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於芷菀竟然到現在都還沒有幫你過生日?我們大家可都是以為你會跟於芷菀一起過生日,所以才沒有直接殺過去找你。」齊星斌聽來十分訝異。
「我跟她說過因為要去日本,所以這幾天會特別忙碌。」
「是沒錯,可是也不可能因此沒有幫你過生日。」
華爾儒不知道齊星斌皺了眉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掛電話吧。」
「喂,兄弟,我們現在通通過去找你。」
華爾儒頓了一下,還是坦白,「其實我是想去找於芷菀。」
齊星斌考慮一下,「好吧,今晚我們都會待在赤火,你隨時可以聯絡我們。」
「嗯,就這樣,掛了。」華爾儒拿起西裝外套,切掉辦公室裡的電源走出去,看看手錶已經晚上十一點三十分。
這個時候辦公室外應該沒有人,何秘書早在七點多鐘的時候下班,但是秘書桌一旁的沙發上,卻斜坐一抹讓華爾儒再熟悉不過的纖細人影。
華爾儒忍不住高興的靠近沙發,於芷菀上半身斜晃在沙發扶手外,一張小臉卻睡得很熟,華爾儒好笑的搖搖頭,這應該是她這幾年才練就的一身好功夫。
如果他因為忙,接連幾天抽不出時間跟她吃飯,於芷菀就會像這樣守在他的辦公室外等他。
但是於芷菀不會刻意通知他,她來了,更不會進去打擾他,因為她知道他正在忙碌,這就是於芷菀可愛的地方,只要沒有其他女人圍繞在他的身邊,於芷菀就像個善解人意的小天使。
他不在意旁人如何看待他跟於芷菀的關係,就像他不在意伊俐書認為於芷菀對他來說只是個甩不掉的纏人傢伙,他只曉得如果他的生活裡少了於芷菀這個小趣味的話,他的生活會很單調。
別說於芷菀期待他們的旅行,他自己也很期待,所以加班雖然累人,但是他甘之如飴。
再說於芷菀的心思,從幼稚園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當時年紀小的他很喜歡跟這個同班的小女生一起相處,她總是很容易滿足,很容易快樂,她開懷的笑容總是可以感染他。
「芷菀,醒醒。」華爾儒輕聲,「於芷菀?」
「嗯?」於芷菀睜開惺忪的眼。
「怎麼不進去找我?」
於芷菀伸著懶腰,姿勢不良讓她的腰好酸,「你下班了?」
「嗯,剛才結束工作。」
於芷菀突然一驚,抓過華爾儒的手腕,「現在幾點?」
「差不多十一點半左右。」瞧這妮子嚇醒的,華爾儒忍不住笑。
「好險好險,還來得及,我竟差點睡昏了,這可不能遲了時間。」於芷菀翻身趴在沙發上彎腰,伸手提起一個深咖啡色的紙袋,這是她為了給華爾儒驚喜,才一來就先藏在沙發後,沒想到差點過了時間。
於芷菀趕緊將紙袋提到桌上,從中拿出蛋糕,華爾儒會意一笑,他怎麼會以為於芷菀忘了他的生日。
「你一定忘記了對不對?」於芷菀得意的打開蛋糕蓋子,插上二跟七的蠟燭。
華爾儒只是微笑,但是無法否認心中的感動,這已經不曉得是第幾個於芷菀幫他過的生日。
華爾儒拿出口袋裡的打火機,於芷菀小嘴一嘟,「你遺有抽煙啊?」
「習慣帶著打火機,但是早就不買煙了。」華爾儒挨著於芷菀身邊坐下。
「抽煙對身體健康不好。」
華爾儒將兩支蠟燭點上火,「我知道。」
華爾儒忘了什麼時候戒掉香煙,只記得於芷菀一張不喜歡他身上帶有煙味的皺鼻小臉。
「我去關燈。」於芷菀離開沙發片刻,華爾儒卻感覺有些久,回來的於芷菀高興得挨緊華爾儒,「預備,起。」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於芷菀接著唱超英文版的生日快樂,高興的華爾儒也跟著一起唱,於芷菀歡樂不已的小臉讓華爾儒忍不住靠近,兩人的嘴曾經一度幾乎吻上,只是於芷菀太快樂了,竟沒發覺華爾儒的眼神在燭光閃爍中變得不一樣。
「許願許願,你要許三個願望,前面兩個都要講出來。」於芷菀興奮的拍著手。
華爾儒忍不住笑,「好像是你過生日一樣。」
「快點許願啦。」
華爾儒愉快的閉上眼,「第一個願望,我希望親你一下。」
「什麼?」於芷菀還不知道這是什麼願望,已經讓華爾儒在嘴上啄了一下,愣呆的於芷菀慢慢臉紅。
華爾儒滿臉笑意的閉上眼,合起雙手,「第二個願望,我希望好好的吻你一下。」於芷菀才抬起頭,滿臉笑容的英俊臉孔逼近,一嘴堵上她的唇。
「唔、唔……」於芷菀有話說不出口。
笑意充斥在華爾儒的胸膛裡,他怎麼會不知道於芷菀要說的是,他竟然白白浪費了兩個願望,大手將於芷菀包圍。
華爾儒將舌伸進於芷菀小嘴裡嬉戲,他一點都不覺得許這願望浪費,反而他很享受這兩個願望,他之前怎麼都沒想到有這樣棒的願望可以許?
於芷菀逐漸偎軟在華爾儒的懷裡,於芷菀的甜美滋味讓華爾儒在心裡許下第三個願望,他要永遠擁有她這甜美的滋味!
這段路有點塞車,於清堅開口:「你是真的要跟我一起參加今晚的商業宴會?」
「是的,董事長,您看我穿成這副德性,這不是要去參加宴會是能上哪去?」於芷菀與父親同坐在計程車後座,於芷菀雙手往下一比。
「我的女兒很漂亮。」
於芷菀挽住於清堅的手臂偎過去,妝容精緻的小臉笑得甜美,「謝謝董事長的賞識。」
「你喔,董事長還真是叫不膩。」於清堅捏了捏女兒挺俏的鼻子,心疼這個一直沒有母親陪伴的孩子,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不稱職。
妻子在勉強生下這個渴望已久的孩子之後,原本虛弱的身子骨更為惡化,最後還是在孩子四歲那年過世。
那時候喪妻的沉痛讓他一度不想看見這個剩下的唯一女兒,他把女兒送到幼稚園去,回到家就交給保母,自己則全心全力埋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