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她不由自主地主動棄械投降了。
成童開始逗弄稚嫩的小舌,在它步步後退時緊緊纏住,又在情不自禁作出響應時迅速撤退,改而舔舐潔白如玉的貝齒;手也沒閒著,一隻扯開身上的衣服,一隻手悄悄地沒入了引人遐想的領子裡,觸手一片滑膩柔嫩,讓他心猿意馬。
早知道給她準備一套浴袍就好了,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曾經驚鴻一瞥的美麗身體,得體美麗的衣服現在成了他最大的障礙。
他用口代替了四處橫行的雙手,黏濕的吻一路蜿蜒向下,仔細嘗透她的滋味。
沒了唇舌壓制,杜非煙好不容易才忍住幾乎跑到喉嚨口的一聲shen\\吟,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揚起一雙濕漉漉的星眸,白皙如玉的小臉上粉色誘人,水嫩的紅唇微彎,隱隱透著別有的魅惑風情,「喂,看清楚,我是杜非煙!」我不是孔可可!
成童從精緻的鎖骨裡抬起頭,雖然疑惑,但篤定地給了她想要的答案:「當然。」
杜非煙的性子固執而決絕,對自己所喜歡的東西勢在必得,當時對杜非雲的態度就可見一斑;此刻明瞭了自己的心意,便不再有所顧忌,決心破釜沉舟、背水一戰。
她笑得輕輕淺淺,五官本來就精緻絕倫,此刻更是風情無限,「聽說男人送女人衣服就是為了脫下來,但看樣子你等不及了,我不介意助你一臂之力。」說完,眼睛裡因為害羞,越發水氣氤氳,眼角散發著情\\yu的氣息,倔強地盯著成童。
身子慢慢後退,得到自由後迅速地開始「脫衣」動作,她說得果決,可越是後來,動作越慢,整個身體僵成一團,勾著內衣的手指細細顫抖,半晌都沒有進展。
低沉的笑意撲在敏感的耳後,兩隻帶著薄繭的大手覆了上來,也不見如何動作,她就如同一個初生嬰兒般呈現在他眼前。
飽滿挺翹的柔軟、纖細柔軟的腰肢、修長筆直的雙腿……並不是第一次目睹了,但他依然忍不住為她的美麗而歎息。
而杜非煙甚至沒種地不敢看他的神情,自暴自棄地把臉埋進枕頭裡,在床上趴著身子,卻不明白她這樣的姿勢就如同無辜的獻祭,把成童的yu\\望挑到了最高點。
……
她沒有忽略他在gao\\潮處時對著她耳邊的低語。
「我喜歡你、我愛你……」
一種比高潮更加震撼的喜悅將她席捲。
因為最近養成的生理時鐘,雖然折騰了大半夜,杜非煙還是在晨光初綻時醒了過來。
疼,太疼了,怎麼能疼成這樣!
她素來嬌生慣養,身邊的每個人幾乎都對她疼之入骨,捨不得讓她受一點傷,哪裡受過這般的苦楚?受疼痛折磨的她,早早就醒了過來,當她看見身旁躺著一絲不掛的成童時,差點驚恐地尖叫出聲,幸好她及時地想起了昨天的情事,才慢慢地冷靜下來。
她昨天確實沒品地打算獻身來抓住成童,但沒打算獻那麼多次,那個可惡的傢伙卻一點都不懂得節制,硬是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受不了了,在高潮中暈厥過去,才逃過一劫。
不過,她看著身上穿著乾淨的浴袍、一身清爽的模樣,迷迷糊糊地想起他抱著她洗了個澡,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香噴噴的才送上床,算他還有一點良心。
昨日她羞不可抑,被他強行扭過身子、面對面做的時候,腦子發暈,腦子裡好像只有他充盈著慾望的黑眸,對他的身子一點都沒仔細看過。
現在一看,和她所想的一致,成童的身體非常引人遐想,肌膚是誘人的小麥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雖然從事室內工作,但他並不是白斬雞身材,勻稱結實的肌膚也不會像健美教練一樣糾結。
看到他動了動鼻子,似乎有醒轉的跡象,杜非煙迅速地轉開了眸,背過身子,裝出一副熟睡的模樣。
成童吃飽喝足,一臉饜足地吻了吻親愛的女人;一覺醒來,親吻枕邊人,一直是他長久的願望。
見她緊緊閉著雙眸,長長的眼睫一顫一顫,他微微一笑,更加放柔了親吻的力道,戀戀不捨地又親了親她如同蝶翼的睫毛,就輕手輕腳地下了床鋪。
成童去餐廳買回了早餐,上樓的時候,看見杜非煙已經穿著整齊,打扮好了。
「一起用早餐吧!」他揚了揚手裡的袋子。
因為緊張,方才眼睫毛顫個不停,杜非煙自然明白成童已經發現了她的偽裝,但他沒有在第一時間揭穿,而是給了她足夠的時間調整心態,她很感激他不動聲色的體貼。
可惜,用再多的時間調整心態,她也無法擺出一副坦然的樣子面對他。
早餐是簡單的吐司和金黃的荷包蛋。
她坐在他特意準備的柔軟單人沙發上,靠著加厚的椅背,酸疼的四肢有了倚靠,總算稍微好過了一些;她怕極了這種尷尬氣氛,有話沒話找話說,用的還是平常那種居高臨下的口氣:「你們成氏好像也不怎麼樣,你堂堂一個繼承人,沒有日理萬機、忙得天翻地覆,居然有閒情逸致蝸居在這樣一個小地方!」
其實,她最想問的是,他與孔可可到底是什麼關係?可是礙於面子,又怕聽到可怕的答案,那些在喉嚨口翻來轉去的話,只能吞回了肚子裡發悶,搞得心情抑鬱。
第8章(2)
成童告訴自己,她這個脾氣得慢慢教,不能急於一時;好半晌才舒展了眉心,不慍不火地說:「多勞你費心,我們公司雖比不上杜氏,但還算慘淡經營,只要你肯嫁過來,就算你什麼都要最好的,也沒有任何問題。」
這應該是接著昨晚的告白吧?
「可、可是你就比不上雲哥哥,就、就不是最好的!」杜非煙從未想過,有一天她竟然會口吃,被他出其不意的類似情話嚇了一大跳,心如擂鼓,甚至不敢抬眼看他說話的神情,只能示弱地垂著腦袋,喃喃地憋出一句反擊的話,力道全無,更像是情人間的情趣嬉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