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老公大人很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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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人看到他,就不敢再惹他了,他絕對是一個不容許別人挑釁的人,誰敢惹他,她覺得那個人會被揍得很慘。

  「童小姐,你不需要顧慮我。」他的聲音似涼涼的泉水般。

  他這麼一個大活人,她能不在意嗎?她是耳朵不好,不是眼睛瞎呀!

  童子璇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這是幼時的一個意外,因為童家的富裕,使一些人心生了歹念,將她綁架,而她怕得大哭大鬧,被毒打了一頓,左耳的聽力便是遭到歹徒強烈的打擊而喪失的。

  最終她平安地歸來,心靈上還是受了創傷,也因為這個原因,家裡每個人都把她當作小公主一樣地寵愛,可是再多的寵愛也換不回她的健康。

  他們能想像到那種感覺嗎?一隻耳朵聽得見,一隻耳朵卻聽不見,好似她是活在兩個世界。

  「童小姐?」

  「啊?不好意思,我……」童子璇驀然回過神來,眼底殘留著脆弱,「我……」

  「童小姐,如果我的存在造成你的困擾,我很抱歉,可這是我的工作。」單哲典公事公辦地說。

  童子璇搖搖頭,「你沒有造成我的困擾,我只是還不習慣。」

  單哲典明白地頷首。

  「子璇,我回來了!」人還未到,聲音已經傳了過來,童子璇的二姊童子琳火速地跑上了二樓。

  「二……二姊?」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童子琳給狠狠抱在了懷裡,童子璇差點就岔氣了。

  「小妹,人家好想你哦!」童子琳戲劇性地大喊。

  「二姊。」童子璇很是無奈,想到單哲典還在身邊,就更加不好意思了,「二姊,有人。」

  童子琳此時才注意到一邊的單哲典,看了他一眼。

  「咦!」童子琳發出誇張的驚歎聲,「你……」

  「二姊,他是爸爸給我找的保鏢。」童子璇提醒道。

  「保鏢?」有趣地睇了他一眼,童子琳不懷好意地加重語調。

  「是呀。」二姊好奇怪。

  童子璇不懂二姊為什麼這樣子看著單哲典,「二姊,你們認識?」

  童子琳慢吞吞地收回目光,也不怕單哲典警告的目光,「小妹,你忘記了?高中時,他是跟我們同校,與我同班的……」

  「是嗎?」童子璇低著頭,看著腳尖,努力地回想,卻想不起任何有關單哲典的事情。

  單哲典的眼睛一眨也沒眨,好像一點也不在意,可他的手不經意間握成了拳。

  童子琳沒有放過這一切,偷笑一聲,「小妹,不要想了,他不過是個不重要的人。」

  這一句話講得童子璇很尷尬,「二姊,你別這麼說。」二姊總是心直口快,有話直說。

  單哲典的眼神更為冷冽,他轉了一個角度,微微側過臉,沒讓人瞧出他的情緒。

  「走了走了,我給你帶了好多禮物,你到我房間來。」童子琳拉著童子璇往自己的房間走。

  與單哲典擦身而過時,童子璇抱歉地看了他一眼。

  第1章(2)

  單哲典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們離去,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知道,在她的人生中,他是一個不重要的人。

  在單哲典高中的時候,他第一次見到童子璇之前,他是一個「不務正業」的學生,唯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去武館練武。他長得孔武有力,功課又不好,很多人第一次看見他時,就不由地往他是混混的方向想。

  他家裡頭是開武館的,他的個子練得高大結實,還在青春期的小女生看見他,半是害羞,半是好奇。

  他也不是一個功課很好的學生,每次考試都是吊車尾,唯一的強項大概就是有關體能方面的運動,像是籃球、跑步,所以他是永遠都不可能跟那些讀書一級棒的好學生有瓜葛。

  通常見到他的第一眼,只覺得他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但他不是,他只是懶得去用腦,直到遇上童子璇,他終於開始運用腦袋。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一頭的烏黑直髮披散在肩上,瀏海整齊地掛在額前,長度剛剛好,露出好看的眉眼,一張小臉只讓他覺得她好羞怯。她隨著與他同班的那個惡女童子琳一起進校,她畏畏縮縮地藏在童子琳身後,嘴邊掛著甜甜的笑。

  在見到他的時候,她也笑著,笑得很甜美,忽而,煞風景地聽見童子琳來這麼一句:「子璇,別對每個人傻笑。」

  原來她叫童子璇,惡女的妹妹。

  惡女的妹妹竟然是一個天使……他驚訝,卻又覺得自己聯想力太豐富了,什麼天使,不過就是一個小女生罷了。

  年紀小的女生,不經世事,都是天真的天使,可隨著年齡的增長,就會變成一個惡魔,像他妹妹一樣,如今絲毫不見小時候的可愛無瑕。

  過了一段時間,他已經淡忘了那個被自己譽為天使的小女生了,再次聽見時,他正在解放膀胱。

  洗手間是八卦的發源地,人人以為只有女生長舌,其實男生也當仁不讓的愛八卦。

  他一邊站著,一邊聽見身邊有人講道:「喂,你聽說沒有?」

  「什麼?」

  「原來童子琳的妹妹耳朵有問題。」

  「嗯?你是說……聾子?」

  「那也沒這麼慘,好像有一隻聽不見。」

  「真可憐,長得這麼漂亮。」

  「你怎麼知道的?」

  「我弟弟跟她同班,一上游泳課就傳出來了。」

  「哦。」

  單哲典面無表情地肅著臉,拉好拉鏈,轉身無意地瞟了他們一眼,洗了手,走了出去。

  「他……他怎麼在這裡?」

  「我怎麼知道,哎喲!我尿不出來了!」

  原來她的耳朵有問題,怪不得全校女生都要扎頭髮,只有她是放下來的,他還以為是童家的關係,所以她可以是特例,她……

  「阿哲,在想什麼?」一個男人的手臂橫過他的肩頭。

  單哲典橫了他一眼,悶不吭聲。

  「你是面部神經失調哦。」黑箬橫受不了地白了他一眼,實在不知道自己這個朋友為什麼永遠都這麼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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