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前夫的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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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頁

 

  跟隨他的腳步,凝視著他那替她遮去耀眼夕照的魁梧身影,她吞了吞口水,輕聲喚道:「至澈,等等。」

  「嗯?被蚊子咬到啦?」他回頭,溫柔的詢問,深邃的黑眸裡旋著濃得化不開的關愛,但是一想她的細皮嫩肉被蚊子肆虐過,就難忍粗口,「可惡的蚊子,果然識貨。」

  「我覺得我們不適合當朋友。」她才不管蚊子有沒有佔她便宜,只想坦白表明自己的訴求。

  「不試試,怎麼會知道適不適合?」他語調起伏,被她的說法搞得有些慌。

  不會吧?如果連這招都失效,他真不知道還有什麼妙招能夠挽回得了她。

  「不必試,真的,不必試。」她急切的搖頭,神情緊張。

  「為何連試都不肯試?剛剛在喜宴的桌子底下,你明明答應我了,我們說好了的。」她怎麼出爾反爾?這樣他會很困擾耶!

  「不!至澈,我後悔了,我後悔了。」她急躁的嚷道。

  「嫩晴……」他的心和眉頭同時糾結,言語瞬間蕭瑟,剩下不知所措的呢喃。

  四目相接,他無法解讀此刻從她眼裡跳閃出來的情緒是什麼,強烈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失落與絕望。

  他的嫩晴竟然連當他的朋友都不願意,可見她有多厭惡他,有多想擺脫他。

  「你聽我說,近兩年來,我好不容易才適應了沒有你、只有我和小籠包的新生活,但我不想再這樣過下去了。」她堅定的搖頭,目光緊緊鎖住他佈滿疑惑的臉。

  「你……你的意思是?」上半句她說她好不容易才適應了沒有他、只有她和小籠包的新生活,下半句卻說「但」她不想再那樣過下去了……

  那個「但」,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聽起來下半句根本就在推翻上半句?那她的意思不就……不就……怎樣?哎呀!他不知道啦!

  他被她的言詞嚇到腦漿結塊,無法思考了。

  「我的意思是,不能上床的朋友,省省免了吧!」

  她要跟他上床!

  她要跟他重拾親密關係!

  他說的什麼純友誼,在她聽來,根本是放屁!

  「不然你想當能上床的朋友,是嗎?」要上床就明說,犯得著嚇他嗎?

  他都有聲明在先,她想要的話,隨時隨心,只要他在,任何狀況,他都絕對義無反顧加以配合,絕無問題。

  只不過她現在到底是在拒絕他,還是在誘惑他?

  他怎麼都搞不懂,愈來愈糊塗。

  正當他依然矛盾的前疑後慮,摸不著頭緒之際,她已顧不得小籠包還在他的懷抱裡,腳尖一個使勁踮起,纖細的手臂往上伸展,用力攀住他的頸項,火熱的雙唇便迎上他那因為茫然不解而微微張啟的嘴,與他共享久違的熱吻。

  「唔……」這哪招?

  被她突然衝撞過來的甜吻嚇著,他詫異的瞠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已經對他冷冰冰那麼久,久到他不敢羅列細數的嫩晴,竟然會主動吻住他。

  喔!老天爺啊!這太銷魂、太美妙,是夢嗎?若是,別讓他醒過來,他願長睡。

  驚喜的感覺充斥在心中,他怔忡的接受她的吻,不敢輕舉妄動,直到她濕潤的粉舌一點一滴的往他的嘴裡進攻,那肆意的舔舐與勾纏使得他僵滯的感官猛然活了過來,歡愉取代了所有的疑惑與不安,他給予的回應是比她更為狂野的失控反撲,以及誰也休想喊停的掠奪與索求。

  來吧!嫩晴,我們依舊相愛,既然相愛,哪有不上床的道理?

  來吧!嫩晴,我們多麼瘋狂的需要彼此,既然需要,哪有不互助合作的道理?

  來吧!嫩晴,我唯一的愛,我的嫩晴。

  「達達、巴巴……」

  爸媽癡纏中,這時候的小籠包不是小籠包,而是一坨被忘情的爸媽夾在中間攪來和去、很有鬆散跡象的餡料,可憐的他快從他們的懷間滑落了,救命啊!父母親大人。

  「啊!對不起,寶貝,差點摔了你。」

  見色忘兒的不肖父母,總算在兒子垂直墜地之前,及時聯手撈住。

  失控的熱吻過後,在兒子面前,宣至澈與賀嫩晴倒是落得尷尬無言,然而雙方那不時交會的眼神卻又無邊無盡的傳遞著濃烈的迷戀與yu\\\\望。

  多想好好的擁緊彼此、親吻彼此,更多想不顧一切的滾上床,好好的纏綿,直到天明,努力將失落已久的歡愛看能要同多少算多少,可是……唉!

  第10章(1)

  諾大的屋裡,經艷陽烘烤一整天之後,仍留有餘熱的地板上,精力旺盛的賀寶書扭著肥屁股攀來爬去,玩得不亦樂乎,他們又怎麼能對這顆超級電火球視若無睹?

  「嫩晴,我們的兒子……呃,一向是這樣的?」

  厚,小傢伙吃了什麼神力菠菜,還是裝置了什麼渾身是勁的滿格電池,怎麼可以一啟動就停不了?難道他不知道親愛的爸媽正值慾海氾濫時期,極需袒裎相見,好好的撫慰彼此?

  哪有這麼不善解人意的小孩?奇怪耶!都不懂父母的心。

  「很抱歉,他一直是這樣沒錯。不搞到大家筋疲力盡,誓不罷休。」賀嫩晴露出一抹沾裹甜蜜負荷的苦笑。

  「好想一棒打昏他。」宣至澈陰森的瞇起眼睛。

  「喂!我懷了他九個多月,養了他一整年,被他操得半死,都沒想過要打昏他了,你倒好,第一天認兒子就想打昏他,天底下哪有你這種爸爸?」

  「誰教我想要你想得瘋了,他還不行行好,趕快睡覺,淨在那邊調皮。」

  誤爸媽大事,不肖子可知罪?

  「至澈……」厚,她也快瘋了,只是不想講出來。

  她多期盼能像以前一樣,被他密實的壓在身下蹂躪也好,或是自己又淫又狂的跨騎在他身上馳騁也罷,總之,她好想要他……但是總不能為了兩人要親熱,就真的把兒子打昏吧!乾脆看破今夜,擇日再聚好了。

  看看屋外的天色,她逼不得已說出連她自己都不愛聽的話,「我看,你還是送我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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