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男要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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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你也會是最美麗的胖子。」

  席邢之對自己的老婆有信心。

  「老公,你好好喔,可是這樣不行,你這樣會寵壞我的。」花妡舉高雙手,示意席邢之彎下身來。

  席邢之配合的低下身來,花妡雙手圈住他的後頸,兩人甜蜜的啄吻。

  「女人本來就該被寵愛的。」

  花妡聽了心花怒放。

  在當下她並不覺得她親愛的老公說那句話有什麼不對,不過事後回想起來,席邢之是說「女人」本來就該被寵愛,而不是說「你」或是「老婆」本來就該被寵愛。「你」跟「老婆」都是專屬,但「女人」可不是,但這其中的意思她是後來才瞭解體會。

  「不行,我會努力保持我的魔鬼身材,讓你對我一輩子迷戀。」花妡可惡地用柔軟的身軀摩擦著席邢之。

  他幾乎是在瞬間就硬起。

  看到他胯間搭起帳棚,花妡得意的微笑。

  「你真壞……明知道現在我們什麼都不能做。」懷孕未滿三個月得禁止性行為。

  花妡笑咯咯的,她眨眨無辜的大眼,「對不起,我忘了。」

  她忘了才怪。

  席邢之沮喪的埋入她的頸窩裡吸取她芳甜的女人香。

  他喃喃自語著:「我遲早會死於慾求不滿……」若他親愛的老婆持續勾引他的話。

  花妡被他的話逗得開心大笑,當下覺得自己真的好幸福好幸福,她應該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孕婦吧?她想。

  有人說過:幸福是很短暫的。

  只是,當下擁有幸福的人是絕對不會相信這句話的,他們絕對都堅信自己所擁有的幸福是永遠且恆久的。

  花妡也是。

  席邢之對自己那麼好,那麼體貼,她怎麼可能不幸福呢!

  第5章(1)

  就在結婚滿三個月,花妡因為懷孕而不適的身體好像變魔術般,一夜之間狀況全好了。

  懷孕四個月的她又恢復之前生龍活虎的模樣,只除了肚子稍稍隆起。

  向來在身材的維持上就得天獨厚的她,並沒有因為前幾個月拚命猛吃而走樣,現在的她說是個性感美麗的孕婦也不為過。

  更何況在醫生宣佈腹中胎兒穩定,夫妻之間可以從事親密行為的那天起,席邢之對她的迷戀可沒有因為她懷孕而減少。

  身體的狀況變好以後,花妡恢復以往的工作時數,每天早晚由席邢之接送上下班。

  「牡丹」內部的員工對這位「老闆公」可是讚譽有加,但也並非全部如此,既然有稱讚那麼嫉妒的人也絕對會有。

  今天「牡丹」的常客雅惠帶了位朋友來,那位朋友氣質談吐不俗,是某國立大學的中文系副教授。

  雖然是個讀書人,可說起話來夾槍帶棍的令人挺不舒服。

  「你就是席邢之的新婚妻子?」副教授將花妡上上下下打量又打量,眼神帶暮輕蔑意味。

  因為是客人,花妡只好把對方的不禮貌給忍下。

  「你認識我們的『老闆公』?」一旁的美容師問。

  「他是我在北大的同學,話說回來,台灣跟大陸的文學界跟出版業界誰不知曉席邢之這號人物。」言下之意是說,你們這些做美容膚淺的女人非常有眼不識泰山。

  花妡皮笑肉不笑。「原來我家老公這麼有名,我還真的不知道。」

  這是實話,她跟席邢之的工作領域完全不同,也從不互相干涉。

  副教授一臉「受不了你們這些無知的女人」,氣得花妡牙癢癢的,很想把手中的保養品往她頭上砸。

  「我很意外席邢之會娶一個完全是他領域外的妻子,他向來最要求伴侶必須心酣契合。」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她跟她親愛的老公無法「心靈契合」就對了,沒關係,他們「肉體」可是契合得很。

  花妡的嘴角微微抽搐,心忖待會兒休想會給她優惠。

  「邢之在大學時就很受女人歡迎,他總是溫柔又體貼,女人的要求他向來很少拒絕,也因此有一大票的女人熱切的迷戀著他。他現在應該也是如此,不過據說他對喜歡他的女人都有一致的說法,那就是他並沒有結婚的打算……」

  很機車的副教授故意頓了頓口氣,打著壞主意的雙眼有意無意的瞄向花妡不是很明顯的肚子了。

  「你應該是先有後婚吧?」

  在副教授丟出這句根本不是暗示而是明示的話語時,花妡當下還真是佩服自己的好修養。

  能當上老闆絕非等閒之輩,今天她進到「牡丹」來消費,她就敬她是客人,所以她不會脫下高跟鞋敲爛她的頭……雖然她真的很想這麼做。

  常客雅惠也知道自己的朋友太過分了,她連忙出聲喝止她,並且說她們有事要先離開。

  她們離開後,在場的幾位美容師都為自家老闆打抱不平,氣憤連連。

  「別讓一個存心挑釁的女人壞了我們工作時的美麗心情,我沒事,真的,天曉得她說的話是真還是假,我是不會受她影響的。」花妡連忙安撫她們的情緒。

  花妡當著員工的面維持自己的尊嚴,直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才氣到好想做個小心紙紮日夜用針刺她。

  席邢之對女人是很溫柔體貼沒錯,但那是因為受了家裡母親跟五位姊姊的調教,讓他比一般的男人更尊重女性。

  況且她是他老婆,不是其他女人,在他心裡她一定是最特別的。她未婚懷孕是事實,可她可沒拿肚子裡的小孩逼席邢之結婚……沒錯,那個女人的話不能聽,她一定是嫉妒,她一定曾經迷戀過邢之。

  在找到理由反駁之後,花妡的心情好多了,她親愛的老公對她是最特別的,最溫柔體貼的,他才不會對每個女人都這樣。

  他才不會對每個女人都這樣--這個想法還言猶在耳,今日卻被親眼所見的景象給徹底推翻。

  一切都是出自於臨時起意。

  她剛好在「六月」文學出版社的附近,也正好接近中午午餐時刻,她結束手邊的工作想說接下來有兩個小時的空檔,不如買便當到老公的辦公室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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