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討厭你!討厭這種感覺!」她瞪著他,用可以活動的雙手抓著他的手臂,在他健壯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慕容皓像是沒感覺似的,他移動位置,用膝蓋分開她併攏的雙腿。
她逃不開,卻也無法求救。難道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當他的手終於離開她時,她鬆了口氣,繃緊的身子也跟著放鬆了。
折磨應該已經結束了吧?
慕容皓將他濕潤的手指放在她眼前。「你當真討厭?可是你的身子可不是這麼說的,你沒忘了剛才你是怎麼回應我的吧?」
她閉上眼不去看那羞恥的記號。
她的清白讓他給毀了,她很這個男人!
「再告訴我,你當真不喜歡?」她就像其他未曾嘗過雲雨的處子,抗拒著蝕骨的交歡yu\\望,待會兒她會明白自己抵抗的是什麼樣欲仙欲死的感覺。
「不!」她厲聲否認。「你不怕我毀了你?」在得手之際他卻又遲疑了。
她只是一個無辜的,就算她嫁進慕容家、就算她嫁給錚,她依然只是一個無辜的旁人,他要了她,不但會傷了她的心、更會毀了她的後半生……
但他又不得不承認,除了復仇之外,他是真心想要她。
而她卻是他的弟媳!
可是一想到他對這個家的仇怨,他被yu\\望蒙蔽的心立刻戰勝了理智,「少夫人,你在裡頭嗎?」
第2章(2)
外頭突然響起的呼喚聲,嚇醒了在纏綿之中的兩人。
「咦?小梅你在這裡做什麼?」慕容錚的貼身小廝小張懷疑的打量著小梅。
「啊,是小張,我來我少夫人哪!她跟我說她來這裡泡溫泉。」「咦?可是大少爺也跟我說他會來這裡耶!」
外頭的聲音頓時寂靜下來。
原本沉溺在yu\\望之中的秋波嚇壞了,她尖叫的推開慕容皓,飛快地穿回濕衣,然後推開門跑了出去。
慕容皓不知道是被打擾的怒氣較深、還是到手的人卻跑了的氣較大。
「就這麼跑出去,不正好讓人說話嗎?笨!」他氣惱的跳回溫泉裡,望著水底下仍舊硬挺的男性象徵,他煩躁的拍打著水面,激起的水花甚至有此噴灑到屋外,把得在原處的小梅和小張都潑醒了。
兩人對望一眼,然後立刻轉身跑開。
他們想的都是同一件事——趕緊去向老夫人報告這件事,一定討得到大賞的。
少夫人和剛回來的大少爺獨處在溫泉屋裡,少夫人還尖叫的衝出來,而且一身衣裳都濕了,這是何等的曖昧啊!
老夫人老是懷疑少夫人紅杏出牆,這回可被抓到證據羅!
慕容皓和秋波之間的暖昧情事就這麼被渲染開了,慕容家上上下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噢,有個人不知道,就是那戴了綠帽的慕容錚。
因為大家都知道二少爺是老夫人手中的寶,如果誰敢讓體弱多病的二少爺出點狀況,大伙就是自尋死路。
所以就算府裡有再多的事,慕容錚永遠都是那個最悠閒的人。
而王氏在聽了小張的通風報信之後,震怒自然不在話下,她火冒三丈的要人把秋波找來,然後在秋波措手不及之際以及眾多家僕面前,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
「賤女人!」
「娘?你說什麼?」秋波搗著發疼的臉頰,傻傻地望著她,其實心裡大概猜出是怎麼一回事了。
「還裝?別以為你在後院私會男人的事沒人知道!我早就在懷疑你了,這下被我抓到證據了吧?你還敢搖頭?」王氏指著她大罵一頓,壓根沒把秋波當成自己的媳婦,因為秋波只是用金子買回來沖喜的童養媳!
「娘……這都是誤會啊!」秋波知道說什麼都不能承認那件事,因為她若是承認,她這一生就完了。
所以,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
她拾起淚眼望向四周的家僕,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出面幫她說話。說的也是,他們都只是下人,怎麼可能幫她呢?
她從淚眼中望見了一道高拔的身影,那個害地陷入危境的人!
「幫幫我。」她實在沒辦法,只能求他替自己說話了。
「還敢看他?給我跪下!」王氏見她竟當著她的面和慕容皓眉來眼去,更加火大了,她指著秋波大罵,「你還不知羞恥的在我面前跟男人調情?來啊!拿家法來,我要好好修理這個淫婦一頓!」
「娘,不要啊!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她望著一勝高深莫測的慕容皓,而他也正望著她。
兩人都心知肚明,現在她會陷入這樣難堪的境地,是因何而起,可是沒有人可以幫她了,她只能求他幫她說情。
事情是由他而起,她只是受了引誘,如果娘真的不願原諒她,那她只有尋死一途了。
為什麼這個男人—回來就要掀起這麼大的風波?她早就忘了他啊!他從前也不曾真正在意過她,他為什麼要回來打亂了她七年來的平靜,害她身陷兩難,無法為自己辯駁。
僕人取來家法,交給王氏,她臉上掛著刻薄的笑意走向跪在地上的秋波。
「看我今天打死你這個淫婦!」她舉起家法正要摔下,眾人屏息等者慕容家的少夫人被毒打。
但王氏手中的木棍卻神奇的脫了手,眾人視線一轉,看見今天這事件的另一個主角終於出面干涉了。
「有必要打人嗎?畢竟她也是慕容家的媳婦。」慕容皓提著手中的木棍,森冷的眼瞪著王氏。
「這是我們慕容家的事,你管不著!」王氏像是瘋了似的尖叫。
「哦?難道我不是幕容家的人嗎?」慕容皓一句話堵住了王氏的嘴。
王氏被他冷酷的眼神逼得垂下視線。
他見狀滿意的笑了關,「說起來……我是你丈夫」請「回來主持大局的人,你總知道這件事吧?
所以我要誰留,誰就可以留,我要誰滾,誰就得馬上給我離開幕容家!「
「你總不能連弟媳都想要佔有吧?」王氏雖然有些懼怕他的恐嚇,卻仍不想屈於他的威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