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這小活寶。」他抱緊她,更用漲滿胸懷的愛包圍住她、吻她。
她閉上雙眼,感受他的熱情,漸漸熟悉他的吻、他迷人的氣息,也放任自己耽溺其中,讓他的愛意充滿在她的心間、呼吸間。
她也樂意奉上自己無怨無悔的心,珍惜著他們之間的這份感情。
夜空的星光閃耀著亙古的光芒,在他們的心裡也有一道光。
那是愛的光芒,照亮了所有的幸福和希望。
第6章(1)
「主人你愈走愈快,愈走愈順了耶!老劉剛剛傳簡訊來說太太一早就出門了,我們去後院走一走,好不好?今天天氣很好,我們逛一圈就回來。」雪橙做好早餐和藍斯洛一起吃,邊吃邊替他安排行程。
藍斯洛一笑,他確實復原得很好,每天都訓練自己行走,如今可說是行動自如,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要不要嘛!」雪橙好生期待。
「要,跟你一起,當然要去。」藍斯洛吃下一口鮮嫩的炒蛋,眼睛離不開她醉人的笑靨,他真想一生一世都跟她一起過日子,她令他的生命中充滿希望和快樂。
「耶!」雪橙開心地歡呼。
兩人吃好早餐,相偕走到後院,小徑連接山坡,她一直觀察他可不可以走坡陡的路段,他當然也留心到她關懷的眼神。
「噢!」他突然抱住身體住前傾。
「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閃到腰了?快靠在我身上,我扶著你。」雪橙緊張地鑽進他身前,費力地用自己的身子支撐著他。
藍斯洛藉機整個人倒在她身上,雙臂抱緊她,臉埋在她的發間,不讓她看見他正在笑。
雪橙一顆心緊張得要命,直到她聽見他的悶笑聲,才發覺他只是在嚇唬她。
「你壞壞喔,想抱我就說嘛!別嚇我。」她推推他。
他將她抱得更緊了,不願放開她,找到她的唇,以舌尖抵開她的貝齒,愉快地和她粉嫩的小舌交纏。
她閉著眼睛,感受他熱情的侵略,雙手緩緩地往上移,輕撫他的俊臉、他的發……陽光下兩人盡情地纏綿,兩顆心纏繞著彼此。
「答應我一件事。」他沙啞地說。
「什麼……事?」她閉著雙眼,感受他急促的呼吸。
「永遠待在我身邊,不要離開我。」他想要她的承諾。
「是……像牛軋糖那麼黏,永遠黏著你嗎?」她睜開柔亮又羞怯的大眼睛瞥著他。
「哈哈……最好是那樣。」他兩手捧住她的臉,止不住地笑了。
「你不覺得我很煩人嗎?」她暈紅著臉問。
「不煩,一點也不。」他把臉貼向她的,溫柔地廝磨著,等著她的回答。
「那我就不客氣地黏著你了,主人。」她心跳得好急,聲音嬌柔地在他耳邊輕輕說:「我們什麼時候會搬離別墅?」
「快了。」他深深地注視她。
她很瞭解他要重新主掌藍家的決心。她手繞上他的脖子,主動給他一個鼓勵的深吻。
他熱烈地回應,舌瓣激烈而狂野地糾纏……而愈是吻得深,她愈暗自驚心,心慌得緊,她充分地感到他真的已經完全康復了,他男性的勃發鮮明地緊抵著她。
「別怕我。」他低喃。
「我沒有……」她吐氣如蘭地否認。
「我愛你,真心地愛著你。」他坦白說出心裡真切的感情,唇再度覆上她的。
她的心滿到快溢出來了。她親愛的主人親口說愛她,他跟她一樣也把她當親愛的人,她歡喜到想哭了。
她親密地倚在他的懷裡,回吻他,他愛撫她嬌媚的身子,將她的美好全擁在懷中,誰也不想放開誰。
四周有鳥兒的啁啾和風吹動樹梢的聲音,聽在他們心裡是那麼悅耳,彷彿都在祝福和共享他們燃燒中的愛情。
而這份愛將持續蔓延……
一星期之後,中午時分——
寒苓芝正在藍家餐廳宴客,她請來了自己安插在藍氏金融的親戚,藉著餐會希望他們多用點心,別讓公司再有虧損。
「你們可要拿出實力,我要得到的是藍家的財產,可不是負債啊!而且……」她話還沒說完,一名女傭匆匆跑進金碧輝煌的餐廳,嘴裡大嚷著——
「太太……不好了,太太……不好了……」
「大吼大叫成什麼體統,沒看見我們在吃飯嗎?滾出去別來煩我!」寒苓芝用力地拍餐桌,氣壞地罵女傭,公司的狀況愈來愈差,她心情已經夠壞了,居然還來觸她霉頭。
而她還沒罵完,緊隨在女傭身後的一群警務人員已進入餐廳,大陣仗地將整張圓桌的人全包圍住。
「哪位是寒苓芝?」檢方帶頭問。
「我就是這家的女主人寒苓芝,你們擅闖民宅做什麼?」寒苓芝以女主人的氣勢拍桌斥喝,根本就不知是怎麼回事。
她的親戚們見到如此大陣仗,也因作賊心虛而心驚膽顫,開始縮頭縮腦地竊竊私語,深怕受到波及。
「怎麼會這樣?」
「苓芝是惹到誰了?」
「看樣子情況不妙,我們要不要先走人?」
親戚們個個坐立難安。這大半年來他們仗著寒苓芝的勢力,在公司作威作福,從帳目中做手腳,以五鬼運財的方式,把一些資金都弄到自己戶頭,這是連寒苓芝都不知情的。
他們都以為總裁藍洛斯早就不適任總裁這職務,寒苓芝是藍家唯一有權勢的人,總有一天可以得到董事會的認可,真正接掌公司,他們更加能跟著吃香喝辣,如今看來情勢好像不太對勁。
「既然你是寒苓芝,就請看清楚,這是法院的拘票,檢方接到藍斯洛的提告,證據充分,我們是來請你到案說明。」檢方展示拘提證明,警方則走向寒苓芝,一把揪起她的手,立即上手銬。
寒苓芝全然措手不及,塗了鮮紅指甲油的蔥白玉手和冰冷的手銬一點也不搭調,她拚命想掙脫,站起身來大叫。
「你們這些人真是莫名其妙,藍斯洛早就癱了、瘋了,恐怕快死了,哪可能提什麼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