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福晉不怕出身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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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老爺在後面的客房休息。」琴眉替她說了,卻不知是不敢面對他們在一起的情景,還是刻意想大方的留給他們一個獨處的空間,她居然說:「你們聊,我有點累,先回房裡歇息了。」

  她朝丞允點頭一笑,才轉身居然又聽見吉雅不善的言詞,「才陪我說幾句話就累了?」

  「你怎麼這麼說呢?琴眉的身子骨本就弱。」

  沒想到丞允會這麼說她,她只是不喜歡吉雅跋扈的態度,想回房喘口氣,身子骨可是一點也不弱呢!

  「原來是個弱女子,像她這般的身子,怎麼應付得來年輕力壯的你?」她語帶弦外之音,聽在旁人耳裡恁是大膽至極。

  琴眉閉上雙眼,不願去理會,理會了就表示自己與她一樣低俗。

  「吉雅,你怎麼這麼說呢?就算要說也別當著她的面呀!」見琴眉離開之後,丞允居然一反常態,對吉雅這麼說。

  「丞允!」吉雅也好生意外。

  「等你這麼久都不回來,讓我就這麼被皇上賜了婚,你說該怎麼賠我?」他魅惑一笑,點了下她的鼻尖。

  「那你說呢?什麼時候需要我都可以告訴我。」

  她過去也曾勾引他多次,可是他卻完全不上道,為何現在突然轉了性?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因而故意探問:「你是哪時候對我有意思的?」

  「許久以前了。」

  「既然如此,那你過去——」

  「還不是因為我阿瑪、額娘在,他們管我管得很緊你也不是沒看見。前幾年在前方處理戰事,那時的寂寞讓我更想你了。」他扯唇一笑,說出去的話就像蜜一般,甜滋滋的,直逗得吉雅心花朵朵開。

  「早說嘛,早知如此我就不去河南了。」她開心地倚著他,「帶我去府邪四處逛逛,可以嗎?」

  「那有什麼問題,走吧。」在他微斂的眼中暗藏心事,卻以絕俊的笑容來掩飾心底的主意。

  第8章(1)

  晚膳前吉雅來到葛祀的房間,「阿瑪,我真的是太開心了。」

  「傻丫頭,開心什麼呀?」葛祀回到毅親王府自有他的目的,當然事情成功與否的壓力伴隨而生,沒想到這丫頭竟是這般高興。

  「原來……原來丞允是喜歡我的。」她在屋裡高聲地說道。

  「好了,以後別亂說話,讓別人聽見了像話嗎?」在毅親王府生活多年,也與這裡的人打交道這麼久,憑他這雙老眼怎會看不出來丞允究竟對她有沒有心?

  見到她阿瑪這樣的反應,她氣極了,「您以為是我胡詻的?」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是他親口告訴我的,您還懷疑?」吉雅非常激動地表示。

  「這是不可能的。」沒想到葛祀竟回她這麼一句。

  「您……您這是故意潑我冷水嗎?」她氣憤難抑地說:「真是他親口說的。」

  「就算是,阿瑪也是為你好,千萬別被他的三兩句話給騙了。」葛祀深吸口氣,端正起臉色訓斥道:「你忘了我們這次來北京城是為了什麼嗎?這幾年我們忍辱負重又是為了什麼?」

  「我當然知道,不過那些事有阿瑪您煩惱就行了,我只要想著和丞允的婚事就行。」

  「婚事?!你忘了,他已娶妻了。」

  「我當然知道,但是現在的少福晉原先不過是司茶庫裡的宮女,會成為他的福晉是因為皇上的關係。」這些事她早就會背了。

  「你看不起她。」

  「哈……笑話!憑她,十個她都比不上我。」想她是被多少人稱讚的美麗尤物,男人見了她眼睛可都發直了,原以為丞允比較特殊,沒想到他過去對她的無動於衷只不過是忌於王爺、福晉的關係。

  「你這笨丫頭,她如果真這麼簡單,皇上為何會賜婚?大家都明白,皇上一向看重丞允貝勒,對他的手足之情比親兄弟還甚,依這樣的關係,皇上又怎會配個低賤的下人給他?」葛祀果真老謀深算,幾個眼神、幾個想法就能猜透一切。

  「您的意思是那女的不簡單?!」吉雅這才明白化的意思,但她卻不願承認,「我一點也不覺得她有多了不起。」

  「反正聽阿瑪的準沒錯,就連丞允貝勒說的話也別信。」他不得不在她開了花的心上澆盆水,要她冷靜冷靜。

  「不,如果他說的是真話呢?我愛他,我不想因為多疑而失去他。」吉雅氣憤難抑地說:「當初我不想去河南,想隨他去戰區,您硬是不肯,害我以為與他的緣分盡了,如今好不容易知道他同樣愛著我,我怎能再捨棄?」

  見她這麼激動,看來是不會聽他的話了。

  「唉,你這孩子,就不能讓阿瑪省省心嗎?」他無奈地說。

  「反正我不會再聽您的話,除非讓我心服。」好好一個少福晉的位置被搶走了,她可是滿心的不悅。

  「好,我就讓你心服,如果他露出了馬腳,你可得再信阿瑪一回。」葛祀認真的想著主意。

  如果丞允只是在演戲,必然是懷疑他們了,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在心急之下洩了底呢?

  閉眼沉吟半晌,卻只見吉雅在一旁聒噪著,「您到底想到什麼?別一句話都不說呀!」

  「你別吵,讓阿瑪靜靜的想一想。」他閉上眼朝她揮揮手,她只好噘著唇坐在角落,不耐地等著。

  突地,葛祀擊腿說道:「有了。」

  「您想到什麼了?」吉雅衝向他,急促地問道。

  「就這樣,你附耳過來……」

  琴眉在房間內刺繡,怎麼也沒想到葛吉雅一句話也不說就闖了進來,還堂而皇之的東瞧瞧、西望望,評論擺設與裝飾。

  「這幅畫是誰挑的掛在這兒?」她癟著嘴,好像對這幅鴛鴦戲水之作非常不苟同。

  「這是貝勒爺親手所繪,是我掛上的。」放下針線,琴眉走向她,站在畫前笑望著它。

  「是丞允畫的?他怎會畫這麼低俗的東西?」既然是他畫的,她也不再多話了,於是又看著那張薯床,「呵,你們都成親多久了,囍字還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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