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人妻別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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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她自嘲一笑,抬頭看見男人怔怔的目光,抓起酒瓶又大大地喝了一口,「看我做什麼,繼續說你的吧,既然你麼喜歡她,那上次在我們工作室,又為什麼好像一心一意為她著想的模樣,不會是……」

  「對,我就是故意的,我從來不會拒絕Flame的任何要求,但又不想把Flame就這麼輕易的送到他面前,所以才處心積慮地惹你生氣,不過……」微微地揚了揚眉,尚權大概已經醉得糊塗了,竟然站起身,就著她的手裡的酒瓶,大口地喝著。

  「傳說中冷靜理智的容店長,居然那麼輕易地發怒了,枉費我準備了好幾天,許多想法都無用了,但當時還真的很慶幸,深怕你後悔,迫不及待地帶走了Flame,呵呵,如果要笑就笑吧,反正我早已經是個為了愛情不擇手段的男人,無所謂再做出更卑劣的行徑。」

  「笑你做什麼?」容靜夏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當時我也抱著和你差不多的心思,我還不至於做出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

  「我才不相信你呢,不然他們兩個人怎麼會走在一起?」

  容靜夏看著眼前的男人,十分傲嬌地一甩頭,從意識到真的要跟以前的暗戀說拜拜,一直滯留在心底的空洞,竟稍稍地填補了一點。

  「這個大概還真叫做天意吧。」

  這女人的表情未免也太過認真,清亮的水眸如同悠遠的雲朵,尚權彷彿被說動了,心裡卻又不甘,好像小孩子為了要報復似的,一把搶過了她剛開瓶蓋的啤酒。

  「你酒量還真是……不行,就少喝一點吧。」容靜夏歎息。

  「你少胡說,本大爺的酒量好得很呢,外號就是千杯不醉。」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他別過頭,咕嚕咕嚕地把一瓶啤酒都喝了下去,因為喝得太猛,喝完就是一陣猛咳。

  容靜夏皺起眉頭,「你這樣死要面子給誰看啊!身體可是自己的,喝得差不多就好了,現在喝得一塌糊塗,明天難受還是你自己!」

  尚權下意識地要反唇相譏,卻在看到女人遞過散發著清香的潔白紙巾時,沒來由地不想爭執了,

  他粗魯地扯過紙巾,胡亂地抹了抹臉,扔到一旁的紙簍裡,「喂,你為什麼不問,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說你是我女朋友?」

  「我問,你就會說嗎?」

  「說不說是我的事,看我心情。」

  「那要不要問,也是看我心情啊。」容靜夏瞥了他一眼,「何況,我隨便一猜就能猜出個大概,是不是不想在Flame面前丟臉,想證明你很拉風,很招女人喜歡,你過得很快活?」

  「怎麼可能,我有那麼幼稚嗎?」

  「有,你自己不敢承認罷了。」

  「你……」

  尚權揉了揉太陽穴,酒精在大腦裡作祟,暈乎乎的,好像一不小心就會睡過去,「那你難道不是抱著這種想法?如果我幼稚,你又能好到哪裡?」

  「你……」

  第一次,容靜夏被尚權問倒,雖然她比男人多喝了幾杯,但她的腦子十分清楚,所以只能清醒地面對自己心底的聲音。

  對,她就是一個愛面子愛到死的討厭女人,雖然披著一層「是為了配合尚權」的外衣,也無法改變底下那可笑的本質。

  沒錯,她是想讓陸清原意識到,他到底失去了什麼,她能找到一個比他優秀的男人,即使,從未被她告白的陸清原,根本對她的感情一無所知……

  她真是一個小心眼又會耍心機的女人,男人怎麼可能會喜歡?

  「是啊,我們彼此彼此,呵呵!」

  容靜夏咯咯笑著叫來服務生,「再給我來兩打啤酒!」

  「這樣才夠爽快!來,我們乾杯!」

  「乾杯!」

  第2章(2)

  頭疼,好像有人拿木棍狠狠地在腦袋裡搗鼓了一圈。

  容靜夏捂著額頭,痛苦地睜開眼,卻在看到陌生的房間時怔住,這是哪裡?

  「啊,你為什麼在我床上?」

  旁邊突然爆發出一身大吼,容靜夏反射性地轉頭望去,一具不著寸縷的頎長軀體猛地躍入了眼簾。

  「King?」

  「你這個色女,還不趕緊把眼睛閉上!」傳說中的King竟是出乎意料的純情,手忙腳亂地扯過一個枕頭遮住重點部位,迅速地閃進了浴室。

  容靜夏覺得頭更痛了,因為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情況也不比尚權好到哪裡,藏在被窩裡的身子,也是光溜溜如剛出生的嬰兒,猶豫再三,她偷偷地把薄被下移了一點。

  「你脖子上是什麼?」

  她還沒仔細看,就覺得眼睛一晃,一道人影倏忽閃到了面前,漂亮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她的脖子,彷彿想把那裡看出一個洞來。

  有些膽顫心驚地循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露在被子外的白嫩肌膚上,佈滿了一個個引人遐想的紅印,一直延伸到米色的薄被下。

  「大概是蚊子咬的吧,呵呵!」容靜夏扯回被子,除了一張臉,把全身都包裹得嚴嚴實實,「倒是你,怎麼披了件浴袍就跑了出來?」

  「浴室裡沒有換洗的衣服。」

  尚權隨口回了一句,忽然趁容靜夏沒有防備,一把扯開了被子。

  「你幹嘛?」饒是冷靜淡定如容靜夏,也忍不住叫了出來,她慌張地從男人手裡搶過被子,一張清麗的小臉上浮現了美麗的粉紅色。

  尚權望過去的目光驚疑不定,「我在這裡住了五天,從沒看到過一隻蚊子。」

  「這,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可能,可能昨天沒關門,所以……」

  「可你,你全身都是紅印……」

  「啊?」這不是擺明說她被看光光了嗎?

  容靜夏羞憤交加,惱怒地瞪著這個驚惶失措,結結巴巴的男人,「你看錯了。」她萬分篤定地回答他。

  「那這個是什麼,是大量的蚊子血嗎?」尚權顯然也被某個不肯認清現實的女人給氣瘋了,指著床左側的一塊暗紅色痕跡大聲問。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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