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忘了你的目的了嗎?」莫邪撇過頭,迴避他犀利的目光。
聽到她刻意轉移話題,李厲行沉思了一下,詭譎目光掃向她,嘴角露出一抹邪佞的笑。
「我沒有忘了我的目的,只是突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他的眼神陡然變得深沉,讓莫邪覺得自己像是落入陷阱中的小白兔,等著被人宰割。
「什麼重要的事?」腦海響起危險不安的警訊。
「我們還沒有圓房。」一雙如刀的冷眼依舊,薄唇吐出的字句卻令人震驚萬分。
「夫君真的想與我圓房嗎?」她怎麼會不明白李厲行想做什麼,其實早在嫁進厲王府前,她就已經想過,遲早要面臨他的「搜身」。
「怎麼!?你有意見?」李厲行噙著抹冷酷的笑容,既然她不願意主動交出玉如意,那麼就別怪他用這種手段侮辱她。
「不敢!」莫邪抿著雙唇,眼裡閃過一抹諷刺。
「過來。」他命令道。
在他的凝視下,莫邪蓮步輕移,最後停在李厲行的面前。
陽光穿過窗欞灑在她曼妙的身軀上,金光閃爍,烏黑的髮絲隨風輕揚,李厲行注意到了她並沒有把頭髮挽起,無形透露她對現在的身份嗤之以鼻。
「你似乎忘了你已婚的身份。」他掏起一踏青絲把玩,眼眸微黯。
即使心裡早有準備,但真正面對時,心中仍是撼動不己,逼近的暖熱氣息幾乎要燙著了她。
「如果夫君希望我盤發,妾身會遵從。」她語氣平淡,眼眸低垂,不想讓他看到她眼底的羞意。
「你根本言不由衷!」沒有見到她手足無措的模樣,讓李厲行不滿地拉扯她的髮絲。
頭皮上傳來的刺痛,讓莫邪眉心打結。
「夫君多慮了。」他毫不憐惜的動作讓莫邪心裡染上苦澀。
「是嗎?」李厲行很懷疑。
「是的。」想到她與另一名女子的天壤之別,莫邪只能心痛地板起臉冷默以對。
倏然間,兩人陷入詭譎的沉默裡。
李厲行不得不承認,她的嬌顏在新婚之夜時,就已深刻在他心底,讓他對她無法忘懷,她是繼小師妹之後,讓他在意的男一名女人。
若不是有小師妹的話……李厲行皺起眉頭,不喜歡腦海中湧起的想法。
她只不過是娶來讓自己對小師妹死心的女人,同時他需要的是她身上的玉如意,她對他來說一點意義也沒有。
但是,看著那張嬌美的小臉蛋閃耀著晶瑩剔透的光芒時,手忍不住伸過去撫弄著圓潤臉頰,指間傳來的柔嫩觸感令人愛不釋手。
「如果你願意放棄玉如意,我保證可以讓你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就是這句話就莫邪從恍惚中猛然回過神來,看到他如黑玉般的深遠眼眸,心裡浮起苦澀和難堪,他念念不忘的是她身上的玉如意。
「不勞夫君費心,我覺得現在的生活已經很不錯了。」
聞言,李厲行臉色一沉,手指用力扣住她小巧的下顎,雙唇一點都不溫柔地獵奪她的粉唇,毫不憐情地蹂躪。
嬌媚的小臉浮起兩抹艷紅,莫邪無法克制當他靠近自己時,熱氣不斷撲上自己的粉頰,雖然感到有些慌亂,卻不想因為他灼熱的視線把頭轉移。
不想在這男人面前示弱!
就因為這個念頭,莫邪站在原地與他大眼瞪小眼,卻沒想到他竟然用蠻橫的態度掠奪她的雙唇,他毫不客氣咬痛艷紅唇瓣,在她微啟雙唇時,霸道地將舌頭竄進檀香小口,盡情糾纏著她的舌頭。
「唔……」莫邪才升起反抗的念頭,男人黝黑的手掌已經覆蓋住胸前的渾 圓使勁揉 捏。
頓時,她渾身僵硬,腦海一片空白,一股莫名的熱浪從小腹湧上,身體的力量彷彿被抽離,只能癱軟在他的懷抱中。
他的吻從她的粉唇、小巧的下頓,順著白皙的細頸一路往下,一波波的熱潮隨之在體內亂竄,令她不由自主地繃緊身子。
「放輕鬆。」李厲行低語,眼裡閃過詭異的眸光,雙唇微勾,如惡魔般誘惑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安心地把一切交給我。」
不行!莫邪在心裡吶喊著,但是才嚶嚀一聲,雙唇再度被男人擄掠。
纖細的身子在顫抖,像在慾海中載浮載沉,彷彿隨時會被淹沒。
隨著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理智漸漸瓦解,只感覺到整個身體在發燙,小腦袋昏昏沉沉。
李厲行很驚訝,她外表看起來像座冰山,但在冰冷的外表下卻有副敏感的身體,她頑強抵抗慾火在身體裡蔓延,好幾次她想要推開他,卻總是被他吻得昏頭轉向。
嘴角微勾,他知道該怎麼讓她乖乖臣服於他了。
「告訴我,玉如意在哪兒?是在這裡嗎?」他的手開始解開她的衣帶,用力一扯,春光若隱若現。
「不……」莫邪搖頭,聽到玉如意三個字就清醒過來,但是清醒沒多久,意識又被體內竄起的慾火給燒盡。
他竟然把手掌伸到她的肚兜內,用力擠壓那片嫩白。
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除,卻看不到玉如意的蹤影,火大的他乾脆用力扯下粉色的肚兜。
「你……」他的粗魯讓莫邪猛然清醒,愕然發現到自己胸前光溜溜一片,手足無措遮著自己的胸捕,臉頰泛起紅潮。
就算她的性子再怎麼冷靜,但在男人面前赤裸身子還是令她心慌不已。
李厲行,由上往下冷冷俯瞰著她,鷹隼般的眼眸凝視著被逼到角落的獵物。
「玉如意呢?」
莫邪渾身一僵,心中深感懊惱,怎麼會如此輕易就被他攻陷,讓他趁心如意,對她為所欲為?
「明知道你對玉如意有所企圖,我當然不會傻到把玉如意放在身上。」她露出慘白的笑容,心在隱隱作痛。
到最後他心裡想的還是另一名女子,就算他在挑逗自己,想的也是該怎麼從她身上奪走他想要的東西,反觀自己的心房卻因為他而動搖。
莫邪覺得自己真的很可笑,她不應該對他產生任何幻想,他的目的她很清楚,他一向都是她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