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不是像一個毛毛躁躁的小伙子?」
趙晴婷用力的點點頭,「你不管穿什麼衣服都很好看。」她的男朋友最帥了。
「我想給伯父、伯母一個好印象。」
「我爸爸媽媽不會在意外表,你不要擔心。而且你不管穿什麼衣服都好看。」她的心裡暖呼呼,因為他好在意她的家人。
他昨天晚上一下飛機的時候就打電話問她今天該穿什麼衣服才好?她當然是跟他說他穿什麼衣服都好,因為他天生就是個衣架子。
齊旭笑了笑,這個小女人不會知道他的內心有多緊張。
「你怎麼買了這麼多東西?」她看他從後車箱提出一袋又一袋的禮盒。
「我從香港帶一些乾貨要給伯母,白酒是要送給伯父,至於你哥哥我挑了幾瓶紅酒要送給他。」他想年輕人會比較喜歡紅酒,他和向陽花了整整兩天的時間去準備這些禮物!他堅持只要質量最好的東西。
「齊旭……」她感動的看著他,她不在乎這些禮物價值多心金錢,他只感覺得到他滿滿的誠意。
她曾經在東聊西聊的時候跟他說過媽媽常常燉湯給愛加班的哥哥喝、爸爸喜歡在假日的晚上跟鄰居喝兩杯……她知道他通通把她說的話放進心裡。
「旭!」她激動的抱住他!她發現她好喜歡、好喜歡他!
她對他的感覺已經遠遠的超越過喜歡。光只是好喜歡而已已經不足以表達她對他的情感。
「怎麼了?」齊旭不解的往後看,他讓她從背後緊緊的擁住,這實在不像是她會做的事情。他和她一但踏出車子跟屋子之外,她就只願意讓他牽著手而己,他想親她都得趁她不注意的時候。
「我愛你!」她用力的收緊擁住他的雙手,「我好愛、好愛你!」
一抹再溫容不過的笑容浮現在英俊的臉孔上,這次回去香港一個禮拜的時間,他的腦子裡無時無刻存在著她的身影,她對他的影響力遠遠的超越過他的想像。
他對她的心意早已經不是一開始的有感覺而己,他可以單憑腦海裡的思念描繪出她的一顰一笑。
他緩緩的轉過身來,正當他也想向她吐出愛意的時候,一聲低沉的聲音打斷了他尚未說出口的情話。
「趙晴婷。」
趙晴婷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哥哥?」陶醉的小臉候地轉紅。
齊旭看著站在他們正前方不遠的斯文男子,原來他就是她的大哥,但是如果他沒有會錯意的話,她的大哥看起來似乎是一副不怎麼高興的樣子。
「你好,我是晴晴的男朋友,齊旭。」
「大哥,你怎麼可以偷偷的站在我們後面?」
趙祺新只是看了齊旭一眼便轉身過去,他也沒有多加理會妹妹的嬌嗲,「快回家,一個女孩子在外頭摟摟抱抱的像什麼樣?」
「哥!」趙晴婷踩了踩腳,大哥怎麼這個樣子?
「我們也趕快進去吧,伯父伯母或許都已經在等我們。」
「你不要理我哥哥,他從小時候就是這樣愛不理人又沒有禮貌。自從他當上總經理之後更是囂張!」她大聲的在趙棋新的背後喊著,最後一句話她是故意說給哥哥聽。
齊旭作了一些心理準備,「我們也進去吧。」他將所有的禮盒提起來。
「我幫你拿。」
「不用,這些沒有多少東西。」
「人家也要拿嘛,你這樣子會很重。」趙晴婷跟他搶著他手上的袋子。
「你幫我拿車鑰匙就好,車鑰匙放在我的口袋裡。」兩隻手都提著東西的他只得用眼神意示放在口袋裡的鑰匙。
「齊旭,你很瞧不起人喔,叫我拿車鑰匙就好?」她可是捨不得讓他提太多的東西。
「爸爸,他就是齊旭。」趙晴婷喜孜孜的介紹著,爸爸跟媽媽一直叫她把男朋友帶回來給他們看。
「伯父,您好。」齊旭提著一堆禮盒微微的彎著腰打招呼,「這一點禮物是要送給你跟伯母還有晴晴的哥哥。」
趙正和溫和的看著眼前這位一表人才的年輕人,他的態度落落大方、渾身更是散發出一股不平凡的氣概,不錯。
「秋月,你快出來看看晴婷的男朋友。」趙正和大聲的朝廚房的方向喊著。
趙晴婷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她就知道爸爸媽媽看見他一定會喜歡。
「先進來客廳坐,老太婆從一大早就窩在廚房裡面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煮桌菜而已哪要摸這麼久的時問?」
「你怎麼在人家的面前叫我老太婆?」從廚房走出來的林秋月一邊用圍裙擦著濕淋淋的雙手。「你就是我們晴婷的男朋友?」林秘月得抬起頭來。
「伯母,您好,我叫齊旭。」他微微的彎下腰打招呼。
林秋月露出微笑,「我們都知道你叫齊旭還知道你長得又高又帥,這個丫頭一天到晚嘴巴裡說的都是有關於你的事情。」
「媽!」趙晴婷紅了一張小臉。
「你先在客廳裡坐一下,我再進去炒幾樣青菜就可以準備上桌。」林秋月滿意的看著女兒帶回來的對象,真是個相貌堂堂的年輕人,看起來還真是不錯。
「這幾盒乾貨是要給伯母做湯用,一般香港人都是用這些乾貨來煲湯比較多。我對料理這方面的東西不太懂,不過乾貨店的老闆告訴我這些乾貨不管是和食材一起墩、煲、燜還是一蒸都很適合。」千百種的乾貨弄得他跟向陽一頭霧水。
「人來就好了何必還帶這麼多東西過來?下次不要再多花錢了。」
「齊旭是聽我說媽媽常常會做湯給大哥喝,所以他才會準備這麼多的乾貨。」趙晴婷挽著他的手臂仰起頭來,「齊旭\'對不對?」齊旭笑笑的沒有說話。
「好、好。你們先過去跟爸爸還有哥哥坐在客廳裡聊一下,媽媽準備好就叫你們過來吃飯。」真是個有心的孩子,林秋月把一堆乾貨提進去廚房。
第5章(1)
坐在客廳椅子上的趙正和已經在桌上擺了三個海碗,他正拿抹布在擦手上扶著的一壇大甕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