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不同是,那一次她想逃卻不能逃,這一次……她或許已經是不想逃也逃不了。
「放開?不!爺抓住了,就不會放了。」
說完,他的唇已經含住了她的,然後霸道的攬住了她的腰肢,在她還來不及出聲之前就已經熱切的吻著她。
他強勢而有力的在她的唇上輾轉吸吮,她有點反應不過來,睜大的雙眼迎上男人富有侵略意味的眸子,那雙桃花眼彷彿在暗示她配合他,她臉上暈紅一片,小嘴不自覺地微張,他的舌頭順勢而入,追逐逗弄著她的小舌。
不知過了多久,在冷清秋感覺自己快喘不氣的時候,他才稍稍放開她,但一隻手卻輕輕的在她背後輕撫著,像是在安撫一隻試圖反抗他的寵物。
「你……你怎麼可以……」她喘著氣,伏在他的懷中質問他,只不過配合著那一聲聲的喘息,聽起來像是一種嬌嗔。
他低笑出聲,輕撩開她肩上的髮絲攏到另外一側,然後慢慢的在她的頸項上落下細吻,感覺到她的身體在自己懷裡變得緊繃他才收手,可轉到另外一側又繼續。
「爺怎麼不可以了?」他無賴的回答,「你心中有爺,爺心中有你,那你就是爺的人了,怎麼不可以?」
這般無賴的話冷清秋聽也沒聽過,頓時傻了眼,又白白讓他摸了不少嫩豆腐。
「誰是你的人了?你胡說仟麼?!」她可沒忘了兩個人身份的天差地遠。
他一個將軍怎可能娶她這樣無權無勢,又年紀老大的女子為妻,而她是絕對不願給人做小的,所以他們兩個人之間早已注定是有緣無分的,哪裡有她是他的人的說法!
「好了好了!」他拍著她,像在哄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你到底在擔心什麼,為什麼始終不承認?你到底在怕什麼就直說吧!能夠解決的爺會解決的。」
而怎麼解決他還沒想,如果是不能解決的問題……那就不解決吧!他滿不在乎的想著。
他這直來直往的話讓她忍不住又是一愣,忽然覺得自己之前在他面前掩藏自己的心意,弄出那些虛假的言詞是多麼愚蠢的事情。
在他的直接下,她無法再編造任何的理由來敷衍,只能幽幽的說出心中最深的憂愁,「我只是一個大齡宮女,現在也只是一個普通女子,但你卻是一個大將軍……」
「你煩惱的就是這個?」他以一種古怪的目光看著她,像是不敢相信她竟然只為了這一點小事而拒絕他這麼久。
「什麼叫做就是這個?!我……我是絕對不會給人做妾或者是通房的,我的丈夫只能有我一個女人。」她語氣堅定的說著。
那是她從小的期望,她的丈夫要像她爹一樣,永遠只寵著娘一個,兩個人幸福的過一輩子,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生不同時死同穴,那樣的感情雖然自私,卻也讓人心折和嚮往。
「不做妾就不做妾,但這跟你是民女和爺是將軍,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你不能是爺的人?」一條腸子通到底的他還是沒想通這其中的關連。
「你一個將軍怎可能不娶官家之女,就算皇上不指婚,你娶的對象也不會是我這樣的一個民女。」看他一臉懵懂的樣子,她就有種無力的感覺。
「放心好了,皇上不會指婚的,而且娶誰是爺的事,爺的妻子爺滿意就好,普通的民間女子又怎麼了?民女就不能嫁將軍啊?」他非常自信的說著。
「你怎麼能確定皇上不會指婚?」冷清秋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從她當上大宮女以來,皇上為了這些狀元,將軍們指婚的事她見過的可不算少了,御賜婚姻光是她知道的十根手指都數不完,所以她才擔心、才會退卻。
不過……等等!他年紀也不小了,也不是第一次在京裡住下了,怎麼她還茌當大宮女時好像從來沒聽過皇上提這件事情?而且這京城裡的媒婆是怎麼了?怎麼沒人替他作媒呢?
記得三年前,她聽說有一個採花剛考中,當天那採花住的客棧就被城裡的媒婆給堵得幾乎不能進出了,甚至還有許多人家都自動的帶上女兒跟著媒婆前去呢!
她疑惑的眼神才剛浮現,他就大刺刺的回答,「這個也沒什麼,有一年皇上是有說過要給爺指婚的,不過爺沒答應,皇上一氣之下就說再也不幫爺作媒了,看還有誰敢幫我作媒,後來本來煩死人的媒婆也不上門了。」
這件事情其實大部分的媒婆都知道,為了顧全皇上的面子,大家也就不敢上門,也是都在背後談論而已,而這事情過了那麼多年,這內情其實大多人都早就忘了,只記得牧戰野對於成親這件事情一直沒有任何打算。
反正這京城裡永遠不缺那些彬彬有禮、有錢有才的成親對象,他這個自動被忽略的人選自然被忽略得更徹底了。
這件事情……她似乎聽過,那時候她還沒成為皇上身邊的大宮女,只聽說皇上氣呼呼的回了後宮,然後全城的媒人像是從此忘記了這個人一樣,沒人再提起他的親事,加上後來他又領兵出征幾次,他的婚事自然也就這樣一年年的拖下來了。
她不敢置信的傻傻望著他,自己愁了許多日子的事情其實根本就是沒必要的?
「所以我……根本就是在自尋煩惱?」
「你現在才知道?」他一臉的鄙視。
第5章(2)
冷清秋被這個消息給嚇傻了,沒注意到男人又開始動手動腳的吃豆腐,等回過砷來,發現他又把臉埋在她屑頸處,還將她的衣服給扯開了一半,她忍不住羞澀,直接又將他給推了下去。
這次她可是使出了全力,他又沒有防備,竟然就這樣重重的摔到地上去。
「你這女人!冷清秋,你是第二次讓爺摔個狗吃屎!」他狼狽的低吼。
冷清秋一邊忙著拉衣服,一邊惱他只會忙著佔她便宜,所以對於他的低吼沒有半分在意,還忍不住又氣憤的在他身上踩了一腳,才躲回內室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