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獸男,摸哪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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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老張,你多勸勸少爺,我就這麼一個兒子。」

  「可是司令,我覺得少爺真的比以前好很多,至少比以前真實。」

  「你的意思是說,是那個女人的功勞?」尤司令睨了一眼,顯然不悅。

  老張連忙辯解,「不敢說功勞,但至少總覺得有一定關係。」

  「那你明天把那女的資料給我。」幾人已經走到車子旁邊,老張為尤司令一邊開門,一邊說,「好。」旁邊那瘦高的男人插嘴,「司令這次還是別管小然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尤司令大聲呵斥,「你是怪我當初做的不對?」

  「確實不對。」瘦高男人面不改色地說道,看起來不怕激怒尤司令。

  尤司令咬牙切齒,一副氣打不出的暴躁樣,狠狠擺手,「好,這次我不管可以,你得給我做個保證。」

  瘦高男子伸手指向車子,示意尤司令上去再說。尤司令面色不悅地鑽了進去,緊接著都進去,車開走了。當見不到車影以後,沈淺才走出來,泛白的燈光打在沈淺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臉色。她把目光轉向尤然的別墅,忽而心裡沉甸甸的。

  這樣的家庭,注定不能那麼自由。

  沈淺回到家,打開門的那瞬間,卻見尤然站在那邊的落地窗眺望著外面。也許是聽到響動,轉過頭看了看,見是沈淺,原本凝重的表情瞬間化開,面帶微笑,不輕不重地說:「你終於回來了。好想你。」

  只見尤然朝她走來,目光柔和,步伐健穩,然而更攝魄的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眼裡投射的是抑制不住的閃爍精光。

  尤然朝沈淺走來,沈淺的胸腔好似有灌滿鉛,沉甸甸的。對於尤然這種突然的發騷,以沈淺的性格,會直接對天翻個白眼。偏偏他目光點點,似一道流光貫 穿沈淺迷糊的大腦,頓時激靈起來,新陳代謝加快,有點緊張。

  尤然走到她面前,「我在想,要是你再不來,我就自己解決了。」他笑得如此坦蕩蕩。

  沈淺腦海幽幽地提取關鍵詞,等她來……要是不來,自己解決……自己解決什麼?沈淺驀然睜大眼睛,立即退後,一副防備的樣子,「你、你想幹嘛?」

  尤然愣了一愣,本是莫可名狀,最後茅塞頓開,撲哧笑了起來,附耳吼著熱氣,吹得沈淺的耳根通紅,他說,「你想幹嘛?想的話,我可以配合一下。」他話裡帶著小小的曖昧,還有點壞壞的。

  沈淺咬咬牙,本能想推開他,不想他忽然一手攬住她,把她帶到她的懷裡。沈淺一下子慌張起來,奈何手裡提著東西,不能大動干戈,只能稍稍掙扎著說,「我的意思是幹什麼,不是那個啊!你齷齪。」

  「那你剛才把我的話,領會成什麼了?」尤然似笑非笑,不理會沈淺的掙扎。

  沈淺這下沒話說了。她承認,她剛剛有那麼一點點不純潔,想歪了,她只好認錯道:「我錯了。」

  尤然似乎滿意了,手也跟著放開她,矮身拿過沈淺手裡提著的黃魚面,「你怎麼知道我愛吃黃魚面?我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我就知道你會帶吃的給我。」

  他邊說邊進廚房取碗筷,落下沉淺愣在原地,慢慢回味剛才一系列的話……

  尤然所說想她,是想她手裡的黃魚面,所說的,她再不來,他就自己解決,要麼是叫外賣或者自己煮方便麵吃?這麼一分析,沈淺頓時一臉黑線,頓感無力。

  原來一開始,都是自己想多了。

  「你不吃嗎?」尤然坐在餐桌上,搖晃著手裡的筷子,有點無邪地朝沈淺笑。

  「我吃飽了。」沈淺心裡不是滋味,想上樓沖個涼,澆滅心頭那把無名火。尤然抬頭看向沈淺無精打采的臉,不禁淡笑地喊了一句:「沈小姐。」

  沈淺轉頭過去。尤然說:「你什麼時候沒班?」

  「幹嘛?」忽而想到尤然會領會另一樓意思,立即再接了一句,「幹什麼?」

  「我家淺淺把你的禮服弄壞了,我想賠你一件。」

  原來是這事,沈淺本身就覺得那禮服沒什麼用,再者那件禮服大多是她家的那只雜毛啃的,她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算了,不需要。」

  尤然依然一副從容樣子,「實在不方便,那你告訴我的三圍是多少,我幫你買一件。」他又在笑,笑得那麼正常,卻讓沈淺毛骨悚然,隨便告訴一個男人三圍,成何體統?她頓了頓,尷尬不已,「真不需要。」

  「要是你不知道,沒事,我可以幫你量。」他那雙細長的丹鳳眼半瞇著。

  沈淺一驚,也認知尤然這種有點家底的公子,最見不得自己欠別人的,尤其是金錢掛鉤的東西。沈淺只好妥協,「那等、等星期六,我那天休息。」

  「正好,這幾天我要出門,星期六早上九點就到陽光國際酒店等我。」

  沈淺奇怪地問:「你要去哪?為什麼要到陽光國際酒店等你?」要知道陽光國際酒店位於本市機場附近,離市區兩個小時的路程,每天的班車時間是早上八點到晚上七點,這樣多不方便。

  「沈小姐,你問多了。」尤然保持著微笑。

  沈淺吃了癟,只好緘默不語。她確實管得多了,她只好點頭說:「我知道了,我先上樓了。」

  「好。」

  沈淺扁扁嘴,獨自上樓。走到一半,尤然忽然喊起,「淺淺……」

  沈淺的心忽而打了下鼓,心裡有點點緊張,應聲轉身,只見淺淺搖晃著尾巴跑到尤然的腳下,抬頭與尤然對視著。

  見尤然的笑容是那麼溫馨,她忽然憶起她夢魘中那位每次笑嘴角泛著梨渦,總會帶著暖流流淌她的全身的少年,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能幽幽地聽他喚她,「淺淺。」

  淺淺。很多人這麼叫她,但從來都沒有那種暖流流淌身心的感覺。

  當沈淺第二天醒來下樓的時候,見空曠的客廳時,她心裡一陣落寞。她見茶几上留有紙條,拿來看看,是尤然留著的,他說,這幾天,淺淺就由她照顧。還提醒她星期六別忘了陽光國際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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