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遵旨。」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出去出去。」卓烈桀拱手退下,幽暗的燭光遮去了他嘴角的笑,那笑意味深長。
卓烈桀前腳剛走, 一名護衛便負傷地前來,「皇上、皇上。」
「怎麼回事?」看見護衛,卓烈軒一驚。
不是只有卓烈桀才想到為秦悠萊安排護衛,卓烈軒也為了那遠在水月庵的心愛女人安排了護衛。
「剛剛有一批蒙面人闖進了水月庵,強行劫走了娘娘!」那人一說完,便吐了一口血昏死過去。
卓烈軒立刻反應過來,朝門口大喊:「來人!」
「皇、皇上。」小李子被嚇了好大一跳,趕緊跑了進來。
「快攔下五王爺!」
「是。」
該死的五弟,先柔後硬,竟然使出這等卑劣手段,卓烈軒現在終於知道那些人為什麼會從一開始的死不認罪,到最後會妥協,這等可惡之人哪能不服,真是混球!
京城到敦煌的路上,風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關外黃沙滾滾,遍目皆是黃沙,有時仰頭望天,連天都被渲染成一片黃色。
秦悠萊坐在馬車裡,透著小窗戶看著外頭的風景,同車的幾名女子與她說話時,她便搭幾句,她們要是不說話,她也就不說話了。
「小秦,你去關外幹什麼?」一名年齡比她大的女子問她。
「我只是去……」秦悠萊想了想,最後搖搖頭。
「是找親□嗎?」另一個女子問道。
「嗯。」她胡亂地點點頭,「你們呢?」
「我們呀,呵呵,她是去找丈夫,我是去關外謀生,聽說關外的藥材便宜又珍貴,我爹生了場大病,我想去那裡買藥材,順便將關內的刺繡品帶出去賣。」
「哦,是了,有人說過關內的刺繡品在關外很暢銷,你這算盤打得真精。」
兩位大姐就這麼聊著了,而秦悠萊又插不上話,就聽著她們講,忽然她聽到馬兒受驚而鳴的聲音,她的心臟也跟著收縮了一下。
秦悠萊偷偷地探出頭來看著外頭的狀況,發現數十個人高馬大的人攔住了商隊,那些人就如她那時碰上的土匪一樣,她一驚,莫非她又遇上土匪了?
來不及細想,土匪們開始大吼大叫,開始搜車打人,秦悠萊嚇得與幾個女子抱在了一起,這一次她想她死定了,因為不會再有一個人出現,她也不會對那個人說公子救命。
「嗚嗚,怎麼辦?」
「我不要死!」
「救命!」幾個女人哭哭啼啼的,一個人打開她們馬車的門,一見都是女人,快活地大笑,「快來,這裡都是女人!」
淫蕩的笑聲充斥在秦悠萊的耳裡,她嚇得抓緊了在混亂中摸到的剪刀,她不要,她死也不要讓別的男人碰自己。
「喂,先到先得。」
「我要那個女人。」
「哈哈,這個嬌小的女人是我的了。」
第9章(2)
一個大鬍子的男人突然提起了秦悠萊,秦悠萊慌張地拿著剪刀揮舞著,那小孩子般稚嫩的行為惹得他哈哈大笑,「剪刀能殺了我?」
秦悠萊嚇得要哭了,手被那大鬍子的男人一拉,只聽到自己的骨骼「啪啦」一聲脫臼了。
「喂喂,不要還沒玩就把人弄死了,我們還要玩的。」
「行了?我知道了,喂,把那個東西給我拿過來。」
大鬍子大聲嚷嚷著,又出手將她脫臼的臂膀接回去。
幾人一聽,臉上全是淫笑,那東西可是好東西,有一個人從腰間摸出一粒藥丸,「接著。」
秦悠萊因為手臂一下子脫臼、一下子被接回去,疼得要哭死了。
而商隊的護衛早跑光了,年輕的女人都被這一群喪心病狂的土匪拉去發洩。
「吃。」大鬍子將藥丸往她的嘴裡塞,可秦悠萊死死地咬住嘴不吞,大鬍子便抓著她的頭皮,「吃!」
不吃不吃,他們不是好人,要她吃的絕不是好東西!
大鬍子沒有耐心,一拳往她的小腹上一打,秦悠萊受不住地悶哼一聲,牙關一鬆,藥丸便送入了她的嘴中。
秦悠萊舌尖一轉,眼見就要將藥丸吐出來,那大鬍子火也上來,大掌伸上來,死死地摀住她的嘴,一手不斷地捏著她的臂膀,那力道疼得秦悠萊受不住地倒了下去,藥丸也吞了下去。
她痛得倒在地上,迷濛的眼看見那大鬍子心急地開始脫衣服,而她耳邊淫笑不斷。
這裡是關外,沒有官兵也沒有人敢管這批土匪,因為這批土匪恣意妄為、聚眾荒淫、燒殺擄掠,沒有什麼不敢的,在這片土地上,他們便是王法。
黃沙漫漫,一陣馬匹聲由遠而進,那不尋常的黃沙引起了那群土匪的注意,倒在地上的秦悠萊只覺得身體一陣一陣的熱,雙腿間更是熱得受不了。
這樣的感覺並不陌生,卓烈桀曾無數次地在她身上種下情慾之果,讓她徹底的迷失在情慾之中,而此刻沒有他,有的只是一群人面獸心的禽獸。
她全身無力,連咬舌自盡的力氣也沒有,但她仍是努力地嘗試著,努力地使舌尖壓在兩齒之間。
一批人騎著駿馬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帶頭的男人臉上蒙著黑布,只露出一雙霸氣的眼,宛若他們是他的獵物。
土匪們面面互覷,不知眼前是什麼情況。
「該死,哪個混蛋壞我好事!」大鬍子一手抓著鬆開的褲腰帶,一手握著刀。
他的話引來了那男人的目光,男人的眼落在他的身上,又落在他腳邊的女人,當他看見那女人的身體不斷地顫抖時,他眼裡有了殺氣。
這男人就是卓烈桀,他從馬上一個騰飛,他一動,身邊的護衛也跟著動手,轉眼黃沙上染滿了血,黃色被紅色覆蓋,赤裸裸的血腥令人誤以為這土地原本是一塊赤地。
卓烈桀手持血刀,劍刃緩緩地從大鬍子的身體裡抽出,那大鬍子還未斷氣,他一反手,劍又砍向了大鬍子的下身,一瞬間關外的天空響徹了男人的痛呼聲。
大鬍子上身流著血,雙手抱著自己的下半身不斷地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