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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老是對他惡形惡狀,其實她好喜歡好喜歡他的親近與逗弄,根本不是真心在掙扎。
喀爾瑪多少還是有點喜歡她的吧?就像她對他的感覺一樣……
「雖然你的脾氣像個小炮彈似的,但,你剛才的演技真的很精采,連我都差點被你給騙進去,以為你確實很迷戀我。」
這句耳釁低耳凝住她甜蜜的傻笑,呆呆地僵著,任他開心輕擰她粉嫩嫩的臉蛋。
「演得很好,繼續保持下去。」
任何人不得未經原作者同意將作品用於商業用途,否則後果自負。
衣衫不整的艷女雙手緊緊撐在桌緣,俯身喘息,桌面上翻倒著她才剛端來的熱酒,裸露的雙乳不斷隨她身後的衝擊沉重跳動,一聲又一聲的嬌吟逐漸轉為無法承受的顫音,雙膝無力,幾至跪地。
「喀爾瑪少爺……」
他在豐潤的臀瓣間挺身進擊,眼下翻起裙擺的淫蕩女體令他厭惡,閉起雙眸,霎時浮現他真正覬覦的欲焰幻影。
「少爺……我真的不行了……」逼近毀滅的女聲爆出哀泣,伴隨著難以割捨的快感,又哭又吟。
他粗暴地抓起她的後發,猛烈馳騁,狂浪挺進。另一隻手不耐煩地探往女體身前,搜尋令她瘋狂的核心。一雙小小的玉手,怯怯的掩護、無助的退縮,在他的腦海裡激切翻湧,令他不自覺加重指間的擰揉與撩撥。
「少爺!求求你……」女聲轉而放聲高吟,達到巔峰。
他打從十一、二歲曉事起,不知見過多少絕色女體,可是那副稚嫩的雪白身影卻老在意念中留連不去。
喀爾瑪,你真的會幫我嗎?
嬌弱可人的懇求,水燦無依的眼眸,燃起他胸中另一把烈火。
「少爺……啊!啊!」女聲沸騰為原始的嘶吼,縱情享受。
他記得,被他拉入懷裡的小小身子曾如何地蜷縮顫抖,既倔強又脆弱地止不住輕泣。軟軟的小手緊抓著他的胸前衣裳,汲取平撫驚恐的力量。
天曉得,他根本沒有安慰她的念頭。每回一見那艷麗的小人兒,就有搬想把她剝光的衝動。他確實把她給剝光了,卻什麼也沒做……
「我不行了啊,少爺!」
他想做的可多了。
「少爺……饒了我吧……」她劇烈他喘息,咬牙呻吟,彷彿無法承受雙乳上殘酷的擠捏,卻又忍不住陶醉在乳頭傳來的老練揉弄。
為何始終沒對她動手?
哈,要是他那票狐群狗黨得知他這番荒謬的聖人行徑,鐵定會火速送一車壯陽仙丹來「濟弱扶助」。
「沒用的男人。」縱慾之後,他張腿深坐大椅內感歎。
「您這樣還沒用?」另一名艷女攙起銷魂過度的姐妹。「您要再有用一些,我們豈不連命都沒了!」
「喔。」他無賴挑眉。「抱歉,從沒聽你們有所抱怨,我以後會收斂點。」
「萍萍她是在嫉妒,氣您為何只找柳兒不找她。」又一名艷女咯咯嬌笑。
「因為當時只有她在屋裡。」
「我也只不過到外頭剪些花朵而已,您叫我一聲不就得了!」萍萍氣囔。
「待會好好補償你就是了。」他淺酌烈酒。
「我才不希罕!誰想像柳兒那樣,平日一副溫婉柔弱相,叫起來卻像只母獅子發了狂!」
「你又好到哪去?上回還叫得讓人以為咱們這兒發生什麼慘劇。」
「浮雲!」氣死萍萍了。「你再笑,小心我回頭治你。」
喀爾瑪凝視著美艷侍妾們打鬧,瞇眼探思。「或許……我剛才是該找萍萍才對。」
「喔?」萍萍亮眼一笑。「因為我別具魅力?」
「不,因為你性子跟她較近。」
「跟誰?」眾女微怔。
喀爾瑪不語,垂眼勾著嘴角,彷彿沉醉在某種思緒裡。
「二少爺,月貝勒到。」
侍妾們連忙避開,略知喀爾瑪夤夜接見的,多是重要之人,所談也多是禁忌之事。
「玩完兒了嗎?」雪色身影踏著醉月步履,優雅入內,飄逸仁立。月白薄氅隨風蕩漾,宛如仙人羽翼。
「告一段落。」喀爾瑪自知凌亂的衣衫頗不正經,卻依舊懶散,癱坐椅內。
「該不會是玩膩她們了吧?」月貝勒彎起絕俊雙眼,濃翹的長睫在瞳中映下一排疏影。「如果你膩了,可以將她們全交給我。」
「然後被你拿去便宜賣,好買個廚子回府燒菜給你吃?」想都別想。
「我又不需要女人,何妨物盡其用。」
「暴殄天物。」
「喀爾瑪,你好興致,專程找我來聊天?」
「幫我找人。」他一骨碌起身,伸個大懶腰。「昭敏大人府裡的混小子,毓琪。」
「你不是己經派人在追查了?」
「卻中斷了線索。」可能被藏匿毓琪的人發現動靜,立即斬斷蹤跡。
「什麼樣的混小子?」
「十七、八歲,濃眉大眼的秀麗少年。我若記得沒錯,他和書艷有七分神似。」他快速交代了一下毓琪離家的前因後果。
「書艷?」月貝勒魅然一笑。「兩年前悔婚的丫頭?」
「沒錯。」
「用完之後把她讓給我吧。」
喀爾瑪回以冷眼。「你要她做什麼?你又不需要女人。」
「我要她那顆能聚財的腦袋。」
「我會在事後砍給你。」
「怎麼著,跟你要個人也這麼小氣?」喀爾瑪向來不吝於給予的。
「你可以滾了。」
「啊……」月貝勒笑得愈發曖昧。「我該不會剜到你的心頭肉了?」
「你省省吧。」喀爾瑪悍然剝下煩人衣物,準備梳洗。「她根本不合我的胃口。」
「說得也是。」
「什麼時候給我回覆?」
月貝勒沉思半晌。「恐怕要十來天,因為我得探探這事和近幾個月來的失蹤事件有無關聯。」
「毓琪會和這事扯在一起?」
喀爾瑪約略聽說過,最近衙門正為離奇的失蹤案件所苦。失蹤者儘是豪門子弟,失蹤前必有留書,也不忘時時給家人捎信。約莫三五個月,便自行返家,卻從此以後言談怪異,大不同於以往,且每隔一段時日又會重複失蹤的行動。去向何處,做些什麼,全然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