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就是喜歡你,就連你的這裡……」他的手撫上她的左耳,那只沒有聽覺的耳朵,溫情道:「我都喜歡,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我都喜歡。」
童子璇耳根子紅了,也軟了,為什麼這個像冰山一樣冷酷的男人擁有的溫柔,足以將她給融化了。
「相信我,嗯?」他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她,絲毫不帶一丁點的虛情假意,如果是假的,那麼只能說他太擅長演戲了。
童子璇在他的眼裡看到的就只有真情真意,可她還是有些退縮,「真的嗎?」
「相信我。」他重複著。
她相信他,不知道為什麼,她對他,就是有股油然而生的信任感。
「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誰說他不會哄女人,他不會甜言蜜語,可是只要看著他的眼睛,童子璇就知道自己逃不了了。
她傻傻地點點頭,「好。」
單哲典的眼睛頓時一閃一閃,興奮地看著她,「不准說分手。」
男人跳躍性思維讓童子璇一愣,惹來了男人懲罰性熱吻,吻到她的舌根都麻了,她回過神來,輕捶了他一下,「你幹嘛啦!」
沒有男人可以抗拒她這樣軟軟的嬌羞,心底燃起一把火,「不准說分手!」
她才答應交往,而他就已經開始想著未雨綢繆了?童子璇皺了一下眉,單哲典的臉色立刻鐵青了不少。
「阿哲……」
「你答應做我的女人,就永遠是我的女人!」單哲典狠戾地說。
被他的凶氣給嚇了一跳,童子璇嚥了口水,沒有心機地說:「阿哲,現在說這個是不是太早了?」
跟童子璇對話,單哲典永遠會體驗到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她太天真,沒有理解他這句話後的深意。
單哲典說話的藝術含量也不夠高,他的意思是她以後只能乖乖當他的女人,而他會好好對待她,可他那句話聽在童子璇的耳裡,就變調了。
輕咳了一聲,單哲典暗自鼓氣,「重來。」
「嗯?」童子璇呆呆地看著他。
「子璇,以後我會好好對你,你不要隨便說分手。」婉轉的話語配上單哲典不怎麼和諧的酷臉,實在是很怪異。
童子璇臉皮薄,「你……好討厭啦!」
這句話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單哲典望著她嬌羞的模樣,也明白過來了,噙著邪笑:「以後要乖乖聽話。」
他的模樣好像是把她當作寵物似的,童子璇不依地別過頭,「我要回家了。」
他寵溺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好,我們回去了。」
第6章(1)
在童家當了十幾年的管家突然回鄉下了,童子璇很是不習慣,童飛宇又立刻找了另一個可靠的管家,一切又恢復到了以往。
不同的是,在沒人的時候,單哲典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保持距離,相反的,他們常常膩在一起。
「你不要這樣子啦!」童子璇嬌滴滴的拒絕聲從畫室裡傳出來。
「為什麼不要?」
「你這樣,我怎麼畫畫?」童子璇嘟著嘴,很是憤怒,不懂他怎麼可以這樣子。
「這個樣子。」單哲典一點反省都沒有。
童子璇真想翻白眼,她要畫畫,而他一定要她坐在他的腿上,可他腿硬邦邦的,和冷硬的凳子差不多,不過凳子起碼比他好一點,不會有一樣「東西」頂著她,害她還沒開始晝,就心驚膽顫了,就怕他像上次在單家一樣胡來。
可跟他來硬的是沒有用的,童子璇只得軟著嗓子:「你讓人家好好畫嘛!一個月後,我要開畫展啦,要準備好多東西。」現在這幅畫是重頭戲,也就是上次單哲典的畫像。
「我保證,我什麼都不做。」單哲典發誓地說。
「那,好吧。」童子璇全然地信任他。
事實證明,男人的話都是騙人的……
因為畫室的事情,童子璇決定要把單哲典禁足,不准他進自己的臥室、自己的畫室,因為她真的很氣。
單哲典這才收斂了,不過他還是強調了一點,「每天一個吻。」這是必須的,要不是看她急著要籌辦畫展,他是不會這麼容易妥協的。
童子璇以看色狼的眼神鄙視了他一眼,卻在他正經的神情下,明白他是認真,心中一歎,站在他前面,湊了上去,一吻,完事了。
「不合格!」單哲典不滿意地說。
「你只說是吻,又沒有說什麼吻。」跟他在一起久了,童子璇的臉皮和膽量都得到改善,也敢反駁他了,總不能一直被他吃得死死的。
單哲典挑挑眉,兩個字丟出去,「重來。」
哦!丟死人了!
她才不要,她正要轉身就走,單哲典開口了:「後果自負。」
壞男人!童子璇轉過身看著他,兩隻藕臂繞上他的脖子,閉上了眼,不去看他那雙魅惑人心的眼睛。
櫻桃小嘴轉眼便吻上他的,可她的吻技還不夠,無法滿足他的要求,他好心地張開嘴,挑開她的小嘴,好好指導她。
兩人火辣辣的舌吻便落在了不遠處的兩道人影前,童子瑜眨巴著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她是我的小妹嗎?」
同樣的,白慕軒也少許地吃驚,「是的。」
「那我們現在……」童子瑜在想,是否該出個聲呢?
白慕軒環住她的腰,「別,壞人家好事者要天打雷劈的。」
童子瑜白了他一眼,不過他說的有理,小妹性子害羞,還是別弄得她下不了檯面得好,「我們先回房吧。」
「這麼急?」白慕軒揶揄著。
童子瑜的手狠狠地捏了他一把,白慕軒反而開心地咧開了嘴。
童子瑜和白慕軒回到童家,是因為童飛宇要在童家別墅舉辦一個小型宴會,童子瑜奉命準備,婦唱夫隨的白慕軒丟下工作也來了,而童子璇是最後才知道的。
「大姊,為什麼宴會要在家裡舉行?」童子璇不喜歡在家裡舉行宴會,覺得太吵了,而且她現在要專心作畫。
「不會影響到你的,爸爸只邀請幾個好友。」童子瑜解釋說,其實她也不清楚一向不會在家裡辦宴會的父親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