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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嗅!不必了!真的不必,只是扭傷,沒有斷。」去醫院,搞不好得打上石膏,然後至少有一個禮拜別想去上班·

  「我還是覺得你必須去醫院。」

  「不要大驚小怪。我現在沒那麼痛了。」痛死了也不能讓他送她去醫院。

  「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冰敖。」他輕柔地抱起她走向臥室,然後小心地讓她躺在床上。「你有冰袋嗎?」

  「廚房抽屜找找看。」

  不久,黎柏藍拿冰袋敷在她的腳踝上,並用枕頭把她的腳墊高,然後每二十分鐘就把冰袋栘開,讓血液流通五分鐘,再重複冰敷。

  雖然冰得恐怖,但她尚能忍受,如此過了一小時,她覺得好多了,沒那麼痛了。

  「如果真的不嚴重,八個小時反覆的冰敷應該就會痊癒了。但如果明天早上你還不能走,我就要送你到醫院。」

  「好啦。」她認為自己沒那麼嚴重。

  忽然他像發現到什麼,低喊:「你的床是雙人床耶!」他說著,帶著一抹惡魔的笑容。「你一個人睡很寂寞吧……不過我想你不會讓我和你一塊睡。」

  真是致命的笑容!她想。「答對了。」

  「問一下也無妨。」

  「嗯,那麼答案是不行。」

  他做出失望的表情。「真令人洩氣,我還以為我為你做那麼多,你會對我好一點。」

  「我對你還不奸嗎?都讓你住進我家了。」

  「可是我要的不八那樣,」他的日光在她瞼上游移,神態就像愛人的撫觸。「你應該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

  他那是什麼表情……她的心怦怦跳個不停。「你休想趁我受傷的時候欺負我喔——我會生氣。」

  「那你就生氣呀!」他在床邊坐下,她感到床墊陷了一下。「你可以用手打我,也可以用腳踢我……」

  「你敢碰我一下的話……我真的會做喔!」

  她抿著嘴看著他。他以為她生氣了。

  「生氣了?」他拍拍她的膝蓋。「在你眼裡,我是那種會強迫女人的男人?」

  「我並沒有這樣看你。」憑女性的直覺,她相信他不是會對女人粗魯的男人,即使他是個花花公子。

  「正確。要不要跟我做愛,完全取決於你。相信我,跟我做愛絕對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你一定會快樂的。」

  她翻了翻白眼。「你似乎還是不相信,我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

  「昨天晚上的一吻,讓我很難相信你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我……昨天晚上是個錯誤,以後不會再發生了。」她虛弱地說。

  黎柏藍只是聳聳肩,「冰塊都快變成水了,我去換冰塊。」

  閔樂琪怔怔地看著他走出去。

  她確實為黎柏藍的吻深深動情,但她決定要把他的吻長留記憶,因為從今而後,她不會再讓它發生。

  第5章(1)

  燦爛的陽光照進整個房間。

  閔樂琪緩緩睜開眼睛,她昨晚忘了拉上窗簾。現在幾點了?

  她轉頭看鬧鐘,驀地眼睛瞪大。

  七點五十五分!再過五分鐘,她的人就該坐在辦公桌前!

  一下床,她立即衝往浴室,轉動門把,推開門走進去——

  映人眼簾的景象,驚得她幾乎窒息。

  黎柏藍顯然剛沖完澡,全身赤裸裸的,爪用一條毛巾擦拭著。毛巾是新買的,上面的價格標籤還沒除去。

  閔樂琪呆若木雞地站著,心臟掹跳。

  她看見黎柏藍的「肯德肌」、「葡萄乾」、「火雞脖子」和「火雞胗」……然後她看到他用浴巾從容地圍住下半身。

  他突兀的動作令她脫離了恍惚狀態。

  「呃……我忘了家裡還有你……」她轉身,衝回自己的臥室。

  她站在自己的床前,兩手緊搗著發燙的臉,緊閉著雙眼,試圖抹去她所看見的。

  他幹嘛不鎖門?他是不是故意獻寶?討厭!她要是長針眼,絕饒不了他。

  她聽見浴室門打開的聲音。怎麼辦?已經來不及上班了,她想去刷牙洗臉,可是又不好意思看到他。

  別傻了,她告訴自己,她有什麼好不好意思,被看到的是他的裸體,又不是她的。

  閔樂琪走山山臥室,黎柏藍正赤裸著上身,下半身圍著浴巾從浴室工疋山山來。他的頭髮濕答答的,細小的水珠在他寬厚的胸肌上閃閃發亮。

  她穩住呼吸。「對不起,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到。」

  「什麼都沒看到!?我不相信,那麼大——你看不到?」他氣急敗壞地說。

  他那個大不大,她不知道,因為沒人可比較。可那是她看到的第一個……那個看起來好像火雞脖子和火雞胗……以後感恩節再也不吃了。

  「好啦,我看到了,也沒什麼。」她只是想表現自己並沒受到驚嚇,哪知這對男人是一種羞辱。

  「沒什麼!?」他齜牙咧嘴,「你知道嗎?大部分男人XX後大概有六到八公分,而我的海綿體還沒充血,就已有那個長度……」

  「你不要說了!我不想知道有關男\\性\\生\\殖\\器\\官的知識!」她搗住耳朵。

  「我換另一種方式讓你瞭解,曾有上百名女性對它讚不絕口。」他洋洋得意。

  聽到他和百名女性上床過,不知為什麼,她心裡竟冒起一些酸味泡泡。

  「和那麼多女性上床,你去做愛滋病檢驗沒?」她尖酸地說。

  「你儘管放心跟我做,我都有用保險套。」

  她寒著臉,「我才不會跟你做那種事!」

  「那種事叫做愛。」他的微笑傭懶,而且帶點yin\\蕩。

  「做愛?你根本不懂做愛的意義,你感興趣的只是性。」

  他耙了耙頭髮,咕噥地說:「你對我的誤解還真大。我承認我以前是不好,年少輕狂,但我已經不一樣了,你沒發現到嗎?」

  「我根本不認識以前的你,哪知道你什麼地方不一樣?」

  「以前的我,在住進你家的第一天,就會把你壓在床上,但我並沒那麼做。」

  「哎呀!原來我引狼入室了!」她像演小鬼當家的麥考利一樣拍頰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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