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獸男,摸哪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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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可是,這樣的美好少年,不是對她笑,是對沈淺笑,把早餐遞到沈淺手裡,然後大大方方把沈淺摟在懷裡,有說有笑地去了學校深處。她就這麼望著,可望而不可即。

  大廳的燈光忽然打得驟亮,婚慶主持人笑臉盈盈地說:「歡迎今天的男女主角。」接著陣陣掌聲。沈淺和尤然攜手粉墨登場的時候,一些來賓都傻眼了,有的不僅傻眼了,還忘記拍手,癡癡地看上台上的兩人。

  剛剛著急換了新郎裝的尤然,著一身雪白色西裝禮服,額前的劉海隨意定形在一側,神炯的目光帶著金光,灼灼動人。而他身邊的女伴,讓人驚訝地是她沒著白色聖潔的晚禮服,也沒選高貴典雅的黑色晚禮服,而是選了很簡潔隨意地咖啡色的單色晚禮服。她一頭微卷的栗色弄在一側,另一側很完美的拉伸了她的脖子,加上衣服的寬領口,更能發揮其特色。她身材很好,晚禮服的緊致,更能凸顯她的曲線。

  「這是哪家的千金?怎麼沒見過?」台下一些人開始議論起來,有些八卦人士還爆料,「台上的新郎不是尤司令的兒子,曾經飛龍隊的隊長嗎?」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不是秦政的孫子和於師長的小女兒訂婚典禮嗎?」名流有些摸不著頭腦,齊刷刷地看向台上的那偷天換日的新男女主角。

  唯有坐在下面休息沙發上的陸子昂一臉高深莫測地看著他們,尤其是台上那閃爍金光,嘴角含笑的尤然。

  在陸子昂和尤然的圈子裡,他們兩個最出名,一個是溫潤,一個是妖孽。自然,溫潤的是尤然,妖孽的是陸子昂。可如今,陸子昂都有點佩服尤然的城府,為了得到這個女人,還真是辛苦。

  陸子昂挑了挑眉毛,舉起茶几上殘留的酒,一口飲盡。想得到一個女人,不用些手段是得不到的。

  婚慶主持人做出稍安勿躁的動作,喜慶地說:「秦老爺子有話說。」台下齊體鼓掌,自然,誰都會買秦老爺子的賬。這個黑白兩道通吃的老頭,誰不敬畏?

  秦老爺子笑瞇瞇地說:「我知道大家很驚訝,為何請帖上的男女主角怎麼跟現在站著的人不一樣?在這裡我解釋一下,這其實是聲東擊西,掩人耳目之計。你們也知道現在的媒體雜誌,喜歡搞些八卦事。我秦某的外孫要訂婚了,那些記者必定會跟過來。大家也知道我這外孫的一些事跡,寫過關於尤然和他初戀的事情。到時候一定會問隱私問題才罷休。」

  秦老爺子絕對是演技派,他把手指著沈淺說:「她是一名很普通的獸醫,但為人善良穩重,能吃苦耐勞,我們家都喜歡,喜歡的是這份天然。他們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但怕新聞媒體的添油加醋,你們也知道他們的本事。不想惹,不想曝光,只求平平淡淡。打擾他們的生活。」

  「所以秦老爺子就以你孫子的名義發帖?」從裡面擠出一位戴帽的男人,瘦骨嶙峋,身形嬌小,尖嘴猴腮。

  秦老爺子蹙了蹙眉,以他多年的經驗,這個人就是狗仔隊之一。

  秦老爺子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他隨和一笑,「不這樣怎麼給你們製造一些噱頭呢?」

  那小伙子裡面紅了臉,靜悄悄地退了出去,在場的觀眾其實都都心照不宣,心知肚明。其實這裡的嘉賓中,潛伏著很多狗仔隊,這突發事件,製造的噱頭一定不同凡響,因為是如此勁爆。

  尤然忽然站了出來,一臉溫和地說:「今天是我與沈淺的訂婚典禮,我和老婆不喜歡繁文縟節,一切從簡,大家隨意即可。」沈淺偷偷白了尤然一眼,什麼叫一切從簡?明明是時間來不及,只能空殼上陣。

  尤然悄然在她腰間掐了一把,咬牙切齒地對外保持淡定的笑意,嘴裡碎碎念著:「等著今天晚上怎麼收拾你,我親來的老婆。」

  沈淺渾身一抖,尤然順勢把沈淺攬住懷裡,在她額頭上輕輕落個吻,呢喃,「我愛你,淺淺。」他話說得很煽情,顯然是在作秀,但是沈淺還是為此為之動容。只是她不理解,他這麼賣力作秀是幹什麼?

  台下響起排山倒海般的掌聲。沈淺瞪著晶瑩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凝望著尤然,「你也是演技派。」瞧瞧台下那些名流,都被他的深情給動容了。尤然並沒有開口,不去辯駁沈淺的話。

  婚慶主持人上來遞給尤然一個盒子,小聲地招呼,「秦老爺子給你們準備的,讓尤少爺給沈小姐戴上。」沈淺一愣,這場作秀還下血本啊?

  尤然打開一看,不由愣了愣。這個項鏈的來歷很坎坷,它是秦老爺子這輩子最珍惜的東西。秦老爺子這輩子沒有孩子,但卻有一位妻子。這項鏈就是她妻子留給他唯一的東西。

  秦老爺子小時候家裡很窮,他娶不起老婆,那一帶也不願意把女兒嫁給這個窮小子。偏偏有一位地主的女兒願意跟他,為了跟他,與她自家鬧翻,甚至決裂。而這項鏈就是她唯一的嫁妝。

  那個時候,秦老爺子就暗自發誓,一定要賺大錢,一定成富翁,看誰還瞧不起他,讓人知道他妻子嫁給他是再正確不過的事情。

  後來他跟著別人到處做軍火買賣,把老婆留在家裡,在那時秦老爺子狠狠大賺一筆,到了二戰又去國外私賣軍火,只是他白手起了他的「財」家,回來後知道自己毀了自己的家,人去樓空。

  鄰居說,他老婆等了他五年,最後病死一個多月,屍體發臭了才被人發現,草草埋在土坑裡了。他去了那土坑,上面長了很高的草,他這才發現,他在外整整去了八年。

  那間破舊的土房子裡,什麼都沒有,唯獨在他們結婚那時藏酒的地方發現一個木匣子,裡面平平整整地躺著由一條紅色繩子上穿著一隻翠綠的翡翠玉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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