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女郎不只眼前這位性感拉丁美女,還有金髮尤物、脫衣舞孃、日本AV女郎,甚至也有黑美人,一天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地解決買它的男人的生理需要。
今天晚上他是怎麼搞的?對那個迷糊女人充滿了無法壓抑的慾望……或許是因為他一年多沒有做愛的關係。
這就好像一個人好幾天沒吃東西,眼前突然出現食物,不管可不可口,一定會引起他的食慾的道理一樣。在這個時候,他身旁只要稍微有點姿色和身材的女人,都可以引起他的性趣……
雖然他現在非常想要紓解慾望,而身邊又沒有別的、活的女人可挑,只有宜家,但他絕不會和她上床!
因為假如他和她上床,他可以想像得到會有什麼麻煩——她哭著要他負責!
他可不想為了一次歡愉,而失去自由與單身,人生到此結束。
所以,到天亮之前,他最好都待在書房。
半夜三點多的時候,宜家從夢中醒了過來。
剛剛她夢到宮希俊,他和她躺在床上,用他強壯的手臂擁著她。
她又夢見他親吻她,撫摸她,喊她寶貝,並溫柔地說他愛她。
這個夢是如此美好,她甚至不願醒來。
可是好夢由來最易醒,唉!宜家歎了口大氣,翻身站起,光著腳慢慢走出臥室。腳底下的地板又粗又硬,她可以感覺得出木條間的縫。
她聽見書房裡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響,一道光線從書房門下透出來。
他還在工作啊!
她敲敲門沒人回應,便把門推開——
燈全開著,電腦兀自發出聲響,但宮希俊對四周的一切全然無知。他趴在桌上睡著了,睡得很熟,身體隨著椅子的角度扭曲,頭枕著擱在桌上的手臂。
這人真是的,要睡不會去床上睡!
看他睡得這麼熟,她打消叫醒他的念頭,轉身去主臥室拿毛毯,而後她將毛毯輕輕披在宮希俊的身上。
宜家站在書桌旁,充滿柔情地看著宮希俊半邊的臉。
她怎麼會如此喜歡這個笨蛋呢?其實,真正的笨蛋是她自己,明明知道他不愛她,還愛著明莉,然而她卻一頭栽下去,期待能和他上床,期待他能愛她。
這時,宮希俊突然動了一下,緩緩張開了眼睛。
他們的眼睛交接,停在彼此的目光裡。宮希俊突然間湧起了想要吻宜家的衝動。
看到宮希俊一直盯著自己,宜家傻呼呼地問:「你在看什麼?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
面對她一臉天真的表情,他的衝動頓時煙消雲散了。「現在幾點了?」
「三點多了。」她又說,「你還要工作嗎?」
「不了,我要去睡覺了。」他一面說,一面關電腦。
宮希俊一走出書房,便向右轉,在他身後的宜家問道:「你要去哪裡啊?」
他回過身來,「去我媽房間睡覺。」
「為什麼不回你自己的房間睡?」
「我怕你壓到我的腳。」說完,他關上客房的門。
什麼嘛!講的她好像是大家。宜家躺在床上,洩恨似的打了打枕頭。
第4章(1)
下午,宜家睡了一會覺。
她醒來的時候覺得全身汗流浹背,這才發現自己睡覺前調錯冷氣,應該按下降鍵,結果她按成上升鍵,屋裡熱得像蒸籠。她連忙去調低溫度,然後去浴室淋浴。
她脫去衣服,看了看鏡中自己的裸體。
就她的眼光來看,覺得自己的裸體還不賴,該大的地方大,而且還是男人無法一手掌握喔!
宜家嘟著嘴想,不曉得宮希俊看到她的裸體會有什麼反應?是像他所說的沒反應?還是像小真所說的餓虎撲羊?
這時,去醫院拆完石膏的宮希俊走出電梯。
他自長褲中掏出了鑰匙,打開門後,直接走進主臥室,脫掉汗濕的運動衫和長褲,然後他光著身子往浴室走過去。
轉動門把,推開門——當他醒悟到宜家在浴室裡時,已經來不及了。
在透明玻璃之後,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宜家雪白的粉背,像嬰兒般細嫩豐挺的屁股……
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背影是這麼美麗!
就在他這麼想的同時,宜家突然轉過身來,以全裸的正面呈現在他眼前!
她閉著眼,水從蓮蓬頭均勻地噴灑她全身,濺出滿天水珠。
宮希俊暈眩地凝視她。
咦?那是什麼聲音啊?
哎呀呀,視線往上爬,她看到宮希俊充滿慾望的眼神,這才驚覺到自己正光裸著身子。
「啊!」她本能地用手遮住下體。
宮希俊像突然還魂一樣。「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裡面……」
「你還看!」她隨手抓起蓮蓬頭噴向他。「還不快出去!」
宮希俊笨拙的轉身,咚地一聲撞上了浴室的門。
「噢!」他抱著自己的額頭。
「你要不要緊?有沒有流血?」宜家側著身體遮遮掩掩地問道。
他是快流血了,但不是額頭,而是鼻子!
「沒有。」他拉開浴室的門,逃了出去。
還說看到她的裸體絕對不會有反應……宜家看著宮希俊逃離的背影,嘴邊漾起一抹笑容。呵,反應還挺激烈的!
他有反應了,接下來呢……小真不是說男人一旦有反應,就一定要找人嘿咻的嗎?
如果他來找她,她該怎麼辦?任他予取予求,還是半推半就?
予取予求不好,女人還是要有點矜持,所以就半推半就 !
再次看看鏡中的自己,「嗨,美女。」她輕聲說,然後刷牙——他可能會吻她,所以保持口齒芳香很重要。
她拉開浴室的門,因為房間有冷氣,立即一陣涼意迎面而來,她踏出門去,並沒看到宮希俊。
還以為會看到他在床上等她咧……然後她聽到另一間浴室傳來水聲——他真有紳士風度,還會在做愛前先洗澡。
宜家在床上坐下,兩手放在膝上。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古時候在洞房等待新郎來圓房的新娘,只差沒穿戴鳳冠霞帔。
此時,宮希俊站在蓮蓬頭下,任憑冷水沖刷。
「那女人真是迷糊,洗澡也不鎖門……」他停頓下來,想起了宜家赤裸裸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