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地方會濕,還會扭動旋轉?」裴安琪小聲地自言自語。
關於性那一方面,福怕不好意思教她,所以她完全不懂。雖然不懂,但她還是很認真地看下去。
無論是嘴巴、舌頭、喉嚨、下|體,超柔軟的材質,還有吸吹操央等效果,而且「她」還可以變換一百零八種姿勢,或躺或臥或者是六九式、老漢推車等,幾乎無所不能。「她」不像以前的充氣娃娃,老是刮傷小弟弟,而且「她」沒有病,不會懷孕。
太棒了,完全符合威廉的要求。
不知道「她」要多少錢?裴安琪打電話過去詢問。
「由於這種新型充氣娃娃是全矽膠手工製成,製造時間長達兩個月,價格不便宜喔,要四十萬元。」對方告訴她。
四百萬她都買。「我要怎麼付款給你?」
「你可以先下訂單,明天匯款到我們公司的帳號,後天我們就會將貨送到府上。」
裴安琪滿心愉悅地將訂單送去。
好了,現在只剩下錢的問題,她手上並沒有這麼多現金,不過她的存摺本裡有,但存摺本和印章都在福伯那。裴安琪只有硬著頭皮去書房找福伯。
「福伯,我要四十萬。」
「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福伯驚訝地看著她。
「我在網路上看中一樣東西,已經下訂單了,他要我馬上匯款過去。」
「網路上很多都是騙人的,錢匯過去恐怕石沉大海,你把那家公司的名稱告訴我,我去經濟部查查看。」
說出來不就穿幫了。「不用查了,那家公司很有名,沒有問題的。」
「那你要買的是什麼東西?」福伯想知道。
「古董表。」裴安琪很快的回答。早就知道福伯會問她。
「你什麼時候對古董表有興趣?」
「最近。」她對答如流。
「你把帳號給我,下午的時候我去幫你匯款。」』
「我要自己去匯,我長這麼大了,連匯款都不會。」
福怕打開保險箱,把存折本和印章交給裴安琪。「叫司機陪你去。」
匯完款後,裴安琪先打公用電話到西華飯店訂房間,然後打給威廉。
「威廉,我是安琪……」
「威廉現在不在家,請在嘩一聲後,留下你動聽的聲音。」
討厭,跑哪去了?他是不是去某個女人家……裴安琪敲自己的頭,告訴自己不要這麼想,他也許只是去超市買東西。
嘩一聲後,她用甜美的聲音說:「威廉,後天晚上八點,我和蕭嬙在西華飯店實現你的願望,不要遲到喔。」
廉星燁倚在答錄機旁。這女孩還真給他找來蕭姻。
八點前五分鐘,裴安琪在西華飯店的總統套房等候威廉。她一會兒站在窗前,一會兒坐在床上,然後又站起來走到窗前。
哎呀,有什麼好緊張的,又不是她要和威廉上床……
忽然,門外傳來敲門聲。「裴安琪,是我,威廉。」
「來了。」她跑去打開門,威廉身穿黑色亞麻襯衫,黑色長褲。
他穿什麼都好出色喔。裴安琪失神地看著廉星燁。
「你發什麼呆,不認識我了——」他用手指頭點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逕自走進屋內。「蕭嬙呢?」他回頭看她。
「你先去洗澡,她很快就來了。」
廉墾燁走進浴室後,裴安琪馬上拿出藏在衣櫃裡的充氣娃娃。她把充氣娃娃放在床上,蓋上被單,然後敲了敲浴室的門。「威廉,蕭嬙小姐來了。」
「你問她要不要進來一起洗?」
「呃……她說她已經洗過了。」她昨晚幫「她」洗的。
好像太亮了。裴安琪把床頭燈調暗,室內馬上變得朦朧起來,非常有氣氛。
這時,廉星燁從浴室走出來,上身水清赤裸,腰間圍著一條白色浴巾。
裴安琪的眼光一花,趕緊往上看天花板。「你、你怎麼不把衣服穿好再出來……」
「穿什麼衣服,還不是要脫。」他瞄了瞄床上,床單下確實躺著一個人。「唉,你花了多少錢才請到她?」他小聲的問裴安琪。
「四十萬。
「怎麼可能這麼少!」 一夜四十萬雖然很貴,但應該還請不起大牌女明星。
「真的,我沒騙你,我拿收據給你看。」 裴安琪走向衣櫃。收據她放在皮包裡,而皮包她掛在衣櫃裡。
這種事不是應該秘而不宣,怎麼還開收據呢?廉星燁雖然感到不對勁,但他並不想搞清楚。「不用了,現在誰有時間看收據。」
現在春宵一刻值千金。「蕭大美人,我來了!」他跳上床,抱住床上的女人,然後很快地他翻下床,氣沖沖地走向裴安琪,對著她鬼吼鬼叫,「你把我當成什麼!」可惡!她居然把他當成性變態!
「你、你不是要長得像蕭嬙的女孩,難道她不像?」她囁嚅的說。
「我要的是真人,不是充氣娃娃。」他的臉因氣惱而扭曲著。
「她摸起來和真人一樣,而且她沒有病,不會懷孕,各種姿勢都會……」
他打斷她,「她會濕,我也不會和她做|ai。」
「你怎麼知道她會濕……難道你以前用過!」
「想和我上床的女人,排隊都排到月球上去了,我哪需要用到充氣娃娃。」
「既然沒用過,那你要不要試看看,網路上說,用過的人都說贊。」她極力推薦。
他的臉色鐵青,太陽穴部分突出的血管,清晰可見,她真怕他會因此中風。
「我發現我們不住在同一個星球上.不然為什麼我說的,你都聽不懂。」他轉身要走進浴室。
她拉住他的手,「你又生氣了?」
他甩開她的手,「我簡直快被你氣炸了!」 然後他走進浴室穿衣服。
裴安琪站在浴室門外,「你不要生氣嘛……你要我找一個像蕭嬙的女人,我有找過蕭嬙,可是她的經紀人罵我神經病,後來我上網看到她。覺得不錯,你們可以有一個安全的性行為……」
廉星燁走出浴室,面無表情的對裴安琪說:「我走了。」
「啊,你現在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