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夜夜沉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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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是這樣就最好。」卓烈桀哼了一聲便往外走。

  楚風連忙起身跟上,努力地假裝鎮定,他哪會聽不出王爺的言外之意呢,以後他可得再站遠一點,免得惹王爺不開心。

  不過王爺以前跟女子風流快活時可不曾理會他的存在,看來這位秦姑娘在王爺心中與其他女子是有些不同的,只是被王爺另眼相看到底是福是禍,就看秦姑娘的造化了。

  「吩咐下去,她的月錢以後都不用給了。」走在前頭的卓烈桀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楚風默默地搖頭,應一句:「是。」

  想走,還給他想出贖身的法子,她要是不這麼做,他還想不到自己給了她跑路錢。

  現在斷了她的財路,身無分文,看她往哪裡去。

  「派一個人跟著她。」

  楚風愕然,輕輕地問:「從暗隊裡挑一個?」

  「嗯。」

  這暗隊的人可是王爺的護衛,且個個是精英,被指派保護一個姑娘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我看你倒是閒。」卓烈桀輕淡地說。

  楚風的額上立刻冷汗涔涔,「屬下不敢。」

  卓烈桀沒有繼續刁難他,輕哼幾聲就走到大門口,小廝已經牽著馬在外候著。

  他敏捷地跨上馬背,往皇宮的方向奔馳,他回來得倉促,該是進宮稟報任務近況了。

  春宵苦短,不足的今晚再補上便是了。

  十日之後,秦悠萊將冼好的被褥晾在竹竿上,這床被褥是三日前才洗過,可今天又洗了一回,要不是因為上頭的痕跡太羞人,她才不會隔幾天就要洗一回。

  那男人似乎發現了新的樂趣,竟然夜夜闖進她的房裡,睡在她的床上、她的身邊,這也就算了,還逼著她做盡各種難以啟齒的事情。

  這幾日經過他的諄諄教導,她倒真的明白了男女之間的寧情。

  盯著被褥,秦悠萊不由得想起,前幾天卓烈桀膽大包天地從宮裡拿了幾本艷書回來,說她喜歡看書,那多看一點。

  那種書,呸,她才不要!

  結果可惡的他竟然威脅她,要是半月之內沒有看完這本書,到時看她怎麼辦,太可怕了。

  她是喜歡看書,可又不是喜歡看那種書,他怎麼可以故意曲解她呢,明明是他縱慾,到頭來受苦的倒是她。

  秦悠萊的手伸到腰後輕輕地捏著,耳邊傳來戲謔的聲音,「怎麼,腰疼了,要我替你揉揉?」

  他們才分開沒多久,怎麼又碰上了?秦悠萊放下手,想裝作沒聽見地溜走,哪知卓烈桀已經來到她的身後,一手攬著她的腰。

  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感覺到他的手在她的小腹處來回地摸著,身體漸漸地發熱,「王爺請自重。」

  她的聲音帶著幾不可聞的哭音,想到他在床上的栗悍,她只有哭的衝動,這個男人一旦興奮起來,哪還管有沒有人,先下手為強倒是真的。

  聽出她的害怕,卓烈桀爽朗地笑了,「我說你個小尼姑在水月庵待久了,寂寞難耐就只會想那些艷事了?」

  「我、我才沒有。」她結結巴巴地說,雖然她剛才是在陽光之下想到了艷書的事,可從他嘴裡一說,她倒成了一個專門想男人的女子了。

  「哦,那你是在誇我天賦異稟,讓你欲罷不能?」卓烈桀湊在她的耳邊說道,舌尖時不時地舔舐著她的耳垂。

  「不……」她紅了臉,大庭廣眾之下他竟白日宣淫,「啊。」

  她低低地一喊,接著作賊心虛地看向周圍,雙手不斷地推著他的胸膛,「別……」

  「別什麼?」

  「別再、再舔我的脖子了。」要是留下痕跡被人看見了,她要怎麼做人?

  秦悠萊又忘記了,她越要他不要做的事情,他一定會做,卓烈桀索性低下頭輕吮著她的細白頸子,大手由後靜靜抱著她,她膽小的顫抖只會發掘出男人更多的征服欲.

  輕輕的啜泣聲從秦悠萊嘴裡飄出,這才止住了卓烈桀的侵略,他不悅地斥道:「怎麼,不喜歡被我碰?」

  秦悠萊說不出話,只是搖頭。

  「搖頭那便是喜歡了。」卓烈桀逗著她玩。

  「才、才沒有。」她怎麼可能會喜歡,秦悠萊有些心虛地想。

  其實男女之事也並不是他一人享樂,她多少有樂在其中,只是疲憊等同於歡愉。

  他隔天神清氣爽,而她手腳無力,整個人癱在床上,總要睡到中午才能起來。

  「沒有?那你是說我滿足不了你?」他故作深沉地勒緊她的腰身。

  秦悠萊恨不得一頭撞暈了,頭搖得更用力,「不。」

  「王爺,徐公子來了。」管家平板的聲音在院子入口響起。

  秦悠萊像一隻兔子似地跳開,連頭也不回地便逃了。

  卓烈桀莞爾,看向管家,「在哪裡?」

  「在正廳。」

  秦悠萊快步地走在街上,趁著卓烈桀上朝了,她偷偷地跑到書肆買了幾本書回去。

  前些時候的書她早已看完,日子也悶得慌,且因為卓烈桀在府中,她也不敢隨意出門,但眼下有機會,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只不過是買書,又不是要離開,王爺應該不會生氣的,而且只要在他回來之前回去就成了,秦悠萊這麼想著。

  今天不知是什麼日子,街上可熱鬧了。

  「聽說那姓吳的貪官終於要被處刑了。」

  「這頭砍得好!」秦悠萊聽到要死人,臉上閃過一抹憐憫,她緩下腳步,忍不住地插了一句,「那人為何要被處死?」

  砍下一個人的頭,使其身首異處,這實在是殘忍。

  「喲,小姑娘你是外地來的吧?」一位大嬸看著她說。

  「我、我來沒多久。」秦悠萊緊張地說。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一位年邁的老人說:「你要知道,那是一個壞人,死不足惜。」

  「就是,之前在城郊廟裡懸樑自盡的姑娘就是被他給玷污了清白。」有一人說。

  「我還聽說啊,一個僕人不小心打翻了茶水,他讓人將僕人的腳打斷。」又一個人說。

  「不僅哦,他還貪污了皇上撥給黃河地區救濟用的銀子,那銀子可是救命錢,不知多少人活活被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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