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他可不敢就這樣下定論,琪琪很迷人,絕不是用一兩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忘記的。
「你不贊成?」高琪菲不安的皺眉。
「我只是覺得,那個男人不是那麼容易放手的……就像你說的那樣,他想要的東西,除非到手,否則絕不放棄。」
「我不喜歡你這樣的說法。」她煩躁的歎息。
她用這麼長的時間把賽勒斯漸漸逐出腦海,那場在車上煽情的意外,她也在試著忘懷,瑞克卻又這樣嚇她……
「希望你是完全脫離他了,但是你的心呢?」他犀利的望著她,要她誠實面對自己的困惑。
「我才不在意他呢!」她撇開眼,卻掩不住心中驚慌。
「說謊之前,記得要先學會藏住自己的表情。」他很想幫她,可是她得先改變自己,但是好難,她好像從小到現在都是這副沒個性的樣子。
「瑞克!」高琪菲不滿地嬌聲抗議。
「愛上那種男人,沒有好處的,他只懂得索求,卻不會給你任何東西。」他正色提醒她,少女夢幻害人匪淺啊!
「我知道。」她垂眼望著桌面,「我很努力地要把他從腦袋裡驅逐,我相信我會成功的。」
「難得你有一件事會這麼肯定,我也就放心了。」他起身,「我得回去打包行李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她搖頭;「我已經和朋友約好,這兩天會到中南部去,試試看那裡的人會不會善良一點施捨我一個工作。」她扮著鬼臉說。
瑞克放聲大笑,她還真是樂天。
「我的提議仍舊有效,如果在台灣還是找不到工作,就來英國吧!我的老闆就是我的情人,我開口他一定會答應的。」他戲謔的眨眨眼,在她哭笑不得的視線中離開。
「說的好像我在台灣真的沒人要似的。」高琪菲難免埋怨大家對她這麼沒信心。
她只不過是看起來不太可靠,可是她做任何事都是很認真的耶!她只是要一個機會罷了。
她單手撐著臉頰,獨坐在咖啡廳裡,不由得,那個讓她又驚又駭的男人,又竄上她的腦海……
他現在在哪裡?身邊應該已經有別的女人了吧?對他而言,她算什麼?一個好玩的女人?
他是個充滿矛盾的男人,冷酷之中,又隱藏了一點憐憫,當她以為他是個溫柔的男人時,他卻總有辦法讓她在下一秒飽受驚嚇。
他曾經安慰過她,但隨後,又徹底的玩弄了她,她想問他究竟把她當成什麼,可是她沒有;機會,而且她未必真的問得出口,他說過,她不重要的……
原本瑞克坐的位子突然被別人佔據了,她茫然的抬頭,悶悶不樂的臉在看清對方的面貌之後,急速褪去血色。
「是你……」
賽勒斯淡淡挑眉,「怎麼,不高興看見我?」
她慌張的搜尋著早就離開的身影,同時大歎自己怎麼會如此時運不濟,竟在這裡遇見他。
「不用找了,他已經離開了。」她還是這麼依賴人。
高琪菲瞪視著笑容愜意的他,不由得想起上次和他分手時,他甚至和瑞克大打出手,那時的狠勁,到現在她還記憶深刻。
她霍地起身,直覺想逃。
賽勒斯輕鬆的追上她的腳步,在她快要離開飯店前,大掌輕輕扼住她的喉嚨,讓她開不了口。
帶著一臉驚恐的她走向直通閣樓的電梯,一臉憐憫的戴納已經在那裡等著他們。
「殿下,這樣光明正大的綁架人不好吧?」他用自己國家的語言問賽勒斯。
「不礙事。」他淡淡拋下這句話,對隨從的話不怎麼在意,他的雙眼仍瞪著高琪菲,正思索著待會要怎麼處置她。
他只是想見她而已,一個多月不見,她清麗依舊、無辜依舊,他到現在才發現,自己想她想得發狂……
第6章
從被賽勒斯抓住那時開始,她就沒有反抗的餘地——就像從被他盯上開始,她就再也逃不出了……
出了電梯,她被賽勒斯推進寬敞豪華的房間,而戴納已經退開,房間裡只有她和他。
她真的很害怕,怕他又會做出什麼傷害她的舉動。
「請你放開我。」在他粗魯的箍制下,她哀聲求饒。
賽勒斯把她推躺在床上,雙手抱胸,站在她面前。「你欠我一個道歉。」
「什麼?」她無辜的輕眨睫毛。
「瑞克,那個男孩於,他根本不是你的男朋友,不是嗎?你欺騙我。」
「那……又怎樣?你那天在車上做的,就不該向我道歉嗎?」她鼓起勇氣回瞪他。
這個膽小的女孩開始會回嘴了!他是不是該給她幾個掌聲,以茲鼓勵?
「我想碰你就碰你,有什麼好道歉的?」他冷冷扯著嘴角,「你那天,不也得到你應得的了?」
「別這樣……」她痛苦的閉上雙眼,無力反抗他的殘忍。
「琪琪,我忘不了你。」在給她痛苦的打擊之後,他又忍不住向她傾訴這些日子裡,他的孤獨。
她倏地睜大雙眼,「玩弄我,對你而言真的很有趣嗎?能不能別再來打擾我了?」她不會相信他的話的,她根本無法相信他。
「辦不到!」他咬著牙低吼。當他聽說她就在樓下,他腦中惟一所想,就是把她抓上來。
她咬著下唇,考慮著要不要賭一次,看看是否能從他身邊逃走……
「別想逃!」賽勒斯低吼一聲,突然撲壓住她。她的表情把所有心事都說的明明白白,他才不會讓她走!
只要碰到她,他的腦袋就會自動停止運作,理智全都消失無蹤。
一個易於掌握的女孩,竟然是讓他反覆無常的元兇,說出來誰會相信?
「你……你又想做什麼?」高琪菲哀鳴著,不知道他到底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你。」他冷硬而直接的告訴她答案。
「不,我不會把自己交給你的。」
「為什麼?因為那個同性戀男友?我的琪琪,現在沒人可以保護你,我要你,你就得給。」
「台灣是講法律的,你這樣等於是強暴我啊!」她驚慌的發現他已經開始脫她的衣服,她努力掙扎,卻是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