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他粗糙的長指磨蹭她粉嫩的下唇瓣,看見她微微開啟的雙唇裡頭是雪白的貝齒,迷濛的雙眼直盯著他,令他下腹的\\yu\\火疾速燃燒。
這下他決定不再虐待自己,倘若他能讓她親口承認她的芳心落於他身上,今晚他即將擁有她,讓她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還有嗎?說來聽聽。」嚴寬廷微笑,溫柔的語調猶如大提琴,是這般低醇與誘人心弦。
「最後一點是……」岑晰感覺自己跳動過快的心臟即將不能負荷了,全身上下因為他的親暱撫摸而輕輕顫動,就連話也說不清楚。
「是什麼?怎麼不說了?」他再度嗓音低沉的出聲,蠱惑她的心靈,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他沒有停止以手指磨蹭柔軟嘴唇的動作,反而以拇指揩著她誘人的上唇,讓濕熱的甘津染濕了他的指頭,既曖昧又親密。
「我會認為總裁與蕾娜小姐是一對愛侶,最大的原因就是……總裁對她非常的溫柔……完全不像印象裡的大怒神……」岑晰氣若游絲。
他深如黑海的眼眸散發出柔情萬千的光芒,直盯著她。
她感覺體內的\\yu\\火被他的手指輕易的點燃,唇瓣感受他粗糙指腹愛撫一般的磨蹭,唾液不自覺的快速分泌,讓她只能不斷的吞嚥。
「我可以解釋成你在吃醋嗎?」嚴寬廷真的好想在此刻緊緊的擁住嬌小的身軀。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以前的他認為女人爭風吃醋是令人反感的辜,那是因為還沒過上常駐在心底的那個人。
「我……」岑晰心底猛然一驚。
這算是吃醋嗎?她竟然幼稚到因為暗戀的對象對其他女子好聲好氣,就幾乎抓狂。
不!她絕對不承認自己是這樣智能不足、被愛情沖昏頭的女人,就算是,她也絕對不承認。
「我沒有,真的沒有。」她堅決否認。
嚴寬廷淡淡一笑,高挺的身軀往前傾倒,鼻息噴灑在她細嫩的肌膚上,輕輕的說:「有也好,沒有也好,我只想將話題轉回第三點。」
他無法再忍耐了,全身細胞高喊著要他別凌虐自己,要他做他現在、此刻最想要做的事情。
「第……三點?」岑晰的腦袋混沌一片,根本想不起自己說的第三點究竟為何。
「第三點的重點是,你認為我跟蕾娜是一對愛侶的佐證是因為我跟她待在同一個房間裡,過了老半天卻還不出來,你這不曉得裝了什麼壞壞基因的小腦袋瓜便設定我與蕾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是做一些男女之間的?昧情事。」嚴寬廷幫她複習一番。
「嗯……好像是這樣……」岑晰微微點頭。
「現在我要反駁了。」他探出舌尖,舔了她的鼻尖,溫熱的氣息在說話之際,噴灑在她毛細孔全都張開的臉部肌膚上。
「咦?」她有點不明就裡。
「你說,你認為我與你單獨待在同一個空間裡,我不可能會對你做出路矩的行為,但是現在我要駁回你對我的假想。」他的薄唇猛然貼上她開殷的雙唇,舌頭探入其中,狂掃誘人的芬芳口腔,彷彿不將她拆吞入腹絕不罷休一般狂肆。
「嗯……」岑晰被動的接受他的強烈攻擊,丁香小舌在他的鼓舞下生澀的回應。
她的反應令他十分興奮,狠狠的吸吮著嫩幼的唇瓣,溫熱的唾液在彼此的嘴裡互通有無,發出嘖嘖聲響,在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曖昧不已。
當嚴寬廷收回攻擊的舌頭時,四片唇瓣好不容易分開,他望著她的眼睛,捧著她的小臉,說出真摯的表白,「我愛你,我的心全都是你的。」
「總裁。你喜歡……我?」心上人的告白狠狠的敲進她的心坎,讓她一時之間無法反應。
「不,我不是單單喜歡岑晰,而是愛著岑晰,我願意用一輩子的時間,傾盡心力的愛岑晰,直到離開人世間為止。」
他如此火熱的剖白,讓岑晰原以為注定傷痕纍纍的心瞬間縫合,眼眶火辣辣的,很想大哭一場。
「你的回答呢?」嚴寬廷其實不需要她的回覆,瞧這丫頭完全藏不住心底感受的小臉就已經明瞭一切,但他還是想親耳聽見她的示愛。
「愛,我愛你,是非常非常的愛你……」岑晰不擅長說謊,毫不羞澀的點頭。
她愛他,早在閱讀他的論文後,便時時刻刻都在構思能寫出如此獨到見解的頂尖論文的男人,一定擁有堅定的雙眸。
她愛他,就在她親眼瞧見本尊後:心頭毫無空隙的塞滿了他的眸光,讓她認為能與他一起工作、能讓她出現在他堅毅的瞳眸裡,便是無邊的幸福。
嚴寬廷攫住她的唇瓣,舌尖長驅直入,攻佔芬芳口腔,手掌開始不安分的在她窄小的背部游移。
「唔……」即使隔著厚重的毛巾布料,岑晰依然可以感受到他手掌的熱度熨燙著她的肌膚。
她意亂情迷的探出舌尖,與他交纏著、互舔著,緊握的拳頭漸漸鬆開,抓住他側腰上的衣服,完全臣服在他火熱的魅力之下。
「真美……我的岑晰真美……」看著她雙頰酡紅、神情迷濛的模樣,他的理智瞬間消失殆盡。
她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視力明明好得很,為什麼卻看不清他的臉孔?只有他剛毅無比的堅定眸子是這般的清楚。
「總……」
嚴寬廷吻住她的小嘴,薄唇在嫩唇上吸吮了好幾下,才不甘心的離開。
「我要你喊我的名字,我不喜歡你用『總裁』兩個字在我們之間劃出一道界線。」他低下頭,嚴正聲明。
他知道岑晰向來是謹守分際的好員工,她喊他總裁也是職業需求使然,但是在私底下,他恨透了她用這兩個字束縛了他們之間的親暱感,說他孩子氣也好,說他無聊也罷,他就是想聽她柔柔軟軟的呼喊他的名字。
「來,現在練習一次看看。」嚴寬廷淡笑,好聲哄騙。
「寬……寬廷……」岑晰支支吾吾,好一會兒才輕聲喊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