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他要她,所以她不能不要他的意思嗎?媽的!怎麼會這麼複雜,從他有記憶開始沒有人教過他愛這種東西,炎家的一貫教育重點只有如何掠奪,如何得到成功?嚴格說起來,他根本沒有愛過任何人,壓根兒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感覺。
該死的溫想薰居然為了一個他不知道的東西和他僵持著,而他該死的居然被她的該死給深深的影響,滿腦子迴盪著那天她哭著向他告白的畫面。
她不是第一個向他告白的女人,卻是頭一個讓他如此心煩意亂的女人……
天殺的!他想見到她,雖然還沒理出一個頭緒,但他就是想要見到她。
一把抓起桌上的車鑰匙,炎仰修作了一個瘋狂的決定,他決定在午夜時分從台北衝下台南。
為了什麼?不為什麼,他就是想見她一面。一路上炎仰修完全不在意因超速所被拍下的照片,可能會讓他接到不下十張的罰單。
當他站在溫想薰目前居住的房子外頭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但想到她就在牆的另一面,炎仰修的理智又被拋諸腦後,他輕鬆的打開了門鎖,大搖大擺的走進屋內,然後找尋著溫想薰的房間。
他最近怎麼老是在做開人家門鎖的下流勾當,這一切都是那個笨女人害的,要是這種事傳了出去,他炎王可能會因此顏面掃地,英明冷酷的聲譽也會毀於一旦吧。
炎仰修的運氣很好,第一間就讓他找到了她的房間,他反鎖鎖上了門,緊盯著床上蜷縮而眠的人兒。
他為了她的事夜不成眠,她大小姐竟睡的如此香甜?她的防備訓練到哪兒去啦,大野狼已經走到床頭,她還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睡夢中,溫想薰隱約察覺有人正以灼熱的眼神注視著她,她從來都很淺眠,是到了這裡才能安穩的熟睡,但在這安全寧靜的環境待上一陣後,她倒也不以為會有什麼惡棍匪徒,昏沉的意識讓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炎仰修有些嫉妒著她寧靜安詳的睡容,他躡手躡腳的爬上了床,靜靜的躺在她的身邊。
突然沉澱的床鋪驚醒了熟睡中的溫想薰,當她張開眼對上炎仰修那對帶笑的眸子時,一時間還以為自己回到了炎家的大宅。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她嚇的口齒不清。
「應該是我要問你吧,你怎麼還在這裡?」他支著頭,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欣賞她微開的睡衣領口內不經意洩漏的春光。
察覺到他灼熱的眼神,溫想薰反射性的揪住衣領。
「你出去!」她的舉動引來炎仰修的不快,他霸道的拉下她的小手,貼近她的身子,讓兩人之間完全零距離。
「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好遮的?」
「你出去,否則我要叫救命!」
「叫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跟你『爸媽』解釋我們的關係。」他的嘴角狡猾的上揚。
「我會說你是強盜、小偷,我會報警!」
「強盜?小偷?我拿走了什麼東西?你是說你的心嗎?」他才不相信她會捨得讓他被警察抓。
「你……」溫想薰氣的說不出話來,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無賴呀?
「我給你的期限是今天。」他有意無意的用胸膛抵住她胸前的柔軟摩擦,他已經好一陣子沒有這樣碰她了。
「我說了我不會回去。」她早已打定了主意。
「如果你是為了邵依依,我可以告訴你,我對她只有兄妹的感情,她也已經回美國了。」他有些心不在焉的解釋,注意力全在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
他是在向她解釋嗎?溫想薰的心裡像有一道電流通過。
「那又怎樣,你給不起我想要的。」她可以相信他的解釋,但邵依依的事情並不是他們最大的問題所在。
「我要你,這還不夠嗎?」「如果沒有愛,當我年華老去的時候,你還會要我嗎?」她不是想強求一份不屬於自己的感情,但也不想和一個對她沒有感情的人浪費彼此的精神。
炎仰修懲罰似的輕啃著她的嘴角,不喜歡她老是鑽這個無謂的牛角尖。
「除了愛情跟名份,其他的我都能給你,只要你答應回來,我每個月都可以匯給你一筆錢,你也不用擔心以後一無所有。」他訝異一向沒有耐心的自己,竟會願意與她一再磨耗,他可能真的快被她逼瘋了吧。溫想薰不可置信的瞪著他,收他的錢然後陪他上床?他把她當成什麼女人了?
「你走開,我不想見到你。」溫想薰發了狂似的堆打著他。
炎仰修看著她眼眸理不斷落下的晶瑩水珠,心下感到無辜,他說錯什麼了嗎?「你感覺不到你對我的重要性嗎?」他可以說是千方百計的想帶她回去。
「你感覺不到我的心痛嗎?」他到底是故意裝傻想要打擊她,還是聰明一世的他真的不曉得他在傷害她?
炎仰修靜靜的凝視著她,這女人是不是偷偷跑去做了開淚腺的手術,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愛哭?
「不要哭了。」他輕輕的吻去她臉頰上的濕潤,那鹹鹹澀澀讓他也莫名的感到不舒服。
他的溫柔,讓溫想薰錯愕的忘記哭泣,懷疑自己是否在作夢。「你是……炎仰修?」她愣愣的問。
這是什麼問題?這女人的智商怎麼會一夕之間降低這麼多?
炎仰修挑著眉看著她傻呼呼的表情,驚訝的發現自己挺喜歡看她這樣子的反應,喜歡到他也有了反應。
他吻上那兩片從剛才就一直在誘惑他的唇 辦,舌頭也竄入她的小嘴中與她的丁香小舌嬉戲著,鼻子貪戀的吸取著她所噴灑出的氣息。
「唔……不要……」她知道他想做什麼,但卻覺得理智離她越來越遠,因為她同樣也想著他。
在溫想薰拋下理智完全棄械投降之後,炎仰修卻又停下動作,只是躺在床上緊緊的擁著她。
「不要亂動,我不保證我的忍耐力會不會在下一秒潰散。」他沒有忘記她才剛流產,他不想因為自己的yu\\\\望傷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