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就摔了,你能拿朕怎麼樣?」真想經自己拍拍手,隨便拿也拿到姓蘇的送的東西,摔得好!
「夏侯烈焰,看我饒不饒得了你!」
「唔……」這個野蠻女人竟然咬他?一把將手臂從她的利齒下解放出來,再伸手將她摟到身邊,用力吻住這張小嘴,伸出舌頭,在她嘴裡用力攪拌著。
這個死男人,每次都用這招,不過,她也很喜歡就是了。伸出的來攬住他結實的肩膀,探出香舌與他共舞,嘴唇果然還是用來做比吵架更甜蜜的事情比較好!
還是這樣結束爭吵,看來大家都滿意了。
第4章(1)
「這同醉坊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熱鬧。」甦醒風含笑凝視著樓下熱鬧非凡的人潮,舉起筷子夾起熏鹿肉,放入嘴中,「唔,食物還是一樣那麼美味。」
「你少說一樣。」夏侯烈焰看著他,「掌櫃的依然還是那麼漂亮。」
「這可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甦醒風為三人的酒杯裡面倒上香醇的美酒。
「你少來,我們還不瞭解你。」夏侯烈焰在他肩上輕捶一拳,自然地笑鬧著,這幾年的分別,對他們的友情還是沒有影響的。
「來吧,為我們三人的別後重逢乾上一杯。」甦醒風率先舉杯。裴超然和夏侯烈焰都拿起酒杯,清脆的碰杯後,一口飲盡杯中的酒。夏侯烈焰的心情還是很愉快的,只要甦醒風沒有跟夏侯如歌見面,他就真的無所謂,說他小氣也罷,愛吃醋也好,他就是不喜歡,自己也沒辦法控制。
不過,畢竟老朋友碰面,就是值得高興的事,記得以前,他們三人就經常這樣聚在一起,談天說地,特別是他還是太子沒當皇上的時候,沒有拘束,三人還一塊兒瘋過弄過,現在想想,還真是非常令人懷念呢!
一樓的大從消費的場所,而比較隱蔽的二樓,則是專門給那些需要隱私的達官貴人們留的廂房。
想當然爾,也是要花費大筆的銀子的地方,不過有錢人來這裡吃東西,吃得就是舒服和自在,銀子當然不是問題。
所以雖然來這裡吃頓飯,特別是是在二樓享用,所花所用可能是尋常百姓家一年的銀兩,可是照樣有人捧著白花花的銀子上門,而且經常還是一位難求。
也不知道甦醒風是用什麼辦法,讓這間廂房可以永遠都為他們三人留下來。不過,這個可不是他們關心的重點。反正三人中,其實最有辦法的就是甦醒風,他天生的好性格及俊朗面容,不論是三歲小孩還是八十風老人,都非常喜歡他。所以,能讓老闆留個廂房之類的小事情,根本就是不在話下。
「醒風這次打算在這裡待多久?」裴超然面對自己的好兄弟,難得話多一點。
「呵呵,這次可能會待久點,事情比較多還沒處理完。」在全國各地的店舖都要去巡視一番,這可是件花時間和功夫的事情。夏侯如歌在深宮裡,想要出來起動是不太可能,雖然他們一直都是委派信得過的人去直接管理,但是,偶爾主事者也需要去起動一下,免得日子久,大家連老闆是誰都不認得了。
「你一回來應到處走動,也不嫌累得慌。」當然,他不在應聲久待,這點夏侯烈焰最樂了,可別說他沒有兄弟情誼,說到感情,當然是眼睛裡面揉不下半粒沙嘍。
「我怕我在應聲待久了,某人會不高興。」甦醒風的笑容裡面取笑的意味很濃。
而這個某人當然也毫不介懷地承認下來,「不高興倒不至於,只要你少惹她。」面對兄弟,他從來都是坦坦蕩蕩。
「天地良心,我跟如歌可是君子之交。」這點可一定要澄清。
「如歌?」某人的牙齒開始有磨動的跡相,可惡,還叫這麼親熱。
「算我怕了你了,不提這個、不提這個。」甦醒風舉起筷子,還是趁熱吃菜比較要緊。「唔,這道天目筍燉肉、肉酥筍鮮嗔的很不錯。」好久沒季這麼地道的家鄉菜了,感覺還真是懷念呀。
「我記得,抱月國的小吃也是相當有名的,水凌波應該不會虧待你都是。」夏侯烈焰笑得壞壞的,提及甦醒風的風流帳。
人們都說,皇宮是日子過得最慢的地方,不管日月的交替還是四季的遞嬗都比平常人家慢上許多。這話是不錯,皇宮裡面,不管是最卑賤的奴僕還是高貴的妃子,都是為了取悅一個人而存在,這個人就是皇帝。
如果皇上寵幸你,那還算好,榮華富貴,阿諛奉承都會隨之而來,但是如果你失寵了,那麼當初所擁有的一切會失去,光華不再。
李香塵,就是其中一位,雖然是冬日難得的暖陽,而她呆呆地坐在冷宮這個小花園裡曬太陽,卻絲毫也感覺不到冬陽的溫暖。她現在的日子真的是度日如年。皇上真是狠,他知道對一個女人最大的懲罰並不是將她逐出宮門,至少那樣,還有外面的自由天地可以擁有。
最狠心的,是將一個處在花般年紀的女人,困鎖在冷宮中,讓她寂寞至死。
她現在就真的有生不如死的感覺,原來,那個男人狠起心來,昔日的恩愛,就如同曇花一現般,再也沒有了。
「哼,你還真的是很沒用!」一道冷冷的嗓音從她的頭頂傳來。
李香塵呆滯的雙眼緩緩地移動,看見站在眼前那美麗的容顏,「是你?」
「可不是我嗎?」來人冷笑著,細細地打量她憔悴的容顏。
「你是來看我的嗎?」現在還有人來看她?冷宮不是禁止外人進入的嗎?
「看你?真是可笑!」果然是個沒有大腦的女人,難怪當初皇上只寵幸了她兩個月,就再也沒有理過她,光有容顏,有什麼用?「當初候想借你的手,殺殺夏侯如歌的銳氣,誰知道你這麼沒用,不但沒有成功,還將自己樣,真是可笑!」
「原來當初你一直叫我去找夏侯如歌聽麻煩,是有目的的!」可恨!虧她這以久一直將她視為自己的最佳盟友,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