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見觀發財卷二:王爺你犯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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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王妃的義務(1)

  阿觀累得很想朝齊穆韌頭上揍兩拳。

  前幾日,她才安慰自己如果可以這樣無憂無慮過生活,吃飽穿暖睡足,思淫慾時,還有個帥哥可以免費提供性服務,其實也還不錯。

  沒想到貪懶的日子才過上兩天,她就得開始盡「王妃的義務」。

  因為幾位皇子妃「待她很好」,第一次進宮便送上禮物,所以回贈也是皇家應酬當中的重要事兒。

  於是她親手做幾個茶壺,放進錦盒,挨家挨戶送,從大皇子、二皇子送到四皇子,獨獨三皇子家跳過讓過。

  說到這裡,阿觀想起那天她被他欺負得慘兮兮,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後,他動手取下三皇子妃為她戴上的髮簪。

  輕輕一轉,阿觀才曉得髮簪裡另有機關,髮簪是中空的,裡面放了一張捲成柱狀的薄紙,紙條裡面寫了寥寥數字:賓藏璽、家讒言,近日有事,莫聯繫。

  她問齊穆韌,「什麼意思?」

  他笑著回答:「還有力氣聽故事?」

  「還有一點吧。」她是個好奇心旺盛的女子。

  她等著他的故事,卻沒想到她等來的是他一個翻身,又把她壓在底下,唉……當過兵的,體力真的很屌。

  話題拉回來,雖然送的回禮一樣,可他真正想聯繫的是三皇子,卻讓她每一家都跑獨獨不往三皇子家鑽,非要製造出他和齊看鈞非常不熟的假象,唉,這個表裡不一的男人的確讓幾個皇子費心思量也猜不透他心之所向。

  這回,她一樣裝傻扮呆瓜,皇子們還特地見了她。

  每句話都是試探,她必須說得天真無邪、說得真實無偽,卻又不能洩漏機密半分,那可是高難度考驗。

  大皇子問她:姐妹之間最喜歡誰?

  她硬擠出一個夏靈芝。她真的喜歡她嗎?也沒啦,只不過好像從以前到現在,會修理她的是景平居那位,兩兩相較,住在景寧居的這位善良得多。

  她並沒有刻意討好誰的意圖,但她的回答卻誤打誤撞地令大皇子非常滿意,他們離開時大皇子還送了阿觀不少好東西,此時她臉上那份開心可無半分虛偽。

  在齊文、齊止左右護法的陪伴下,阿觀和跟著出門的曉初、琉芳回到清風苑,途中與柳氏碰上面,柳氏的心情很好,還特意過來與她說話。

  微笑是天底下最好的語言,所以阿觀從頭笑到尾,分手時,柳氏還曖昧地問上一聲:「晴芳、蘭芳有沒有好好服侍王爺、王妃?」

  她的話讓阿觀想起前陣子的八卦,她直覺皺眉,這絕對是個百分百真誠並且真情流露的表現。

  於是阿觀下意識的不開心,造就了柳氏的喜悅。

  柳氏鬆口氣,看來那兩個沒腦子的已經得手,再接下來一步,就是分寵。男人啊,便是再疼再愛,總也有個限度,是不會把全副心思放在同一個女人身上的。

  阿觀進到清風苑,有滿肚子的話想找齊穆韌說,卻沒想到剛走進院子就聽見曉陽在罵人。

  「你這小蹄子,怎麼敢做出這等下作事!還不快點下去,若是讓主子回來看見了糟心,你再瞧瞧王爺饒不饒得過你!」

  阿觀上前幾步,看見蘭芳香肩微露,裡面的繡花肚兜若隱若現,她趴在地上不停啜泣,模樣著實可憐。

  她直覺蹲下身,扶起蘭芳。

  「你怎麼啦?曉陽欺負你?」

  「誰欺負她啦,主子,您都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事!」曉陽被冤,氣得眼眶發紅,一跺腳,和阿觀拗起性子。

  曉初、琉芳見狀連忙上前,一個扶起蘭芳、一個把曉陽拉到旁邊問話。

  聽見曉初好言好語問她,曉陽像倒垃圾似的哇啦哇啦劈哩咱啦說一大串。

  「,今日王爺下朝後就到清風苑來等主子,爺指使月季到前頭辦事,我明白王爺辦公時素來不喜歡身旁有人,便到廚房去盯著,想晚上給王爺和主子加點菜。

  「哪裡曉得,這只騷狐狸覷了空就端茶進屋,打扮成這副狐媚樣子不說,還在茶裡加了不三不四的東西,若不是王爺發覺得早,一腳把人給踹出來,奴婢還不曉得主子的屋裡頭要發生什麼齷齪事。

  「人家都快嚇死了,擔心王爺會不會責罰呢,主子一回來不分青紅皂白,就誣賴奴婢欺負她……」說到這裡,眼淚淌下,語帶哽咽。

  聽到這裡,阿觀一聲歎息,她終於明白柳氏的歡快出自何處。

  讓琉芳把蘭芳送回屋裡,阿觀拉著曉陽道歉幾句再安慰兩聲,允諾下次出門一定帶上她,她才破涕為笑。

  曉初戳了戳她的額頭,笑說:「哪來的丫頭這等托大,還得主子同你道歉。」

  「沒事、沒事,去洗把臉,好好歇歇,我去同王爺說說,定不讓王爺罰你。」阿觀做足了保證才送走兩人。

  她低著頭往屋裡走,這個時代好男人不多,見到一把能提供五千萬保障的大傘,便像蒼蠅似的全沾上來。

  這段日子她看得多了,原也明白這沒什麼,只不過那個男人恰恰和自己有那麼一點關聯,心底就多少不是滋味。

  她該怎麼做啊?

  去搶去奪去暗鬥,像其他的女人那樣?對不起,這種事她還真的做不出來。

  去鬧去吵去翻桌,告訴他,要是惹火她,她就一把除去那個「禍根」?!

  更對不起,她是俗辣,她沒種。

  那麼她能做的,也就是把持住一顆心,別教它陷入太深,哪天真受不住了,離開他時也不至於太傷。

  進內屋,看見齊穆韌坐在床頭,臉上有著不正常的潮紅,茶壺掉在地上,整壺水都喝光了。

  「你不舒服嗎?」

  阿觀向前,手貼上他額際,發現他的體溫不正常的高,才想再說上兩句,就一陣天旋地轉,被壓在他身下。

  「爺……」

  他沒回答,濡濕的嘴唇貼了上來,迫切地在她身上尋找什麼似的,他的吻熱切而猛烈,兩手一撕就壞了她一件新袍子,他失去理智似的在她身上不斷印下灼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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