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老公大人很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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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阿……阿哲!」她緊張地坐起來,看著眼前只圍了一條浴巾的男人,這才想起來,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她的臉兒紅撲撲的,是最上好、最自然的腮紅。

  他若無其事地坐在她旁邊,「喜歡這裡嗎?」

  他們的新房就在離童家不遠的地方,是小戶型的別墅,一共兩層,後面一個小花園,比不上童家的寬闊和豪華。可是童子璇很喜歡,特別是他為她特意佈置的畫室。

  「喜歡,好喜歡!畫室裡這麼一大片的落地窗,可以看見對面的青山綠水,好棒。」

  畫室沒有以前在童家的大,可是在童家看不到這麼美的風景。

  「你喜歡就好。」她的喜悅傳染給了他,沒有隱藏自己的邪念,將她摟在懷裡,鼻子在她粉白的頸子間嗅著她沐浴後的香氣,「好香……」

  她僵硬地靠在他的懷裡,一動也不動,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鑽入未有任何抗拒的小嘴裡,觸動軟嫩的小舌,捲起,勾入,柔柔地吸吮著。

  剎那間,她的心魂彷彿被他發燙的舌給吸走,奇異的酥麻竄入四肢百骸,奪走了她的意識,她昏昏沉沉的,僅能任憑他掠奪,勾纏。

  ……

  天亮時分,床上誇張的震動才停下。

  單哲典粗喘著氣,他的身子暫時的滿足了,而她早已經昏厥了,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小臉,猶如觸碰珍貴寶石般珍惜。

  「子璇,單太太。」他溫柔無比地喚了幾聲,接著自己又搖搖頭,為自己傻瓜般的行徑感到好笑。

  如今她在他的身下承歡,在他的懷裡沉睡,他竟只覺得是夢一場,可天已經亮了,他沒有作夢,她真的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了,她是他可愛的女人,心愛的妻。

  不情不願地離開了溫暖軟玉,他啄吻了下她的小嘴好幾下,抱著她進浴室,清理一番,而後,又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

  下樓倒了一杯溫水,又走上樓。自己啜了一口,溫度剛剛好,然後輕輕地說:「來,喝口水。」他們ji-情了一夜,她早就喊得口乾舌燥,怕她睡醒了開不了口,喉嚨痛,他執意要她喝水。

  她迷迷糊糊地半睜著眼,小嘴口渴地喝了好幾口,滿足了又推開他的手,於是,他把水杯放在一邊。

  巨臂一伸,將她抱在了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同床共枕,一起睡一個好覺。

  身子像是做了極限運動似的,全身都疼!但最疼的就是si\\處,她緊閉著眼睛,含糊不清地說:「阿哲這個大色狼!」

  「罵誰?」單哲典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過來,他早了她十分鐘醒來,靜靜享受著她在懷裡的感覺,等著她清醒。

  童子璇第一個動作就是拿著薄被捂著嘴,一雙大眼睜得老大,「你……」

  「怎麼這麼驚訝我躺在你身邊?」知道她還沒習慣,他不由地苦笑,自己是一點適應期都不裔要,但對於她,邇是多少要有點耐心,否則這個小妻子會被他給嚇跑的。

  「人家……」童子璇說不出口,剛剛一瞬間她還沒想起自己已經為人妻了。

  他懲罰性地吻了她一口,聲音卻是相當地柔和,像是叮囑,像是感歎:「你要快快適應我的存在。」

  「人家知道啦!」她嬌氣地說,兩眼東看看西看看,就是不敢瞧他。

  被子下的她,身子一片赤\\luo,而他們還共用一條被子,可夫妻不蓋一條被子,是要怎麼樣,難道還分被子睡?

  單純的她輕輕地開口,臉兒紅嘟嘟的:「阿哲。」

  「嗯?」他輕靠在床頭,大手在她圓滑的肩頭流連忘返。

  「我昨天晚上的睡相好不好?」她好怕自己有什麼不好的習慣。

  「比如?」單哲典眼裡閃著笑意。

  「比如我會打鼾?」她試問。

  「不會。」

  「那磨牙?」

  「沒有。」

  「踢被子?」

  第7章(2)

  單哲典低低地笑了,在她耳邊說:「昨天我和你一樣睡得很死。」不僅她會累,他這個出力的人也是會累的。

  她將頭埋進了被子,低低地說了一聲:「不早說。」

  單哲典大笑出來,她怎麼會這麼可愛!將她從被子裡頭抓住來,親暱地吻著她的鼻尖,「你真可愛。」

  她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你是說我可憐沒人愛嗎?」

  「我不是一直愛著你嗎?」單哲典點了點她的鼻子。

  不說還好,這一說,童子璇終於想起了家人,她也是一個被愛情沖昏了頭的壞孩子!

  她悶聲悶氣地說:「都怪你不好!」

  示愛得不到重視,還被責怪,這大概是最新奇的相處模式了。

  「我怎麼不好了?」單哲典虛心求教。

  「你怎麼可以就這樣誘騙我結婚?」童子璇的嗓子甜甜的,表情也不委屈,反而帶著被人狠狠寵愛過後的嬌羞,指控起人就顯得很沒有氣勢。

  好吧,他這個人是太直接了一點,什麼步驟都直接省略,拉著她就去結婚,也忽略了她心裡的想法,昨天晚上更是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也沒有,隨興至極。

  可這也不能怪他呀!誰讓他被怒火沖昏了頭,被一股永無止境的恐懼牽住了心,真的好怕她跟那個什麼小開在一起。

  「是我太衝動了。」他承認這一點,她是一個乖乖女,是童飛宇手上的掌上明珠,是非常聽話孝順的女兒,所以他才怕,怕她跟那個小開真的訂婚。

  「阿哲,我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女人。」童子璇看著他眼裡浮動的恐懼,心裡有些酸疼,這個男人真的是愛慘了她。

  那她呢?她也不知道,她只清楚自己是離不開他的,即使是爸爸讓她離開他,她也做不到。

  「我知道,我只是怕。」他坦誠自己的恐懼,有些人會認為對女人坦誠自己負面的情緒,是一種不是男子漢的表現,可她是他的妻子,是他最愛的女人。

  如果在她的面前,他不能卸下全副武裝,那麼這個女人將不是他的最愛,而就因為她是他的最愛,他願意跟她坦白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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