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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是你的丈夫啊。」
他霍然張開她雙腿的剎那,她正要尖叫,卻被接觸到她柔弱領域的巨大悸動嚇到,還不及想通那是什麼,體內就遭到前所未有的劇痛。她驚聲抽息,痛得發不出一點聲音,動都不敢動,緊閉的雙眼閃著顫抖的水光。喀爾瑪非但不趕緊收手,反而更加挺進,將沉重的壓力逼入她靈魂的深處。
極度的自製讓他額角浮起青筋,他一再地警戒自己不可過分激進,傷了她的嬌小與纖細,但他的肉體卻不受意志控制,動作愈來愈大,強烈到她幾乎無法負荷。
書艷失聲哭泣,又彷彿暈眩的呻吟。太可怕了,她沒想到她會有完全淪陷的一天,甚至認不得自己的聲音與感覺。
「該死。」他咬牙俯身,埋首在她臉旁惡狠狠地喘息。「你是怎麼把我弄成這樣的?」
他忽然像脫閘野獸般地猛力進擊,侵略她的生命。他受夠了壓抑,厭惡一再的容忍與退讓。書艷是他的,誰也別想搶!他突然伸手揉向她纖弱的欲焰花蕊,惡劣地狂亂撥弄,蹂躪她陌生的官能,讓她觸電般地挺身泣吟,無助地頻頻拍搐,失控囈語。
他大掌蜷向她死抓著雕欄哆嗦的小手,與她纖細的手指緊緊糾纏,加重他的深入。激烈的汗水由他的胸膛滲入她雪嫩的山谷,他強烈的心跳壓迫著她的,他的唇也咬著她的,他的重喘也融含著她的。
「怕什麼呢,書艷?」在他溫柔舔吮她的淚水之際,他放慢了攻擊,卻更加緊貼住她易感的核心,慵懶摩挲,使她備受烈焰折磨。「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亂講……」她令人疼惜地皺起淚顏嬌泣。「你讓我變成壞女人了。」
「你這算哪門子的壞?」他笑著以他的亢奮在她深處兜轉起來,令她驚駭地弓起了背脊,顫聲喘息。她的意識又陷入一團糊爛,被他捲入另一場狂風暴雨。縱使她巳經疲累得失去了所有力氣,喀爾瑪依舊能憑著他驚人的本領,一再引發她妖嬈熱烈的回應。
她只能任由意識飄飄蕩蕩,任由他主宰著陌生的領域,帶領她淪入翻天覆地的官感。那是個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世界,從未體會過的感覺。
「感覺好像……我完全無法作主了。」激情過後,她被圈抱在他懷中茫然良久,才勉強尋回結論。
喀爾瑪由她背後緊擁著,兩人一絲不掛地癱坐炕上,有一句沒一句地隨口輕語。他一直優閒而專注地舔玩著她的耳垂,夕陽斜映,透了一室慵懶霞光。
「為什麼會這樣?」
「嗯?」
「就是……我都沒辦法作主了啊。」
「別每次都硬搶著做老大,偶爾也讓讓我吧。」他懶懶地按摩著她的鬢角。
她擔憂地蹙起眉頭,垂望不安的小手。「你也像大家那樣,不喜歡受女人指揮嗎?」
「你喜歡指揮別人嗎?」
她偏頭認真思索。「不特別喜歡,因為下場多半吃力不討好。可是我必須肩負奶奶交給我的當家大任,就算不討好,還是得做。」
「真正厲害的,是懂得把權力分出去的人。」
「為什麼?」
「既保留實力,又有退路,也不易得罪人。當然,對權力慾望過重的人來說,這全是屁話。」
「我沒有很想掌權啊。」她委屈地咕噥抱怨。「我只是覺得……我一旦不能在事情上作主,就會變成沒用的人。我已經很沒本事了,又不像書音那麼有女人味,乖巧溫柔而聽話,如果再不拿出點作為,我感覺……我好像會消失掉了。」
「你剛剛在我身下也沒什麼作為,你消失掉了嗎?」
「你亂講!」她羞窘大嚷。
「剛才可都是我一個人在使勁賣力地伺候,你倒舒舒服服地躺在那兒享受,還好意思罵我胡說?」
她氣炸地死命想推開他,卻虛軟地硬被他笑著更加擁入懷裡,享受她的徒勞無功。
「把一切都交給我吧,這事沒那麼可怕。」
「然後當個任你擺佈的廢物嗎?」哼。
「是我變成任你擺佈的廢物。」他捉起書艷的小手,沉醉地舔吮著她柔軟的手心。「叱哼風雲的青龍己經被你擒在掌中,一輩子任你差遣了。」
真的嗎?她退縮又虛軟地捧著他的吻。
「讓我分擔你的重擔吧,就像你為我做的那樣。」
書艷震住,久久無法回神。好像一份等了好久的禮物,一份她一直偷偷期待卻始終沒人想到要給她的禮物,真的送到她手中了。
為什麼對她說這句話的,不是阿瑪、額娘,不是書音,不是琪哥或其他親友,不是任何一個與她親近的人,卻是喀爾瑪?
「我才……我才不希罕你為……為我分擔重擔咧。」她心窩暖暖地故做傲慢。
「隨你希罕不希罕,反正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哄人完畢,他翻身下炕,高展手臂大呵一聲,伸了個大懶腰。「該放嬤嬤進來了。她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再不放她進來,菜都要給她重新熱到糊掉。」
「什麼菜?」
等到喀爾瑪拉開廳門,赤條條地放嬤嬤兩眼昏花地進來上菜時,書艷才想到隨手抓件衣裳遮掩自己,順便驚叫。「喀爾瑪,你……你……」
「我快餓扁了。」他輕鬆地朝書艷的方向以長指打了幾個聲響。「快過來吃東西,吃完我再替你梳洗。」
「誰、誰誰、誰要你……」
「咱們又不是外人,何必跟我客氣呢。」他彎起燒死人的熱情笑眼。「洗完之後,我會親自伺候你上床睡覺,保證讓你一夜安眠到天明。」
「我才不要你伺候!」看見嬤嬤盯著喀爾瑪健壯體魄發癡的模樣,書艷更是氣得無以復加。「你還不快把衣服穿上!這樣光溜溜的,成何體統!」
「我幹嘛把衣服穿上?」他豪邁地端著整碟喋糖醋丸子往嘴裡送。「反正待會兒替你洗澡時還不是又得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