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通緝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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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他無法肯定,在他瞧見了她如同自己一般,冷漠無表情的臉後,他再也沒有那種肯定的信心。

  但即使她會恨他,也沒有關係,只要她留在他的身邊,對於她的冷漠,他也會甘之如飴;這一次,他絕對不會放手讓她走,尤其,在她的父親做出背叛龍門的事情之後。

  縱使他與大哥肯放過炎幫,但這並不代表,龍門麾下的其他幫派,願意與炎幫和平共處;而身為韓炎之女的她,更會是首當其衝。

  若不將她納入他的羽翼之下,她將會成為眾矢之的,危機重重;而他,當然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站起身,往病房外走去;背對她的他,並沒有發現,床上的人兒,靜靜地目送他離去,一如當年那樣。

  而病房外,兩個女人正在守株待兔。

  甫見他走出來,心焦如焚的龍夫人馬上上前,抓住兒子的手臂直搖晃,「阿井,小蘿那娃兒怎麼樣了?你這孩子真是的,怎麼可以不讓我進去看看她?小蘿這娃兒命真是苦啊,被你無緣無故地拋棄後,過著可憐的生活;接下來還要跟一大群男人混,天天都水裡來、火裡去,沒有半天好過的日子;現在為了救祈兒,還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我的天啊!小蘿怎麼會這麼的命苦?」

  龍井任由母親連珠炮似地轟炸著,直到她念到累了,他才開口:「她需要靜養。」

  龍夫人一聽,差點沒被氣得也昏過去,「你言下之意,是你老母我,太過聒噪,會吵到小蘿休息嗎?」看看,生兒子啊!生兒子有屁用?生來氣死她這個老媽的嗎?

  「媽咪,二哥不是這個意思啦!」龍家小妹眼見母親跟二哥,快來一場世紀大戰,馬上夾到兩人中央,阻止自家老媽快衝口而出的話,「你想想,碧蘿姐姐已經快八年沒有見過我們了,現在我們突然出現,可能會嚇到她的,所以二哥才會不讓我們進去看碧蘿姐姐。」

  還是女兒窩心!龍夫人的怒火,因女兒的一番話而消去一半,十分慶幸當年不聽老公的話,硬是要生到一個女兒才肯罷休。

  「以後你打算將人家怎麼辦?想當年,可是你狠心拋下人家的。」想到當年的事,龍夫人不免欷歔。

  聞言,龍湖瞬間安靜了下來。

  因為她知道整件事的經過,她知道二哥堅決要解決婚約的原因,也知道韓碧蘿八年來,避而不見的原因。

  她抬頭看向自家二哥,也在期待他接下來的答案。

  「一切,待她的傷痊癒後再談。」淡淡地,龍井給予她們回答。

  什麼嘛!這樣有講跟沒有講有什麼分別?龍夫人與龍湖,不約而同地瞪了他一眼,對於這個回覆十分,不!是「萬分」地不滿意。

  可是,龍井不肯說,她們再怎樣轟炸他、再將他打趴在地上吐幾十口血,也沒有用,雖然她們也沒有這個能耐就是了……

  「罷了、罷了,你自己看著辦就好,別再像八年前那樣,傷了人家的心就好了!媽也不強求,一定要她當我的兒媳婦。」龍夫人揮揮手,歎息地道。

  媽不知道事情的始末,所以才會說出這種話,可她卻知道整件事的始末;但,她要保持沉默,當什麼事也不知道,還是該幫一下二哥的忙呢?龍湖骨碌碌的眼睛轉動著,努力地思索這個問題。

  龍井依舊佇立在原地,不發一語。

  他會怎樣做?他一早就想好了,只不過,讓母親跟小妹知道他會怎麼做,不會是個正確的決定。

  一來,她們未必會同意;二來,他從不會小覷小妹招惹麻煩的能力。

  大哥,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所以,他不言不語,直到她們兩人結伴回去,他才緩緩地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思索著該如何將她帶到他為她準備好的地方。

  耀目的光線落在眼皮上,教人想繼續睡也不行。

  韓碧蘿緩緩睜開有點乾澀的雙眼,待眼睛適應了光線後,才開始打量她身處的地方。

  這房間,有著溫暖的淺黃色壁紙,上頭還有著小巧精緻的圖案花紋;其中的家俱大多都是原木製成的,既樸素又穩重的感覺;而她此刻躺著的大床,是仿古的四角大床,上頭還垂著夢幻般的紗帳。

  大床與家俱,放在一起本來應該是完全不搭;可是這會兒放在一起,居然有著一種莫名的協調感。

  而且,莫名的熟悉。

  這些擺設,曾經出現在韓家,她原來的房間裡;房中所有的擺設,不管是壁紙,或是四角大床上掛著的紗帳,都是媽媽生前一手替她佈置的。

  因為想念媽媽,所以這麼多年來,她都不曾改變過她房裡擺設的位置或家俱。

  但,也是在那間房間裡,她被陳煌設計了,被龍井當成人盡可夫的淫蕩女人之後,她立刻搬出了韓家大宅,不允許自己再想到當時發生的事。

  她以為,她永遠都不會再見到這些擺設,至少,在爸爸幹下那件事之後,她不認為自己會活著回韓家大宅。

  可是,所有的擺設都沒有改變;唯一改變的,是它們被從韓家搬來這間,她所處的房間裡。

  數了數日子,這房間,她已經待了整整一個星期了。

  當醫生判斷她的狀況已經穩定下來,傷口不會有發炎的症狀,以及產生併發症的可能性後,龍井便二話不說地將她帶到這房間裡,對於她的反抗或掙扎,完全不放在眼底裡。

  雖然他已經很小心,但她的掙扎,依舊撕裂了剛開始痊癒的傷口;她以為,他會放棄帶她離開醫院時,他卻罔顧鮮血汨汨直流的傷口,強行抱著她離開醫院。

  在這間房間裡,他撕開了她的衣服,親自替她的傷口止血、換藥,而且,不只是那一次。

  隨後的日子裡,一到換藥的時間,他必定會準時出現在這間房間,對她的拒絕置若罔聞,執意地掀開她的衣服,替她處理傷口。

  期間,她不讓他掀衣服的掙扎,卻換來一句活生生的威脅,「若你再不停止,我會讓你徹底地一絲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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