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樂安琪拿起筆,在本子上仔細寫下他的話。
韓浚謙瞇起俊眸,仔細的看著坐在會客椅上、低頭認真寫字的她。兩個禮拜不見,她依然是這麼美麗動人,美得令人蠢蠢欲動。
「肉包。」他繞過辦公桌,來到她跟前。
「什麼事?嚇——」樂安琪一抬頭,就見他的俊臉近在咫尺,嚇得她直拍胸脯,「你、你幹麼靠我這麼近?嚇我一大跳。」
「我好想你。」低沉的嗓音飽含思念,他伸手托住她後腦,低頭給她一個熱情又狂野的深吻。
唐意楓那混球雖然答應讓他們見面,卻嚴禁他們兩人再單獨相處,只准他們在韓氏大樓裡相見。
他根本不想鳥他,但樂安琪就不同了,她非常聽唐意楓的話,十分老實地遵守這不合理的條件,只肯在公司與他見面。
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唐意楓一定想不到,在他的辦公室裡有間媲美豪宅的小套房,不但附有頂級的SPA設備,還有張軟硬適中的大床。
「別亂摸啦!」樂安琪紅著臉微喘,阻止他毛手毛腳,「你在上班,不要亂來。」
「我想你想到快瘋了,你呢?想我嗎?」他動作來停,手撩起她的衣服,鑽進胸罩捻弄著她的蓓蕾,薄唇朝她細白的頸子進攻。
「啊,你、你快停下來。」她慌張的拍打他的肩:羞澀的小臉不斷望向緊閉的辦公室門,就怕有人突然闖進來。
「快說,想不想我?」熾熱的舌挑弄著雪白的豐盈,他非逼她說不可。
她害羞的呻吟出聲,一張小臉成了紅蘋果,「想、想啦!」
自從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後,思念他的心情也跟著水漲船高,一天沒聽見他霸道的聲音,就渾身不對勁,讓她差點以為自己成了被虐待狂。
聽見滿意的答案,韓浚謙嘴角愉悅的向上揚,坐到她身旁抱起她,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雙臂緊扣她的腰,「還記不記得你的承諾?」
感受到他硬碩的慾望正密實的頂著她,樂安琪害臊的撇開頭,裝傻的說:「什麼承諾?我不記得了。」
「哦?」韓浚謙壞壞一笑,「沒關係,我有辦法讓你想起來。」
他抓起她嫩白的雙腳圈住自己的腰,抱起她往辦公室附設的休息套房走去。
「等等,你要做什麼?」她緊攀他的頸項,不安的問。
「你說呢?」他挑了挑眉,曖味的反問。
「不可以。」見韓浚謙筆直朝套房走去,樂安琪馬上知道他的意圖,趕緊出言阻止,「我們現在在公司裡。」
「沒辦法,誰教你那混球哥哥只准我們在公司相會,我也很無奈。」他委屈的說,大手卻拚命吃著她的嫩豆腐。
「楓會這麼做也是為了防止你對我不軌,你別這麼罵他。」她不苟同的責備著他。
吼!他一定要這樣「混球、混蛋」的罵愛護她的哥哥嗎?那她不就成了混蛋的妹妹?未來,他自己有可能也成了混蛋妹夫。
「他以為這樣就能防得住我?別笑掉人家大牙了。」他若真要吃下這顆白嫩的肉包,哪需要等到今天?
樂安琪小臉一紅,看來韓浚謙今天是打定主意不放過她了。
她拉下他揉搓著她渾圓的賊手,撒嬌地懇求,「可不可以不要現在?晚上再說好不好?」大白天的,好害羞。
「你以為你那有戀妹情結的哥哥,會肯讓你在我家過夜?」
他輕啄她的唇。
「呃,好像不會。」應該說絕對不會。
「那就別浪費時間了,來吧!」他故意淫笑一聲,抱著她繼續向前走。
「你笑得好邪惡喔。」看見他的表情,樂安琪噗哧的笑出聲。
他輕含她的耳珠,在她耳畔沙啞的說:「等等就讓你笑不出來。」
「討、討厭啦。」她微顫的捶了下他的胸膛。
「討厭?那這樣呢?喜歡嗎?」
「呵呵呵,不要咩,好癢。」
「喀啦——」辦公室的門無預警被打開,沈麗麗手抱文件,優雅的走進來。「總裁。」
嬉鬧的兩人被突然插進的女聲嚇著,韓浚謙抬起頭,黑眸銳利的掃向她,樂安琪則是辣紅小臉,深埋在他頸項間不敢抬頭。
「你進來都不用敲門的嗎?」韓浚謙動作極快的幫樂安琪穿好被他掀去一半的衣物。
「抱歉總裁,我有敲門,但您沒回話。」沈麗麗面無表情的說。
「你快放我下來啦!」樂安琪尷尬的在他耳畔低語。天啊!她就知道壞事不能做,這下被人瞧見了他們這麼暖味的姿勢,要她以後拿什麼臉見人?
韓浚謙低咒一聲,不甘願的將她放下。
雙腳一落地,樂安琪便迫不及待的跳離他三步遠,恨不得有個洞讓自己鑽下去。
韓浚謙濃眉攏起,霸道的將她攬回身旁,不理會她的抗議和掙扎。
他坐回沙發,睨著壞他好事的沈麗麗,沉聲問道,「你有什麼事?」
「報告總裁,我送開會的資料來給您。」
「放下,然後出去。」他冷冷命令。
「總裁,各部門主管已在會議室等候多時,請問您何時要開始會議?」沈麗麗問。十點的會議因為總裁來到,眾人已經空等了半個小時,身為會議紀錄的她,不得不上來催促。
開會?為什麼沒人提醒他?
韓浚謙沒回答沈麗麗的問題,兀自轉頭對著身旁那只鴕鳥,「肉包。」
樂安琪始終低著頭沒臉見人,直到被人攫住下巴,被迫望進那雙慾望深沉的眸子裡,「做、做什麼?」
「你明天復職。少了你,什麼事都亂了,不僅開會沒人提醒我,就連飯都難吃得要命。」韓浚謙輕舔她唇瓣,「如果你不想我餓死、不想這間公司倒閉,就給我乖乖回來上班,聽見沒?」
樂安琪小臉漲紅,倏地將頭往後仰,退離危險範圍,又驚又羞的嚷道:「正經一點!你現在在上班。」他怎麼可以當著別人的面舔她?噢!讓她死了吧!
「你有沒有聽見我的話?要是沒聽見,我很樂意再多舔幾次。」他惡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