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公事也處理得不錯,他好像很少會挑剔她。
「我沒有這樣說,哎呀,總裁,你就不要為難我了!」樂恬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才問你幾句就說我為難你!在公司你可是完全不會回嘴的。」程皓軒微瞇著眼看她。
「我……」他怎麼句句都帶著奇怪的意思啦?
樂恬欣咬著下唇,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反正總感覺多說多錯。
程皓軒伸手撫上她的唇角,嚇得她只能驚訝地看著他的手。
在她的思想沒有跟上大腦,做出反應時,程皓軒已經低頭吻上了她甜蜜的唇瓣。
樂恬欣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在做什麼?
程皓軒吸吮著她的唇瓣,感覺有股甜甜的味道,但是她卻沒有塗任何的唇蜜,就是來自她原來的味道。
他把她擁進懷裡,甚至用舌頭強制性地把她的雙唇撬開,深深地吸吮她口腔裡的蜜汁。
樂恬欣緊緊地攀著他的肩膀,也不知道是要把他給推開還是要回抱他。
這是她的初吻,二十幾年來的第一次吻,是在那麼浪漫的海邊,但是卻又不是很浪漫的感覺。
得到的好像是鴨霸的感覺。
程皓軒挑逗著她的舌頭,邀請著跟他一起共舞,而樂恬欣則有點害怕地閃躲起來,可是他還是準確無誤地含住她的舌尖。
兩人好像吻了很久,久到她都不能呼吸了,他才放開她。
「總……總裁……」樂恬欣不明白地看著他。
程皓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於是沒說話就走上岸。
樂恬欣還傻愣愣地看著他,她怎麼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
「喂,你什麼意思?」樂恬欣不服氣地衝上去攔住他。
卻發現他的嘴角居然噙著一抹笑。
看到她追上來,程皓軒變回原來的臉,「什麼什麼意思?沒有任何的意思!」
樂恬欣不懂他的意思,「那你為什麼吻我?」
程皓軒不自在地看著她說,「不知道,就是想吻就吻羅!」
想吻就吻?當她是什麼?
「你太惡劣了吧?那可是我的初吻耶!未經允許就這樣做,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樂恬欣非常的不爽。
初吻?二十幾歲的人了,還是初吻?他是不是佔到人家便宜了?
「那你覺得我吻你的感覺如何?」程皓軒問。
感覺如何?開始驚愕,後來覺得還蠻不錯的。哎呀!這樣要怎麼告訴他啦?
「沒什麼感覺!」樂恬欣睜眼說瞎話地對他說。
「是嗎?」程皓軒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真是個思想單純的女人。
「當然是!」
程皓軒也就順著她的話說:「既然沒什麼感覺,那就這樣啦!回去了!」
什麼這樣了?她的精神損失呢?
「等等!你這樣到底是算什麼啊?難道就讓我覺得被鬼親啊?」
程皓軒不想跟她再在這裡吹著海風發神經了,「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想算什麼就是什麼!」
早知道就不要那麼衝動地吻她了,她居然還沒完沒了地問?
什麼是她愛想什麼就是什麼?她就是不明白才問他的啊!現在反倒是把話題又轉回來了,還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是想怎樣啦?
她正想再繼續問,但是那個男人已經走遠了。
天啊!她招誰惹誰了?
第4章(1)
樂恬欣在房間裡怎麼也睡不著,明明都十二點多了,平時這個時間早就休息了。但是今晚好像因為白天的事情,都沒辦法睡覺了。
誰讓程皓軒莫名其妙地吻她,才會讓她想那麼多的。
而且現在人都不見了,也不知道是去什麼地方了。
樂恬欣在床上翻來覆去很久之後,決定上頂樓看星星,才剛踏進頂層,就看到了一個人正躺在地板上,身下還很好地鋪上一層布。
「你怎麼在這裡?」樂恬欣走過去問他。
程皓軒坐了起來,「我怎麼不能在這裡?」
他一直想不通自己為什麼要那樣對樂恬欣,是喜歡嗎?還是出於其他的問題?而且也不想在房間裡面面對她,所以才跑到上面來的,沒想到她也上來了。
樂恬欣在他身邊坐下,「這布哪來的?」
「你媽拿給我的。」也不懂樂母從什麼地方找的布,反正就是看他一個人在上面站著,突然就給他拿了一塊布,說躺著看星星比較好看,他又不是專程來看星星的。
樂恬欣一聽是樂母拿的,也有點驚奇,不過接下來,卻也在布上躺了下來。
「你在上面看星星嗎?」她記得小時候就很喜歡跟家人在這裡看星星。
因為不是大城市,所以在這裡看星星總是看得特別的清楚,而且感覺還可以看到他們一家人的星星呢!
程皓軒沒有回答,因為他根本就對看星星沒興趣,不過他也躺在她身邊,看著感覺很近,但是很遙遠的星星。
兩人沉默了很久,最後樂恬欣受不了那麼安靜的氣氛,便開口了。
「你知道嗎?正對著我們的那三顆星星就是我們一家人哦!」樂恬欣指著天空中對著他們的那三顆閃亮的星星說。
「星星是會移動的,怎麼可能一直都在那個位置?」程皓軒看向她指著的星星說。
她當然知道,但是就算因為這樣,她還是喜歡看這三顆星星。
「我知道!但是,就像我們的家庭一樣,總有一天會分開的,我會嫁給別人,爸媽會老去,這些都是規律,我也明白,他們會移動到另外的位置,但是就算在另外的位置,只要我曾經記得他們在一起過,就好啦!」
「你還真樂觀!」程皓軒微笑地說。
「那是你太悲觀了,每次都不知道想什麼,總是在發火,能不對世界感覺到煩躁嗎?」
樂恬欣一直生活得都很樂觀,但是就是有某些事情會牽扯到她的情緒而已。
程皓軒用手把頭支起來,看著樂恬欣,「你現在是在指責我經常對你發火嗎?」
樂恬欣笑盈盈地說:「沒有啊!你怎麼會這樣想呢?」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你可以說實話!」他早知道其實員工們對他的不滿,他又不是木頭,怎麼會不知道,但是身為領導者,就該有領導者的威嚴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