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見觀發財卷二:王爺你犯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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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如果他想要,OK!讓她深呼吸十下,在腦子裡面想想湯姆克魯斯的帥臉,再想想007辦案時,如何在女人身上消磨時間,把那種黃色場景先幻想過十遍,他再近身,會比較容易解決。

  如果他不要,頂多哀歎一聲,自我勉勵幾句:少年耶,有點耐心,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多等幾天沒關係,螻蟻尚且貪生呢。然後乖乖的躺在他身邊睡大覺。

  她滿心的OS,他想的也不比她少。

  齊穆韌想:她這是在邀他作入幕之賓?自己對她的好,她感受到了?她再不時刻想逃離他身旁?唉,外公果然是對的,循序漸進比急就章來得好。

  「怎麼,睡不著,想做點別的事兒?」齊穆韌眼底顏色漸濃。

  這句話不是暗示而是明示,如果她慷慨大方朝他點點頭,那他肯定會撲上來。

  可如果她點頭,是不是等同於是她在求他,「求求你來吧,老娘吃飽飽,在等爺的種。」那麼事後她就不能哭得像小女人,說:「你……嗚……你要對我負責。」

  因為他會垂下眼臉,屌到不行地說:「喂,是你要的,老子已經夠犧牲了,你還要老子負什麼責任?」

  急急搖頭,她把滿腦子幻想拋到腦子外頭。

  她只是在甩幻想,他卻誤以為她不要,歎口氣,他壓抑激動,將她收納懷裡,包容道:「睡吧,明天還要進宮。」

  阿觀回過神,吭?又不要了?!這男人怎麼這麼善變啊,她都已經開始做受刑的準備了。

  不過,在他懷裡,她聞到那股清冽的冷香,她喜歡這個味道,喜歡冷冷的香卻藏在暖暖的懷抱裡,一天比一天更喜歡,在他的懷中,她不再神經緊繃,反而逐漸享受起安全放鬆。

  深吸氣,阿觀還睡不著,只好找話題問:「爺,我要不要也找個大夫把把脈,說不定……」

  說不定她也被毒壞了身子,如果是的話,他自然不必在她身上浪費體力,只是……

  她會有點難過、有點可惜,因為,沒有女人願意自己是下不了蛋的母雞。

  「聽到前院的事了?」

  「嗯,是怎麼回事啊?」

  「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不必擔心,你的身子好得很。」

  「爺又知道。」他不會是王爺兼婦科權威吧。

  「你被蛇咬傷時,是外公來替你治的傷,外公的醫術非常高明,他說你的身子無恙。」

  之後,清風苑、明月樓被守得滴水不漏,若有人想要動手,難度太高。

  「如果方姨娘、文姨娘不能懷孩子,王爺會送她們進家廟嗎?」

  「不會。」他說得篤定。

  「不錯耶,爺有情有義,待人寬厚。」她忍不住誇獎他。

  他失笑,反駁阿觀的善良想像。

  「有她們佔住位置,就不會有人拚命想往爺身邊塞人,豈不是更省心,何必送家廟,何況你不是說過,「瘋狂就是重複著同樣的事,卻期待它產生不同的結果。」現在爺想要不同的結果,所以要開始試著對一個女人專心。」

  戀愛守則之一:勤練甜言蜜語。

  他照做了,可惜阿觀滿心想著方氏、文氏,沒注意到他的努力。

  意思是要她們在王府裡守活寡?真可憐,不會生的女人也有享受性愛的權利啊。同情心氾濫,她說:「外面的世界那麼大,她們沒了希望又只能在這園子裡過一生,不是很可憐?」

  他歎氣,因為她的不解風情。

  「不是每個女人都像你,需要一個很大的世界。」

  這話,她不得不認同,離開籠子的鷹隼會活得更自在快活,但離開籠子的金絲雀不見得能活。

  「所以嘍,知識重要、眼界重要、自信重要、自尊更重要,男人就是知道它們很重要,才故意不讓女人碰觸,把女人養得越來越笨,男人才更能作威作福、糟蹋女生。」

  他呵呵笑開,難不成,她還想替全天下的女人抱屈?

  於是,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從男女平權聊到動物世界,再從家宅大院談到小戶生活,慢慢地、慢慢入睡……

  在一個安全的懷抱裡,阿觀睡得很熟、很安適,於是她作了一個很粉紅色、很偶像劇的夢。

  夢裡齊穆韌帶她到一個開滿花朵的園子裡,那裡有白色的拱門、拱門上紫羅蘭怒放盛艷,草地上各色雛菊迎風展顏,風吹過他們的髮梢,他們不停地笑。

  不明所以地,兩人心情很好,他跑、她追,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和風徐徐吹拂在臉龐,一張大大的、粉紅色的床,擺在綠地中央。

  她跑累了、躺到床上,他也躺到她身旁。

  他的手輕輕撫過她的臉,將她的笑靨捧在掌心中間,他俯下身親吻著她的唇,他的氣息一下子灌進她的血脈裡,心悸……

  他的吻順著她的唇滑到頸間,她的衣服鬆開了,他濡濕的吻來到她赤|裸的胸前,一串串細碎的吻,勾動她的yu|望。

  她抱住他的頸子不停笑,春夢啊春夢,現實生活裡得不到的,夢裡可以享受一遭,她全身上下的毛細孔賁張,細細品味著說不出口的愉悅。

  呼吸越來越喘,他的吻將她的ji\\情帶到高點。

  她腳趾頭蜷起,懷疑他怎麼還不趕快進入gao\\潮期,期待、期待……夢裡的他最好別和現實裡的一樣,拖拖拉拉。

  「給爺好嗎?」他在她耳邊低問。

  「好。」她毫不猶豫地回答了。

  然後,一陣鮮明的刺痛,夭……壽!

  阿觀猛然睜開眼,發覺他在她身體上上下下、圈圈叉叉,啊……不是春夢,不會了無痕啦……夭壽鬼,哪有人這樣搞……

  她悔恨交加,卻聽見他醇厚的嗓音在耳際響起。

  「別怕,爺在。」

  就是他在,才糟糕的好不。

  他沒理會她的胡思亂想,吻重新落在她唇上,濕濕的吻掠去了她的緊張、焦躁,拂開她的不確定和恐慌。

  他的手心撫摸著她的肌膚,把溫暖帶到她身上,她又聞到那股最喜愛的冷香,慢慢地,她放鬆身子,躺回花園裡的那張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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