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靳行耀睜開眼睛。
他不想再裝了,他只是想刺激、刺激小丫頭,沒有要讓她看見自己和別的女人做愛。
「爺……」金雪從他的胸膛裡抬起頭來,熟練的雙手才解到第二顆扣子——
「下去。」
「爺……」他已經很久沒碰她了。
「金雪想要……」
靳行耀冷厲的看向她,那尖銳的眼神一點都看不出是個喝醉酒的人會有。
「金、金雪知道了……」金雪惶恐的拉起左肩衣服。
丁茹恬看著金雪有些狼狽的背影離開。
「過來。」
丁茹恬柔順的走向他伸出的大手。
她竟然有些同情金雪,「你沒醉?」
阿泰將他扶到房門口。她以為他是醉得不省人事……
「醉了,醉得我頭好痛……」如果能因此得知她對自己的情感為何?他不介意對她撒點小謊。
「喝水好嗎?」她重新替他倒了一杯。
「你要喝嗎?」丁茹恬搖搖頭。
靳行耀一手攬過她柔軟的蛇腰,將自己口中的混有烈酒的礦泉水一一哺至她小嘴裡。
第7章(1)
烈酒混合著他口中獨有的氣味,讓她不稍片刻便有了陶茫茫的暈眩,她讓自己閉上眼睛,她想感受更多。
靳行耀哺完自己口中的礦泉水,便開始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火熱的大掌滑過她細嫩的臉頰、更穿過她的絲絲細發,牢牢將她貼緊自己早巳的飢渴不已的唇。
「唔……」他靈活的在她口中翻攪。
丁香小舌更是害羞的無處可躲,她敏感的察覺到他今天的吻似乎特別、特別急躁。
「靳大哥……」細細的兩隻手臂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攀爬上他的肩頸。
有些燙人的舌頭在離開她的嘴唇時,還不捨的勾起一絲細線。
「嗯?」他舔了舔她如蜜般的雙唇。
「你也對金雪這麼做過嗎?」她抬起讓他弄得迷濛的雙眼。
「為什麼這麼問?」他強制自己暫時離開她不停誘人的雙唇。
「你不希望我對其他女人這麼做嗎?」
丁茹恬茫然的盯著他。
「為什麼要對別的女人這麼做?我以為你只對我……」
「告訴我.為什麼不希望我對其他女人這麼做?」」
他已經沒有耐性等她自己發覺她的情感,管他相差幾歲!眼前這個女人他靳行耀要定了。
他要她今晚就成為自己名副其實的女人!
「這裡會悶——」丁茹恬指著自己的胸。
「剛剛她碰你,我這裡好悶、好悶……」
「好像快不能呼吸了……」
「我討厭她進來,這裡一直都只有你跟我……」
靳行耀握緊她指著自己胸口韻小手。
「你喜歡我?」
「喜歡,我很喜歡靳大哥……」靳行耀鬆了一口氣,她的年紀太小,常常對他這個大男人有些過於親暱的動作而不自覺。
他不知道她是因為喜歡自己?還是單純信賴他才這樣親近自己?都有吧。
「有多喜歡?」
「很喜歡、很喜歡……」她緊緊貼在他在胸口前。
「讓我看看你有多喜歡。」
丁茹恬不解的抬起頭。
他讓她躺平在他們已經同榻共眠幾個月的大床上。
「靳大哥……」她凝視著他英俊的臉龐。
「叫我的名字。」
「行耀……」她笑了,這樣稱呼好親密。
「可以嗎?」他目光有些暗沉,讓她看不清楚。
「可以什麼?」看著近到不能再近的帥氣臉龐,儘管看過無數次了,卻還總是能讓她心跳加快。
大掌伸到她的後背,拉下洋裝的拉鏈,再將她胸口前已然鬆脫的布料緩緩往下扯。
……
電影看到一半,靳行耀讓酒店裡的緊急電話叫回來,丁茹恬也跟著他趕回來。
酒店豪華的大廳中央。破碎的酒瓶散洛一地,味道濃郁的烈酒更是瀰漫散佈在整個大廳裡。
領帶有些鬆脫、襯衫下擺也不規矩的露出腰際間、滿臉漲紅的醉漢正橫躺在一灘昂貴的酒池裡。
一身名牌行頭的醉漢,嘴裡還不時叫囂著,渾然不知自己一身醜態畢露的模樣。
靳行耀帶著丁茹恬匆匆忙忙的從播放到一半的電影院裡趕回來,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幾個高頭大馬的保鏢正在一旁等候金姐的指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狼爺會如此匆忙的趕了回來?
而金雪卻反常的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叫人立即收拾混亂的現場,「狼爺!」保鑣們必恭必敬的行禮。
「怎麼回事?」
「狼爺,這傢伙鬧得酒店都快不能做生意了。」金雪向他走去。
她一身低胸金色禮服,在在襯托出她的好膚質、好身材。只是在他一向冷漠的眼中,看不見絲毫對她的驚歎、眷戀。
「就這樣?」因為這點小事就把自己叫回來?
「狼爺,這位客人結識下少權貴,我怕處理不好,會影響到狼爺……」
「不知道會不會刻意刁難我們旗下各酒店的生意——」很顯然的,靳行耀不怎麼費神在聽。
「阿新、阿峻,把客人扶到樓上房間,叫人幫他清理、清理。」
「小康,去叫人來把大廳清理乾淨。」
「是!」靳行耀定定看著金雪,看得她有些驚慌。
「我想你需要休息一段時間,之後看你是要跳槽或轉行,我靳行耀會給你一筆金錢,畢竟你也幫我招呼了不少客人。」對於自己的手下,他出手絕不會吝嗇。
「不、不!」
「狼爺,金雪不想休息、也不想轉行……」
「金雪只想一直待在狼爺身邊啊……」
「我、我會好好做事的……」
丁茹恬看著委屈萬分的她,看見大家都喚她一聲金姐,她在酒店裡的地位不小吧……
昨天聽阿泰說她又拒絕了一個富商求婚……
聽說那個富商已經追金雪兩、三年了,阿泰說對方的雙親早已經不在,加上對方又是獨子,金雪如果嫁過去,不必看人臉色……
「金雪,你的手流血了——」金雪的手上有一道傷痕,金雪縱然再滿腹委屈,卻也只能不甘願的看著她。
為什麼?在他身邊守了這麼多年,卻比不上一個認識不到幾個月的黃毛丫頭,叫她怎麼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