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如果合約書一天不重現江湖,他們就沒有復合的機會,書妤想著想著,忽然有了絕望之感。她覺得萬般無奈,上帝總是見不得她好,她已經預見到——合約書不會出現了。
怪上帝嗎,不,怪她自己。他會不信任自己,也是因為在他們有了關係後,她沒告訴他她不是喬書媛,唉,是她蒙騙在先,也難怪他不信任在後……
蜷起身子,緊緊的將雙腿抱住,她突然覺得好悲哀,好想哭。她是來還「情債」的嗎?不然,為何認識楊英哲以後,終日哭倒在露濕台階?
淚水潸然流下,她明白也許他們就此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就當成是夢一場吧!
「我不要!」書妤吶喊出心中的幽悶,發洩似的朝門口扔了一隻抱枕,彷彿把所有的怨都放在這一擲上,氣發了,心裡也覺得舒服些,她緩緩合上眼睛,歪坐在沙發上,腦中—片空白。
叮咚——
門鈴聲突然響起,書妤嚇得跌坐在地。會是楊英哲找上門來嗎?不太可能,她邊想邊走到大門邊,透過門上的小孔探看來人。
是姊夫!
門一打開,迎向她的是一張帶著微笑的臉,左手捧著一大東鮮花。「心情好點沒?」
「好漂亮的花,姊一定很高興。」她滿是羨慕的口吻。姊和小傑結婚了,本來已搬去小傑那住,但她發生這種事,所以今晚姊會回來陪她住幾天。
「是給你的。」小傑摸了摸她的頭,語帶玄機地說:」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你放心。」
「你都知道了——」她有點想笑。小傑雖然是姊夫,但他比姊小三歲,等於也比她小,可是他卻把她當成小妹妹看。
「你姊都告訴我了。」他忿忿不平地說,「我對你那個上司男朋友楊英哲很不諒解,他怎麼可以報警抓你呢,那種男人,不值得你這樣死心塌地。」
「合約書在我手上弄丟的,他有理由這樣對我。」書妤吶吶地說。
女人就是這樣,不管心愛的男人怎麼對她,她還是會護著他。
「我說你喲,太委屈自己了,應該叫書媛教教你「御男術」,她可是把我管得乖乖的,只有她對我凶的份,我是一句都不敢回嘴。」
書妤噗哧一笑,「哦——我要跟姊密告,說你把她說戍是惡婆娘,她可能快到家了,我去買便當。」走到門口,她又回頭,「你想吃什麼?l
「都好,只求你不要告御狀,否則我今晚可有得罪受了。」小傑雙手合十地拜託。
「偏要,誰要你剛才說我男朋友的壞話。」書妤銀鈴般的笑聲消失在門後。
楊英哲從樓梯間走出來,結結實實把她的笑聲給嚇回喉嚨深處。「英哲……」
「你今天很快樂嘛!」楊英哲陰沉沉地說。
楊英哲意外的出現,令書妤感到十分雀躍,但他臉上的烏雲卻又令她不安,尤其他語調中的陰冷,更加深了她的恐懼。「你怎麼會來?」
「驚訝吧——」他抓住她的手拉她進電梯。
「你弄痛我了。」她掙扎地企圖甩掉他的手,卻反而被他拉著走出電梯。
「你要拉我去哪裡?」
楊英哲沒有回答,只是無情地緊緊嵌著書妤的手臂,拉著她走了十幾公尺,在一輛賓士車前停住。
「你的車……」她看到車身凹了進去,「你的額頭……」她這才看到他額頭上有縫針,還沒拆線。
「車禍。」他面無表情地說,「進去。」
她聽話的坐進前座,關心地說,「怎麼這麼不小心,還有哪裡受傷?」
「你看不到的地方。」他指的是心。他把車子開進一家汽車旅館。
書妤站在床邊,看著楊英哲逼近,血管裡的血頓時凝住。「你要做什麼?」聲音還帶著些許的顫抖。她開始為即將到來的事心跳加速。他想做什麼很明顯,但她不太肯定他的意思是什麼?合約書的事還沒解決,他也不像是已經相信她了。
「來這裡能做什麼?不就是做愛。」他邪惡地說。
「我不覺得現在時間合宜——」她往門邊跑,但他擋住了她的去路。
「跑什麼呢,在我璽則還需要裝成聖女貞德嗎?你的底細我已經很清楚了。」他拿出一疊照片甩在她臉上,「你還敢說你不認識姓赫連的——」
書妤蹲下身。是姊和小傑在家門外吻別的照片。
「我一直在想你不像是會被金錢收買的女人,原來你是赫連傑的女朋友,難怪……你肯做這麼大的犧牲……」車禍就是拜這些照片所賜。當他看到這些照片時,像得了失心瘋,瘋狂地在馬路上超速、超車。他是如此深愛著她,看她對他做了什麼?公司面臨空前的危機,他的命還差點因此送掉。
「你誤會了……」書妤急切地說。
「誤會?我剛才還看到他帶鮮花去你那,哼,他現在還在你的香閨等你回去吧,不過,今晚你必須還我一個公道。」楊英哲說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摔在床上,然後壓在她身上,很快地掀起她的裙擺,扯下內褲。
書妤驚懼的瞪著楊英哲,奮力掙扎,嘴裡叫著,「住手!楊英哲!我不要——」
「你忘了我可以帶給你快樂嗎?」他譏諷地說,「還是赫連傑比我強,你比較喜歡他那根——」他粗暴地進入她的體內。
「你會後悔!」她咬著牙承受他的抽動。她感覺到羞辱淹沒她的全身,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他在強迫她做不願意做的事。
可惡!給我一點反應啊!楊英哲在心中命令。他抬高她的臀部,一陣強烈的肉\\yu\\刺激,使她放鬆了牙關,他的舌立刻滑進她嘴裡。她嘴裡的甜蜜,熄滅了楊英哲胸中的妒火,然而書妤只是全身僵硬地任他予取予求。
突然,他嘗到一絲淚水的鹹味,一陣羞恥瀰漫他全身,他翻身而起,「比起你對我做的,根本不算什麼,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