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沉默了一會,給了一個令她吃驚的答案。「我陪你去買畫具。」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對,反正他就是想陪她。
雷羽彤驚訝的張開嘴巴,有點難以置倍,久久才回復過來。「你要陪我去?我有沒有聽錯?」她覺得太奇怪了。
「你沒聽錯,我陪你去。」蒼重申了一遍。
「真的嗎?」她仍是有些不確定的看著他,「你不用勉強的。」
「沒有人勉強得了我。」他為她的訝異模樣而搖了搖頭,看來她真的把他想得太冷漠了。
「那……好吧!」雷羽彤笑了,她抓起床頭櫃的車鑰匙,想去開車,他卻阻止了她。
「開我的車,應該是我載你才對。」
「你還滿大男人主義的嘛!好吧,讓你開車載我。」雷羽彤放下車鑰匙,隨著他走出自己的家,先落了鎖,再等他開車過來。
不一會,蒼開了輛黑色的跑車過來,雷羽彤不禁笑開了。「你的車太正點了,我看待會你要小心一點,免得被人偷了。」
「偷得著再說吧!上車。」他開了車門讓她進來。
雷羽彤依言上了車,這一路上他們有說有笑的,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了。
☆
雷羽彤過了很愉快的一天,除了買些畫具外,她和蒼去吃飯、看電影,還到處逛了逛,她發現了神秘的他,其實和所有的人一樣,都有著平凡、有情緒的一面,只不過他隱藏的功夫特別好罷了。
夜晚,冷風不斷的吹,她和蒼回到家時已經晚上十一點了,雷羽彤揉了揉愛困的大眼,抱著畫具下了車,而蒼也下車了。
「你怎麼也下來了?」她有點睡意的美眸不解的看著他,不懂他為何不回家。
「你看起來快睡著了,我幫你拿東西進屋吧!」蒼伸手要替她拿畫具,但她卻不給。
「不用了,又不重,對了,今天不是有很多小女孩跟你要簽名嗎?你為什麼都不簽?你長得那麼傑出,若在演藝界發展一定大紅特紅。」雷羽彤說出自己的看法,她想起今日那些小女孩的舉動,真的認為他有非常好的條件。
「那種生活並不適合我。」
「這麼說好像也對,不過有點可惜就是了。」她替他惋惜。
「沒什麼好可惜的,這種自由的日子我過慣了,我不喜歡麻煩。」蒼淡淡的說。
「你好怪哦!不過我今天玩得很開心,這要謝謝你。」她微笑的向他道謝。
「也許是我該謝你,我好久都沒有這麼輕鬆過了。」他的生活一向自律,無所謂喜怒哀樂,真的很難得能有這樣愉悅的心情。
「你太壓抑自己了,下次要是再有機會的話,也許我們可以再出去。」雷羽彤知道這種機會不大,但她仍是很希望會有,因為和他出去真的特別開心。
蒼微微點點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般的問道:「你這麼跟我一起出去,你的男朋友不會生氣嗎?」他知道前些日子,有個長得不錯的外國男人常送她回家,而且還吻過她。
「我沒有男朋友,我想你誤會了。」雷羽彤急急的說道,她知道他一定是看見羅傑吻她,而產生了誤會。
「我誤會?」
「當然,羅傑和我是同行人,我們很談得來,興趣又一樣,我和他是好朋友,而他是基於禮貌才吻我的。」她一直都是如此認為,雖然她也知道羅傑可能不這麼想,但她已經很婉轉的告訴過他,她對他只有友情,而沒有愛情,她想他也懂的。
「你們不像正常的好朋友,雷羽彤,你要小心一點,他對你有意,若你真的不喜歡他,就該拒絕他。」
「我拒絕過了,但沒必要那麼狠都不往來吧!更何況他是個不錯的人,我不想失去一個朋友。」雷羽彤對羅傑是很欣賞的,有同行人的惺惺相惜。
「對你而言,我和他有沒有差別?」蒼突然問道。
雷羽彤偏著頭想了會,「你問的問題好奇怪,不過你和他當然是有差別的,他是同行人,我們聊的都是畫,你是個怪人,但我們能聊的卻很廣,而且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很好。」她很誠實的說出自己的感覺。
蒼神情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半晌都不說話。
「怎麼了?你又不講話……」一陣強大溫熱的壓力印上雷羽彤的唇,她錯愕的放下手中的畫具,迷惑的看著他。
倏然,雷羽彤感到蒼的舌在描繪著她的唇形,她有些訝異的張開了小嘴,他的舌則乘虛而入,強勢的在她口中翻攪。
好……好怪異的感覺,她只被羅傑親過一次嘴,但沒什麼感覺,可是對像一換作是蒼,她竟會不由自主的用手搭上他的肩,享受著他的吻,任自己軟癱在他懷中。
良久,蒼的唇離開了她,他抱著雙眼氤氳的雷羽彤,又吻了下她的歷,霸道的宣佈,「以後不准讓別的男人吻你,除了我以外。」
「什麼?」她仍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待她微微回過神來後,她推開了他。「你在跟我開玩笑的吧!別鬧了。」她不喜歡這種玩笑。
「我不和別人開這種玩笑,這裡……」蒼用食指輕輕摩挲她紅艷艷的歷,「印上了我的印記,就不准別的男人再碰你。」
「你好霸道,我們只是朋友。」雷羽彤有些氣憤的喊著。
「也許不只是朋友,告訴我,你比較喜歡誰的吻。」蒼執起她小巧的下顎,幽黑犀利的雙眼直盯著她,彷彿要看進她內心真正的想法。
「我都不喜歡,嗯……」她的唇又再度被堵住,雷羽彤生氣的用手推著他寬大的胸腔,無奈自己的力氣敵不過他,而他身上特有的陽剛氣味一直誘惑著她,她放棄了掙扎,雙手不聽話的環住他,配合著他的熱情。
他由雷羽彤誘人的紅唇吻至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旁施下魔咒。「以後只有我能吻你,別的男人都不行。」
「我不要……」雷羽彤的聲音有些顫抖,她感到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她不禁縮了終身體,想避開那種令人會腳軟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