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知道。」她笑聳了聳纖唇,其實,她雖然覺得仍有些醺陶,可是神智已經有些清醒了,所以此刻她所說的話,不全然只是醉話,有一半,是掏心的話,但她不會讓他知道事實,「我只知道,如果你現在不『趁人之危』的話,說不定明早醒來之後,你要後悔上一輩子。」
「你的意思是機會可一不可再?」
「對。」她故作認真地點頭,忍不住湊首又吻了他一下,「碰我,我要你碰我,比那天更多,我要更多。」
他們的目光相視,久久無語,驀然,一抹深深的笑痕刻上他的唇畔,她所說的話讓他知道,此刻的她,或許比他所想的還要清醒。
「明早之後,你想殺我就殺吧!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喬允揚寧可做一個風流鬼,也不要做一個後悔鬼。」
說完,他再沒讓她有說話的機會,狠狠地吻住了她……
倘若yu\\\\望是火,那麼,她已經被焚成了灰燼。
「我不要再等了!我不要……不等了!」
她伸手扯住他敞開的袍服,柔軟的手心貪戀地觸碰他硬實的胸膛,可以感覺到那賁張的肌理微微沭動了下。
「說你要屬於我,說你是我的。」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輕語,彷彿催眠般。
夏侯容容聞言,明明已經被折騰得不能再思考,但是,她一點都不想輸人的強悍,讓她不想順從於他。
「你是我的!」她偏不如他意,偏要他是她的!
對於她的回答,喬允揚非但不生氣,反而揚唇笑了,因為這才是能讓他看得上眼的女人!
如果yu\\\\望是火,那麼,他也已經是灰燼,與她揉合在一起,再讓那溫度最熾的紅火,將他們燃燒得更徹底。
最終,成為最亮眼的火花,再分不清楚他與她之間的彼此……
「風爺!」
清晨的天光從洞口透進,溫陽與齊隆等人與原本喬允揚所帶的人馬會合,按著主子的吩咐,直到天亮再過來迎接,他們看見拴在洞口的馬匹與駱駝,連忙下馬奔進洞內,要確定主子平安無事。
喬允揚聽見喊聲,人還在半夢中,已經立刻警醒,抄起寬大的玄色衣袍,裹住身畔女人纖裸的身子,將她裹得緊緊的,彷彿嬰孩般抱在懷裡。
「出去!」他厲聲喝道。
溫陽與齊隆也立刻發現情況不對,連忙要率人退出的時候,就被夏侯容容嬌軟的嗓音給喚住。
「慢著!」她絕美的臉蛋帶著剛睡醒的嬌憨,從她男人的肩膀採出,笑咪咪地看著他們幾個人。
「容容?!」喬允揚不明白她的用意。
「我有話想問他們。」她轉眸瞥了他一眼。
「就算你有很要緊的話想問,有必要挑在這個時候嗎?」他挑起眉梢,給了她質疑的一睨。
「你不想啊?」
「不想。」他的回答斬釘截鐵,惱火地回瞪她一眼。
「那你覺得我會聽你話嗎?」她故意眨了眨美眸,給了他一抹再嫣然不過的笑容,然後,那雙亮得就像星辰般的眸子,就直直地看著站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溫陽與齊隆等人,「我一直覺得很好奇,你們對主子的態度十分的必恭必敬,我見過不少對主子忠心耿耿的奴才,但不是你們這樣子,彷彿他不只是你們的東君,而是對你們擁有生殺之權的君王,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聞言,齊隆與溫陽等人面面相相歔,一時之間答不上她的話。
而這一瞬間,喬允揚盯著她的眸光也變得銳利,果然,她一雙雪亮的眼睛總是在瞧著,只是不動聲色而已。
平日裡,她與他嘻嘻鬧鬧的,好像是專門與他唱反調的孩子,可是,她一直都在觀察,看著每個人的一舉一動,又或者該說,任何人藏得再精心、再細微的秘密,都難逃她的法眼。
「為什麼呢?」她不死心地追問,「回答我呀!他是你們的主子,而我是你們的夫人,我問你們話,你們不答,是不將我放在眼裡嗎?」
「奴才不敢!」溫陽與齊隆異口同聲回道。
「那告訴我,如果,你們的爺真要你們的命,砍你們的腦袋,你們也都會聽從他的命令嗎?」
她這話,問得再明白不過了!
喬允揚目光沉斂,緩慢地側回過頭,在溫陽等人的注視之中,一瞬沉靜的合眼,當做是讓他們回答她的默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