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就能探索仙境卻被什麼東西打擾,她很不爽地揮手甩過去,「別碰我,討厭。」
然後束縛沒有了,她自由了,繼續在雲裡霧裡旋轉。
而在酒店頂樓的客房裡,挨了打的女服務生哭喪著臉,她看著那個行兇的醉鬼女人,走出浴室對著在外面房間忙碌的男人說道:「裴先生,我們兩個真的沒辦法把這位小姐扶出來,我一碰她就掙扎得好厲害,已經打了我好幾下了。」
伸手將自己被拍紅的手臂給裴斯言看,女服務生很無奈,看起來那麼瘦小的一個人力氣卻很大,這個被裴先生帶回來的女人真的是很奇怪。
眼睛一直盯著電腦畫面上的設計圖,裴斯言漫不經心地回頭,「那就再多喊兩個人來,把她弄乾淨丟到床上就好。」
「這樣不太好吧。」女服務生瞪大了眼睛,開玩笑,裴先生帶來的女伴她們哪裡敢粗魯對待,要是以後算帳大家可就吃不完兜著走了。
「不然呢?」終於把視線從圖稿上挪開,裴斯言似笑非笑地看著女服務員。
被他這樣盯著看,女服務生臉上湧出紅暈,她大膽的建議道:「這位小姐不讓我們碰,要不然您自己……」
「我?」裴斯言瞪眼,葉天晴這個女人這麼凶,他還想多活幾年。
「您放心,我們已經幫小姐洗漱完畢,現在只需要抱到床上。」女服務員解釋。
嗤笑一聲,裴斯言揮揮手,「你們去忙吧,我自己來搞定。」
聽到這話酒店女服務生如蒙大赦,她趕緊一溜煙的走出去。
裴斯言站起身舒展一下腰背,優哉游哉走進浴室。
一個小女人而已,他就不信自己處理不了。
裴斯言很有自信自己能搞定一切,可當他走進浴室看到那個全身赤裸躺在按摩浴缸的葉天晴時,他瞪大了眼睛。
浴室裡充滿了霧氣讓人看不清楚,可越是這樣眼前的畫面就更加魅惑,靠在潔白浴缸裡的女人雙眸緊閉,如瀑的長髮垂在身上欲遮還露,被熱氣熏紅了的臉頰看起來像顆美味的蘋果,俏鼻沁出汗珠,飽滿的唇瓣輕啟,貝齒在唇間若隱若現。
順著她的臉頰看下去,女人的身體因為熱水的滋潤泛著瑩潤的光,形狀美好的鎖骨在髮絲下若隱若現,明明身材偏瘦,胸前的柔軟卻意外的飽滿,一隻手就能握住的大小,瓷白的肌膚誘人犯罪,讓他的眼睛不自覺順著身體的弧度往下游移……
裴斯言猛地轉身,呼吸變得急促。
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蠢蠢欲動,他把這衝動歸咎於這曖昧的環境,猛地拍一下牆壁,「搞什麼鬼,一個牙尖嘴利的臭女人而已,有什麼好看的。」
這樣說服著自己,裴斯言不敢再多想什麼,他拎起一邊的浴袍一股腦走到浴缸邊,粗魯地扶起她然後包裹起來打橫抱起。
他甚至不敢多看自己懷裡的葉天晴一眼,裴斯言把懷裡的她丟到床上,腦袋亂得像是著了火,他的眼睛掃過在床上滾了幾下才找了個舒服姿勢躺著的女人,白色浴袍下若隱若現的身體讓他身體越發燥熱。
瘋了瘋了,他真是瘋了,竟然對一個凶巴巴女人的身體這麼抗拒不了,一定是最近禁慾太久了,裴斯言氣惱地想。
男人的心思很複雜,身體也燥熱難安,葉天晴卻對眼前的情況絲毫不知。
四周軟綿綿的,整個人像是掉進了巨大的棉花糖中,如果不是嘴巴有點乾渴,她簡直要樂不思蜀了。
「水……」憑著本能她喃喃說道。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裴斯言目光複雜地盯著眼前這個女人,她尚且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多麼危險,還猶自翻滾著身體,赤裸的肌膚像是罌粟花般引誘著別人的心。
咬著牙轉身,裴斯言發誓自己不是不放心葉天晴,只是放一個喝醉了的女人在自己的房間渴死,以後會帶來更大的麻煩。
這樣安慰著自己,裴斯言端來了水,沒什麼好氣的把她拖到自己懷裡餵她喝下去。
「喝完水給我安分一點,笨女人。」讓自己不去注意她袍子下面露出的春光,裴斯言打定主意待會一定要離她遠點。
可是他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很難在他的控制範圍內,比如現在……
心滿意足地喝了水,醉夢中的葉天晴無意識地伸手抱住了自己靠著的柔軟物體,唔,好 舒 服,這個東西比她的抱枕還好,軟硬適中還散發著溫度,味道也很清新很好聞,最舒服的是這個東西發出來的聲音真的很好聽,葉天晴貪婪地抱著想佔為己有。
渾身僵硬像是一座雕塑,裴斯言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面前的情況。
女人柔軟的身體像是蛇一樣糾纏住自己,她在他身上廝磨,那雙不安分的小手還在他胸口游移撫摸。
「葉天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的,我的。」昏睡中的女人什麼也不知道,她只是想要佔有這個很好玩的玩具。
理智在那一刻崩潰,身體的yu\\望叫囂著。
裴斯言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葉天晴面前分崩離析,當他回過神來身體已然做出動作,他把女人壓到身下。
「葉天晴。」聲音瘖啞,他喚著這個名字,「這是你想要的嗎?」
回應他的是一隻柔弱無骨的手臂纏上他的脖頸。
葉天晴要醉了,這聲音如此好聽,她只是憑著本能去靠近。
「給我,還給我……」低聲的請求像是嬌吟讓人欲罷不能。
yu\\望如同暗夜裡的玫瑰肆意綻放,身體因為忍耐帶來的疼痛叫囂著,裴斯言再沒有抗拒的力氣,他一股腦低下頭。
唇齒相碰,那個吻灼燒了彼此,有力的手臂握住她盈盈的腰肢,男人開始攻城掠地。
葉天晴一定是毒藥,可即便這女人是毒他也甘之如飴。
……
這是葉天晴的第一次,是這個女人的第一次,裴斯言消化著這個震撼的消息。
酒醉讓葉天晴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她只是覺得莫名的熟悉還有很多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