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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情不願,三天後藍煙還是被打扮好,拉著去參加聚會,一路上兩個人唇槍舌劍,吵吵鬧鬧就到了聚會所在的飯店。
雖然封簡說只有幾個朋友不用緊張,可當藍煙真正面對一桌子人目光的時候,不緊張才怪,何況這和上次的聚會不一樣,那時候可以躲著,現在卻必須面對封簡朋友的打量。
唯一慶幸的是,封簡幫藍煙擋了不少人好奇的提問,氣氛還算平和,大部分時間都講一些曾經遇到的趣事或者小時候的糗事,讓藍煙鬆了一口氣。
可酒喝到一半,氣氛慢慢開始失控了。
幾杯酒下去,大家情緒都有些興奮,這張桌子上第一次出現的人顯然只有藍煙一個,自然成為大家好奇的對象。
「封簡,你真的很不厚道,我們對你是很熟悉,可是這位漂亮小姐可是第一次參與我們的聚會,不打算仔細介紹一下這位小姐嗎?」在外面邀請他們的朋友拍著封簡的肩膀曖昧的笑,目光卻一直落在藍煙身上。
封簡坐直了身體躲開好友的手掌,雖然喝了幾杯酒,笑容依然溫和,「我不是說了她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你們可以喊她藍小姐。」
「你這就不對啦,藍小姐、藍小姐聽著多見外啊,你每次過來都不帶女伴,來一次還像寶貝一樣護著,快說,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喝你的酒吧。」不同於第一次見藍煙時的狂妄,也沒有工作時候的認真,此刻的封簡與在座的男人一樣都顯得真切起來,他與朋友談論各式各樣的話題,氣氛很好。
「你不說清楚,我就一直追問。」那人有些不肯甘休的氣勢,別人也都起哄笑著,封簡但笑不語。
看他這樣遮掩,別人更是好奇,那男人得意的笑了起來,「好啦好啦,咱們封大少不願意說就算了,猜一猜總行吧,我剛才在外面還看他們卿卿我我的湊在一起,是什麼關係根本就沒什麼疑問嘛。」
藍煙席間一直陪著笑,此時看封簡還是不解釋就有些急了,笑著說:「我是封簡的朋友,很普通的朋友。」續在座的人集體噓了一聲,有人起哄,「是哦,一大早兩人一起從飯店裡走出來,又在大庭廣眾之下親熱一會,這朋友真的好普通呢。」
「沒有,你們誤會了。」藍煙急著解釋,封簡卻不顧大家的目光,伸手摀住她的嘴巴,「笨蛋,他們是在捉弄你,讓他們儘管猜測好了。」
藍湮沒想到封簡會突然這麼做,在熟悉的朋友面前做出這樣曖昧的動作,他的手貼著
自己的唇,還有那個寵溺的笑容,怎麼能不讓人亂想。
她愣了一下,封簡就已經開口,「她確實只是我的普通朋友,很重要的普通朋友而已。」一語既出,嘩聲一片。
「哇,好甜蜜啊。」
「就是嘛,藍小姐還解釋什麼,我們封簡都承認了。」
「你笨啊,肯定是封簡正在追求藍小姐,人家兩個在調情呢。」
更誇張的是那個拉他們過來的男人,他湊到藍煙旁邊,笑得合不攏嘴,「藍小姐我告訴你,千萬別輕易答應這個傢伙的追求,以前都是女人纏著他,這小子表現得那麼囂張,你一定要替天行道,好好收拾他一番。」
藍煙都要哭出來,「我沒有,我們不是……」
話未說完,封簡卻接著說:「我已經被整得很慘了,你們滿意吧。」言下之意分明是承認了兩人之間的曖昧。
藍煙發誓封簡絕對是故意的,做出那麼曖昧的動作、說出這麼曖昧的話,他絕對是故意的,她的臉因為惱羞發紅,大家卻當她害羞,更加起哄起來。
這一次她終於確定,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但因這個玩笑,桌上的氣氛一度達到高潮,就連藍煙的情緒都放鬆了幾分,和大家談笑起來。
大家笑鬧著,各自打趣。
第5章(1)
看大家的注意力從自己身上移開,藍煙湊到封簡面前,「我去一下洗手間。」
難得見她這麼開心的模樣,封簡的臉上也寫滿了笑容,「嗯,出去左轉就能看到,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勞動大駕。」嗔怪地瞪她一眼,藍煙離開。
有人注意到她離席,開口問:「藍小姐怎麼了?」
「沒事。」看她離開的背影,封簡笑說:「你們繼續。」說完這話他也起身,「我也出去一下。」
看他們兩人前後離開,有個女生突然訝異的啊了一聲,開了口,嬌滴滴地說:「各位,我想到了。」
「想到什麼?」
「我猜到她是誰啦,姓藍,又和封大少一起出現,你們也太笨了,猜不出是誰家的大小姐。」
此言一出,眾人果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是吧,不像啊,我聽說那女的性格很刁蠻的,和大家都合不來,這個多溫柔啊。」
有沒猜出來的連忙追問:「到底是誰啊?」
那女生嬌笑著解釋,「藍家小姐不就是藍雨羅——我說封簡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會傳言藍雨瘋狂的糾纏封簡,剛才封簡又說正在追求她,還有訂婚的傳言,他們是不是好事將近啊?」
「哇,那封簡還掩飾,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曖昧,待會一定要問他和藍雨是不是要訂婚了,我們早就聽到這個傳聞,沒想到是真的。」
「可是我聽說這個藍小姐脾氣怪得很,和現在這個不像啊。」
「女人都是擅長偽裝的。」
「封大少一直對女人不怎麼感興趣,原來喜歡這種啊,看他對人家既溫柔又慇勤的樣子,我都差點被感動了。」
「你們懂什麼,什麼情啊愛的算什麼,藍家在台灣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大集團,封大少目的怕是不在人。」
「也是,不過和傳說中的母老虎結婚還是風險大了點,要是藍家有第二個女兒就好了。」「藍家一直有啊,不還有個藍煙嗎?」
「藍煙……不是早就被丟出藍家,那也是個沒用的,什麼都被人搶走了,我要是她,非得整得藍家雞犬不寧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