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去就回去幹麼要跟他報備?」武霖拉著她的手邁開大步。給他等著瞧,安撫好她之後他就馬上出門教訓他!
第9章(1)
回到家的蘇紫菱顯得有些無精打采,其實她幾乎已經可以確認她的論文跟美國申請的學校都不會有問題,她煩惱的是他。
她該如何向他開口她即將出國的事情?她想現在不是一個好時機,因為他還在不高興。
但是現在不說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說?論文一但發表出去接下來的進度都很快速。
她最擔心的還是他的反應,他們可以像學長和學姊一樣保持遠距離的戀情,她預計只在美國停留兩年而己,兩年之內她一定會拿到博士學位。
然而不管是兩年還是三年,她想他都會堅決的反對,他是個很難溝通的傢伙。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雖然他一臉的不高興,但他還是問了,「是不是剛才吃的生魚片不新鮮胃不舒服?」
「我看你沒有吃多少東西。」
「是啊,我的心情不好吃不下東西嘛。」兩隻胳臂搭上他的肩膀。
他撇了撇嘴,「心情不好的人是我才對。」
「人家都主動的跟你解釋了,是你自己不願意相信我,不然你是想怎樣嘛?」
「我想怎樣?很簡單,你不要再去見那個學長就好。」不過他還是會去教訓他。
蘇紫菱無力的歎了一口氣,等她出國之學就不會看見學長了,她主動吻上他的唇。
武霖瞪著她,想呼攏過去是不是?
她學他每次吻她的方式,先是伸出舌頭在唇瓣上輕輕的描繪著。
「不是這樣。」弄得他一臉口水,他反客為主的抓回主導權,等等在跟她算帳,他一定要跟這個笨女人說清楚講明白。
★★★
「紫菱。」這幾天他只要一進門就就會先喊著她的名字。「紫菱?」她還在睡覺嗎?他一邊走向主臥室一邊脫掉身上的臭衣服。
他已經再三的吩咐過不准有人在酒店噴刺鼻的廉價香水,五十毫升只賣三千塊的香水不廉價是什麼?就是有人聽不懂他的話。
「紫菱,我回來了。」他降低音量的說著,他知道這幾天他累壞了她,她怎麼也睡不夠似的。
誰叫她要這麼誘人?他只是有點風流而己,但是他不是一個會縱慾的男人。
走進房間沒有看見她躺在床上的他隨即沉下臉色,好幾天沒有出門的她不會太早起來,他有種她已經出門的感覺。
果然她也沒有待在浴室裡,大手撕下黏貼在浴室門上的便利貼,他該高興這個女人還真是瞭解他嗎?知道他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走進浴室裡洗澡。
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中午之前會回來。
氣死他了!大手用力的捏著字條,握緊的拳頭激動的發抖著,這個女人只在家裡乖乖的待上幾天而已就受不了。
她還能有什麼事情?不就是研究室、研究室、研究室……
除了研究室她還會去哪裡?沒有!
憤怒的拳頭捶向厚實的門板,她真以為他非要她這一個女人不可嗎?不給她一點顏色瞧瞧都爬上天了。
「麗娜,你馬上過來我這裡。」他撥了通電話命令著。
「武哥?」麗娜不確定的問著,雖然這的確是武哥的聲音沒有錯,但是武哥怎麼可能會主動找她?
雖然是酒店裡的紅牌但是她想她還入不了他的眼,看似不會拒絕女人的他其實從來沒有將任何女人放進心裡。
齊哥就不同了,他拒絕女人一向毫不留情,她苦笑了出來,都這麼多年了她還是學不會不去看他。
她是個酒家女又如何?難道酒家女就沒有所謂的真感情嗎?
然而她永遠也不會懂得是齊昊對她沒感覺跟她是不是酒家女沒有關係。
「是我,你馬上過來我這裡。」他有些不耐煩的重複著。
「可是……:」
「我叫你馬上過來就馬上過來,廢話這麼多幹嘛?」他煩躁的吼了出來。
「可是麗娜不知道武哥住處的地址啊。」她依舊用嬌婉的聲音說著,離開酒店的他不曾和她們聯絡。
她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激怒了他?她只知道這個男人總是把他真正的情緒隱藏得很好,她待在酒店裡也有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她只在兩年前看過他發火一次。
那一次他單槍匹馬的殲滅台灣最大的幫派,就是齊昊也阻止不了他。她好奇的是與齊昊勢均力敵的他為什麼甘願在齊昊的身邊做一個小弟?
武霖念了一個地址給她,「快點過來,還有……」他停頓了一下,「穿得性感一點再過來。」
「性感?」
「沒錯,你耳背是不是?問東問西,我說的每一句話是有多難懂?」他煩躁的吼著。
「知道了,武哥。」她嬌柔萬分的說著,盛怒的男人最是激不得,尤其像他這種呼風喚雨慣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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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2)
蘇紫菱氣沖沖的走出電梯,他這個大笨蛋!
他怎麼可以跑去毆打學長?她不是說了她跟學長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嗎?她說的話是有多難懂?
為什麼他就聽不進去?她氣沖沖的按下電鈐,他還是堅持不給她大門的鑰匙,她快讓他的酷勁給逼瘋了!
今天晚上她要是再如他的意把身子給他她就不姓蘇!
按了好半咱的門鈴,門終於開了,「請問你是哪位?」
嬌柔的聲音讓蘇紫菱抬起頭來,氣到發抖的兩個拳頭鬆了開來。
麗娜一手把門打開,一手撫媚的撥了一下柔順的長髮,「這位小姐,請問你要找誰呢?」
蘇紫菱仰起頭看了一下門牌,這是他的房子沒有錯。
「是誰?」武霖心知肚明的走到門口,「你回來了。」他一臉的冷漠。
麗娜親暱的偎近他,漂亮的雙手挽起他的手臂,她甚至將下巴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武霖,她是誰?」蘇縈菱微微的發抖起來,他為什麼不推開她?
武霖看著她不發一語,他只要再說出一句話就可以讓她掉下眼淚嘗嘗痛苦的滋味,可是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