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大老婆駕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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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落落長的解釋、誠心誠意天地可證的表情,使得安韶葒越聽越傻眼,到後來幾乎整個人石化。

  他的意思是……那是一場天大的誤會?安韶葒有了總結,一直以為的事實,原來不是事實。

  「孕婦害喜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把她留在客房又怎樣?你太小題大作了吧!」

  她氣!氣他因此被她誤會,氣她這麼久以來抱著痛苦的誤會。

  「我又沒經驗,我怎麼知道?」當時看連玲雪連胃酸都快吐出來,臉色蒼白得像隨時會死掉,差點沒把他嚇死,要不是連玲雪堅持說她沒問題,他早就飛車送她去掛急診了!

  安韶葒啞口無言了,被莫須有的誤會折磨這麼多年,雖然總算有機會冰釋,但她不知道現在到底該哭還是該笑?

  第5章

  和前夫赤\\\\luo\\\\luo躺在床上話當年,莫名其妙化解耿耿於懷的刺,說真的,還挺荒唐的。

  那……現在呢?氣氛有點詭異的凝重,安韶葒不由得頭皮發麻。

  「好吧!我向你道歉,對不起,我誤會你搞外遇,還誤會你是不負責任的男人。」雖然是一介女流,她也是敢做敢當的。

  好坦然的態度呀!教人很難繼續氣她,怎麼搞不清楚狀況,就給別人亂安罪名,「其實你說的對,我也有錯,那次我的處理,的確有瑕疵。」

  現在,他終於知道,那天她為何醋勁大發、歇斯底里得想對連玲雪動手,原來是承受不住老公有外遇,還大膽把人帶回家的打擊。

  真是一隻好可憐的笨天竺鼠!

  「我誤會你獻身告白,是為了要逼我負責;你也誤會我搞外遇,是不負責任的男人,我們一人一次誤會,就當扯平了,好嗎?」在她耳畔輕聲呢喃,順便嘗嘗一顆小巧的耳珠。

  原來……他已經知道他當年誤會她了嗎?「是凰凰告訴你的?」

  「是你們那個什麼幫裡,一人一句罵醒我的。」這已經算是含蓄的說法了!想當年,同時五個女人站在他家客廳,瘋狂「干譙」他的畫面,還真是盛況空前啊!還好他的理解力不差,從她們連珠炮似的指責中抓到蛛絲馬跡,確定抓奸在床只是錯有錯著、誤打誤撞而已。

  「是她們?」安韶葒感動得想哭,她不知道姐妹們後來竟然還跑去替她仗義執言。

  「對呀!她們看似毫無章法、罵翻天的混亂,其實搭配得天衣無縫,連插嘴都恰到好處,不曉得她們練習多久了?」他打趣的說。

  「那是默契,好嗎?」她們「虹彩姐妹幫」就是有默契!安韶葒唇瓣輕揚,甚是懷念。

  路宙翼笑望著一隻愛哭又愛笑的天竺鼠,「不管怎麼樣,很高興我們的誤會都能解釋清楚,不是每對夫妻離婚之後,都還有機會重來的。」

  他的感動發自肺腑,卻遭到不客氣的打槍,「誰說要跟你重來的?」

  路宙翼臉都綠了,這女人現在是什麼意思?

  「快放開我,我要回家了。」昨天是星期五,沒去媽那裡接芊芊寶貝過來,芊芊寶貝一定很失望,這些年來,芊芊寶貝是她的重心。

  「我不要。」路宙翼又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霸道地拒絕。

  安韶葒愣愣地看著畫面回放,不懂他到底在任性個什麼勁兒;就算誤會解釋清楚又怎樣?

  他從來就不夠愛她,或者該說,他從來沒有愛上過她,用彌補愧疚的心態勉強復合,又可以支撐多久?

  「別這樣好嗎?這不像你。」

  「你以為只有你會執著、懂堅持?我也會!只是以前太執拗於一場誤會,沒有機會表現出來。」他本來就是一旦認真,就不輕易放手的男人,無論是工作還是感情都是,是他錯過了她很努力、很努力的那時候,現在如果死皮賴臉,可以讓她卸下心防、承認心意,那他還有什麼好考慮的呢?「我不懂,既然誤會都解釋清楚了,你為什麼還不肯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

  「對,你永遠都不會懂。」那天被孤獨的丟在房間,然後自己求救的恐懼、心痛,她永遠忘不了,她怕了,害怕把心全然托付……不敢……她真的不敢!

  「只要你對我還有感覺,就該試著讓我靠近你、瞭解你。」

  「誰說我對你還有感覺的?」

  「那你背後的刺青為什麼還在?又為什麼要故意騙我,已經雷射去除?」如果不是心虛,她何必說謊?

  果然還是被發現了……安韶葒緊咬著下唇,「沒有去除刺青,是我不想為了一時愚蠢,再受一次皮肉之痛!而且花費更多金錢;反正,我自己也看不見我的背,久了,也就忘了有這個刺青。」

  想不到,她還是一隻有鴕鳥心態的天竺鼠!路宙翼愛憐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嘴唇輕輕抵著她的,「看不見就能代表它不存在嗎?」

  一針見血的問,安韶葒無話可說,倔強地咬著下唇;路宙翼見狀,無比心疼地輕舔她僵硬的唇線,打算將所有的酸澀通通沒收,讓她甜心般的嘴唇早日恢復柔漾。

  這份曾經連在夢裡都感到奢求的溫柔,現在卻糾得她心頭抽疼;安韶葒摀住小臉,想藏匿脆弱,眼淚卻還是溢出指縫。

  路宙翼拉下她欲蓋彌彰的手,攫住她讓淚沾濕的小嘴,安韶葒的手無力地抵在他胸口掙扎著,怎樣也推不開他的攻奪,在自己淪陷前,別過頭想閃避他的親吻,卻又引來他更放肆的熱情。

  ……

  「星期天,他打給你幹嘛?」

  這是路宙翼在送她回家的路上,聽見沈孝培打電話來的第一句話,然後在她講電話的時候,非常幼稚地將車上音響的聲音轉到最大。

  「他只是找我談公事。」當時,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特地解釋。

  「是嗎?」他的回應是很不以為然的輕嗤。

  很微妙的氣氛包圍,她完全無法處之泰然,才會來不及反應,沒有阻止下車前不由分說的一記道別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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