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韓先生,我想你認錯人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她溫婉地微笑。鎮定、鎮定、樂安琪你一定要鎮定。
「話是沒錯,但你長得和我的秘書真的很像,尤其是眼睛,簡離一模一樣。」
他的視線一寸也捨不得移開,就這麼直勾勾的凝望著她。
「怎麼會?」樂安琪的心跳,霎時亂了節拍。
雖然眼型沒辦法改變,但她之前的臉蛋像氣球一樣腫,因此眼睛看起來圓圓的,而今她瘦成了瓜子臉,圓眸也變得狹長了起來,應該不會一樣才對呀……
「是真的,就連這臉蛋也生得一模一樣,又滑又嫩,就像……」
他情不自禁的撫上她的臉,嘴角弧度愈揚愈高,「肉包。」
「啊——」樂安琪驚慌的拍掉他的手,跳離他三大步。
但韓浚謙動作也很快,攬住她的纖腰,便將她禁錮在懷中。
「韓先生,請你放手。」她不安的掙扎著。
「不放。」
「你——」她又氣又羞,卻拿他沒轍,「求你放開我。」
「我偏不。」他痞痞的耍賴,把頭埋到她頸邊,沙啞的說:「嗯,連味道都一模一樣,你身上的香味很少見。」
「誰、准說的?」樂安琪紅著臉,抵住他的胸,不讓他再靠近,「這味道到處都有,你、你真的認錯人了,請放開我。」
「是嗎?我不信,我再聞聞看。」他邪邪一笑,再度埋進她髮際,迷戀的深吸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獨特香氣。
第7章(2)
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後,令樂安琪忍不住渾身輕顫,她潿藹緊咬唇瓣,嗓音無力的抗議,「不要這樣……」
可惜那薄弱的抗議聲,根本傳不到韓浚謙耳裡。
「真的好像,不論是神情、味道,還是聲音,都和我那失蹤快三個月的秘書一模一樣。」他的薄唇來到她小嘴前,喃喃的說。
「韓先生,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秘書。」
卜通、卜通……
樂安琪撫著胸口,生怕韓浚謙聽見她心虛又害臊的心跳聲。
「可是……」他垂下睫,嗓音沉了幾分,「你的唇和她好像,飽滿又紅潤,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讓人好想品嚐……」
「不行。」樂安琪俏臉羞紅,知道他的意圖,「不准你想,快點放……」
「別說話。」韓浚謙伸出食指覆住她唇上,薄唇向前傾去,「我嘗過就知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我不是——唔……」
下一秒,韓浚謙低頭吻去她的喋喋不休,狂野地掠奪那片他日夜思念的唇瓣。
樂安琪瞠大眼,屏住所有呼吸,心臟遏止不住的狂跳著。
他、他、他……又親她?
韓浚謙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唇齒,靈活的舌長驅直入地捲住她的丁香小舌,急切卻輕柔的汲取她的柔軟。大手撫上她光滑如緞的裸背,修長的手指緩慢撩撥、逗弄著,惹得懷中女人禁不住這陣酥麻感,虛軟的攀上他的肩。
像過了半世紀那麼久,他才終於放開令人留連不捨的紅唇,在她耳畔呢喃道:「肉包,你的味道還是這麼的甜美,讓人沉淪。」
樂安琪水眸氤氳,滿臉紅霞,拚命的喘著氣,「我……我不是肉包。」就算是意亂情迷,她也不忘隱瞞身份。
「還不承認?好,我就讓你再體驗一次。」他眉一挑,突地再次傾下身,盡情的、霸道的品嚐著她的芬芳。
「不——唔……」樂安琪瞪大水眸,眼睜睜看他再度恣意掠奪自己紅腫的小嘴。
輕舔她的唇,韓浚謙滿足的抬起頭看她,「想起自己是誰了嗎?」
「我……我是T——」她話還沒說完,又被人給攫住唇瓣。
緊緊貼住她曼妙的身段,韓浚謙感到自己的身子愈來愈緊繃,尤其是身下的某個地方,更是腫脹得難受。
「別再狡辯了,否則我就吃了你。」他目光灼灼,黑眸閃著一簇簇壓抑的慾火。
「我、我、我真的不是嘛……」
「你再不說實話,我就把小寶丟掉,讓它變成流浪貓。」他使出撒手鑭,狠狠的威脅。
「什麼?不可以!」迷濛的雙眼瞬間清明,樂安琪著急的扯著他手臂,「總裁,對不起,你不要把我的小寶扔掉。」
韓浚謙揚起得逞的笑容,勾起她小巧的下巴,「怎麼?你總算肯承認了是不是?」
看到樂安琪緊張的反應,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他的確對她的愛貓很吃味。
不管是出國前的三大頁「小寶注意事項」,還是打電話回來只對小寶噓寒問暖的態度,甚至是現在,為了不讓他扔掉小寶,終於願意承認她一直隱藏的身份。
不論是哪一項,這一切都讓他悶得不得了。
「是……」樂安琪頹喪的垂下雙肩。
「說,為什麼你會搖身一變,成了當紅模特兒Tina?」
「呃,其實我……是為了某些事情不得不引退,要不是因為你——不,是因為公司,我也不會重出江湖。」她有些委屈的說。
他都不知道,她努力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吃胖身材改頭換面。
現下為了他,她又得過著之前灰暗的生活了。
「為了什麼事要引退?」他直覺和唐意楓有關,忍不住吃味的問。
「啊……能不能不說?」其實沒什麼大不了,只是她實在不想回憶起那些往事。
「不能。你不說,我就把小寶丟掉。」韓浚謙壞心的笑道。這麼好用的招數,不該只用一次。
「不要啦!總裁,你別把小寶丟掉,它是我的寶貝。」她哭喪著臉哀求。
「它是你的寶貝?」他俊顏一沉,「那我是你的誰?」
「你?」樂安琪困惑的瞅著他,歪著頭想了會,然後理所當然的說出令他吐血的答案,「你是我老闆呀。」
「你是白癡嗎!」韓浚謙抑制不住的大吼出聲,「你竟然當我是你老闆?」
早在他吼叫之前,這次樂安琪已眼明手快的摀住耳朵,聽見他的問話,她還不知死活的點了點頭,回說:「對、對呀。」他本來就是她的頂頭上司啊,不然還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