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膽主動,簡直快殺死他!席蒙狂躁的含吮她,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瘋狂而迫切的想要一個女人。
她喜歡他!她是喜歡他的!他腦中只剩下這個訊號在運轉,體溫隨著兩人唇舌的糾纏,開始越飆越高。
「等等!」潔兒突然推開他,臉紅得像盛開的薔薇花,嬌喘吁吁的模樣令他恨不能立刻把自己融入她體內。
「我的天啊!我得趕去火車站!貝洛克還在等著我,還有瑪莎的禮服……噢天!它已經被我毀了!」
潔兒激動的跳起身,欲哭無淚地看著身上皺巴巴的禮服,裙擺的蕾絲還被花叢勾破了幾處。
「火車站?你去那裡做什麼?」席蒙臉色又陰沉下來,眸子再次閃爍著殺人光芒。「貝洛克又是誰?」
為什麼她身旁總圍繞著一些男人,種種條件看起來,那些男人全像是屠龍的騎士,反倒是他成了想咬住公主不放的惡龍。
「沒時間跟你解釋這麼多了。」潔兒轉身就想走。
席蒙臉色更沉了,才想伸手將她拉回,突然,面色匆匆的東方佳人又停下腳步。
清麗的臉蛋扭過來看他,水眸仍有殘淚,透澈得像水晶寶石,她對他伸出手。
「你可以陪我過去嗎?」她問,咬咬唇又說:「如果你不要我走的話。」
席蒙反握住她的手,把她扯回自己懷中,低頭給了她一個深吻——
「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離開我身邊半步。」
第9章(1)
當潔兒一臉歉意的姍姍來遲,心焦趕不上火車的貝洛克立刻從長凳上跳起來。
「謝天謝地,你終於來了……」貝洛克乍喜的表情一頓。
一個穿著尊貴的俊美男子站在潔兒身旁,藍眸陰冷冷的看過來,像是警告他別想靠近潔兒半步。
「貝洛克,有些事情我必須告訴你。」潔兒上前,拉住貝洛克的手。
同一時刻,貝洛克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道冰冷的藍光刺穿,背心爬上一股森寒涼意。
潔兒避重就輕的向貝洛克解釋了個中緣由,並告訴他,自己決定留在倫敦。
「火車快進站了,來,這是要給瑪莎的禮服,拜託你了。」潔兒將以細棉紙包裝起來的禮服交給貝洛克。多虧了她身後無所不能的公爵,否則她根本沒辦法在短時間內變出另一件嶄新的禮服。
「潔兒,你確定嗎?」貝洛克捨不得的望著潔兒,儘管那個藍眸男人的陰沉臉色相當駭人。
「我會找時間回去一趟,到時再跟你們說明。」潔兒催促著貝洛克進站。
貝洛克不情不願的頻頻回頭,眼底的眷戀與明顯的失落,全都令席蒙隱忍的怒火越發沸騰。
「這段時間你都跟他在一起?」席蒙咬牙切齒的問。
「是貝洛克他們一家人好心幫了我……」潔兒看見他一臉鐵青,忽然怯怕地往前站了幾步。
「你幹什麼?」席蒙伸手將她抓回身邊。
「你不高興……那我離開好了,火車還沒離站……啊!」話還沒說完,她已經被拉出人潮洶湧的火車站,被塞進馬車裡。
「該死!就算我再不高興,也不准你離開!」席蒙捧起她的臉蛋,熱烈地吮著那兩片軟唇。
幸虧車廂的簾子是放下的,外頭的人無法看清裡頭的煽情畫面。
「席蒙……唔……不行……」一道冰涼的觸感探入禮服領口,她訝呼,芳唇卻立刻被野蠻地堵住。
「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嗎?」他貪婪地吞噬她的香唇,手指挑起禮服下紅艷的蓓|蕾,或輕或重地刷弄,擰轉。
熟悉的情|yu霍然炸開,潔兒才曉得自己有多想念這可惡的壞蛋,又有多渴望他。
「說你要我。」他的唇移上來,再次挑逗她嬌喘的唇,舌尖勾繞那片軟膩,吸咂得嘖嘖發響,引誘她探出粉舌,在彼此的唇間進出。
「嗯……唔……我要你……」她羞澀地垂下眼睫,媚人的眼角要掀不掀地半覷著他,那欲拒還迎的可人模樣,讓他全身發硬。
「寶貝,我也要你,想得都快瘋了。」當她嬌怯地凝他一眼,席蒙覺得僅存的理智都被慾火燒盡。
「你不是有卡洛琳嗎?」突地,潔兒咬著被吮腫的下唇,搭在寬肩的小手握成拳狀,酸氣十足的捶了他一下。
她在吃醋。當席蒙意識到這一點,胸口瞬間漲滿了喜悅,不顧她的低呼,傾身又是一個深入靈魂的熱吻。
潔兒在這個快將人融化的熱吻中癱軟似水,雙手只能緊攀住他,被他調教過的唇舌與他糾纏不清,又輪番在兩張嘴之間旋舞。
「開始在意你之後,我沒再碰過其他女人,包括卡洛琳。」個性冷傲的他,還是第一次跟女人解釋這些。
「你以後還會碰她嗎?」她悶悶地瞅他。
「我用整個查裡曼家族的榮耀向你保證,絕對不會。」他熱情地封住她欲言又止的唇,雙手開始遊走。
算了……身在十九世紀,她還能奢求什麼?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公爵,又沒有名正言順的伴侶,身旁有幾個情人在這個年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如果他從來沒有過女人,那可能才該擔心……啊,現在她該擔心的是自己!
……
良久,震晃的馬車徐徐停下,她才睜開眼,看見那體力好得嚇人的男人正盯著她,眼底依然是赤裸裸的yu|望。
她迷濛一笑,動情的柔媚使他見之醺然。他怎能放開她,怎能?
「席蒙……謝謝你,讓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纖指輕撫過他額角與嘴角的傷痕,她湊上前,柔柔吻住。
席蒙胸腔一個劇烈的起伏,心臟被一股柔情纏緊,他抱住她,封住她的唇之前,他在心底告訴自己——
即便要因為她,淪為世人的笑柄,他也無所謂。什麼都無所謂了,他只在乎她……
他只要她,這樣就夠了。
一大清早,僕人們全被眼前的景象嚇傻,每個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退到一旁,眼巴巴地看著主子佔據了本該是提供僕人用餐的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