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鷹宮雅紀的動作一頓,姜芷穎以為自己的提醒奏效了,立刻再以體諒的口吻說道:「我想一定是今晚太多的香檳讓少爺算錯了樓層,不過沒關係,這件事我一定會為少爺保密,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這個小小的錯誤,只要少爺現在下床,離開這個房間,我絕對不會……啊!好痛!」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腳踝傳來的刺痛給打斷了,原因無他,她不知說錯了什麼話得罪了鷹宮家的天之驕子,所以被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少爺肚子餓了嗎?我可以立刻下去為少爺煮宵夜,讓你咬我這個下人的肉充飢,實在是太不敬了。」姜芷穎強迫自己冷著一張臉,竭力劃出主子與下人的距離。
鷹宮雅紀沒有說話,只是凝視著姜芷穎半晌,然後放下她的腳,從床上站了起來,舉步離開了房間。
「喂!把我的手解開再走啊!」姜芷穎才開口,隨即閉上了嘴巴。
笨蛋!好不容易把惡兒郎趕走了,再把他叫回來不是自掘墳墓嗎?算了算了,綁住自己雙手的不過是襯衫,只要多用點力,應該解得開吧!
呼!幸虧她有先見之明,早就買好了離開這裡的機票,一想到只要天亮,就能永遠永遠離開這個地方,她立刻精神一振,更努力地開始掙扎。
由於姜芷穎和床柱上的布條奮戰得太過認真,以至於她完全沒有聽見已經關上的門重新打開的聲音,更沒聽見鎖頭喀的一聲被落上的聲音。
鷹宮雅紀手裡拿著一瓶白酒,踩著優雅從容的腳步,回到床邊。
他微笑欣賞著姜芷穎和布條奮戰的模樣,她顯然沒有注意到因為自己拚命用力,身上開始滲出了薄薄的汗水,不但讓貼身的絲綢睡衣變得十分透明,更讓身上的香水氣味變得更濃郁,更加撩動人心了。
好不容易,右手的布條鬆動了一些,姜芷穎開心地輕呼一聲,正想要將手伸出來的時候,一雙屬於男性的大掌突然出現,兩三下又把布條給綁緊了。
姜芷穎目瞪口呆,事實上,她確實被去而復返的鷹宮雅紀嚇得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穎兒,你真頑皮,我不過是離開一下,你就急著想逃跑嗎?」低醇的男音彷彿惡魔之音,不疾不徐地噴在她的耳邊,「沒關係,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來慢慢修正你不合宜的行為。」
不合宜的行為?是誰半夜不睡覺闖入她的房間,還把她的雙手都綁起來?
姜芷穎回頭怒瞪他,正想張口開罵,卻發現他大方地坐回床邊,手上還多了一瓶開過的Beercnauslese白酒。
鷹宮雅紀將手中的酒瓶晃了晃,嘴角含笑說道:「如果多喝一點這個,我的穎兒這張小嘴會不會變得甜一點?說出一些我想聽到的甜言蜜語?」
「少爺,醉醺醺的女僕明天會無法工作,再說,我要是灑醉失態惹少爺生氣了,這樣不好吧!」姜芷穎看著他自顧自地拔開軟木塞,心情更緊張了,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這種好東西,你還是留著和柳川小姐共享吧!」
「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鷹宮雅紀頓了頓,俊臉再次揚起笑,不懷好意地低下頭道:「我就是想看穎兒你在我面前失態的模樣啊!」
姜芷穎無言。
平日的鷹宮雅紀雖然我行我素、張狂跋扈,但此刻的他看起來有些不同,臉上雖然帶著笑意,但黑瞳像是凝聚了火焰,宣告著某種勢在必得的決心。
不行!現在的情況實在太危險了,她能怎麼辦?
先假裝臣服,說服他解開布條,然後一口氣衝出房間,跑到管家那裡求救。
嗯!雖然很丟臉,但這可是保住自己貞操的唯一方法。
「既然少爺想喝酒,那我恭敬不如從命。」姜芷穎勉強擠出一抹微笑,「麻煩少爺幫我把手上的布條解開,我才可以專心地陪少爺喝酒。」
「不!我有更好的方法。」說完後,鷹宮雅紀仰頭喝下一口白酒,隨即俯下身,只手扣住姜芷穎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再將嘴裡的液體一滴不漏地全餵入她口中。
第1章(2)
姜芷穎瞪大眼想掙扎,但怎麼轉都無法擺脫他的控制,最後只能被逼著將他口中的白酒吞了下去。
用自己的唇舌確認她嘴裡的白酒全都嚥下了,鷹宮雅紀這才抬起頭,趁她還在喘氣的時候,再次喝一口酒重複剛才的餵酒動作。
一次又一次,一口接著一口,直到半瓶酒全都餵入姜芷穎的嘴裡,而她原本劇烈掙扎的動作也因為酒精發揮作用,而變得虛軟無力時,鷹宮雅紀這才心滿意足地抬起頭。
「美酒只有你一個人享用,好像太不公平了。」鷹宮雅紀喃喃低語。
「嗯?」姜芷穎雖然聽見了他的話,卻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現在腦子暈暈的,身體熱熱的、輕飄飄的,好像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好舒服好舒服。
鷹宮雅紀微笑,拿起剩餘的白酒,嘩的一聲全部倒在姜芷穎的身上,後者因為意識不清楚,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身上突然一陣冰涼,表情無辜錯愕極了。
「啊,我的睡衣濕了。」她低頭,十分惱怒地開口,「現在怎麼辦?我要起來換衣服。」
「沒關係,我來幫你弄乾淨。」鷹宮雅紀輕笑出聲。喝醉酒的姜芷穎完全失去了平日幹練的模樣,反倒像是小女孩似的,十分可愛。
這算是她唯一的、小小的弱點吧!一旦喝醉了,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從一朵帶刺的玫瑰變成一朵楚楚可憐的小雛菊。
姜芷穎正想開口說什麼,鷹宮雅紀就已經低下頭,隔著被酒浸濕的絲綢睡衣,一口含住了她的敏感。
姜芷穎驚喘一聲,下意識地想掙扎,但身子才一動,卻被他含得更深,同時他還張口輕輕咬住了頂端,惹得她嬌喘連連,顫動不已。
粉嫩在他有技巧的吸吮下逐漸脹大挺立,當他鬆口時,它已經變得暈紅濕潤,硬得像一顆玫瑰色的寶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