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費力地平緩為她蠢動的欲/望,疑惑的低下頭,完全教她弄迷糊了。
她已經酡紅的雙頰更加熱燙,鼓起最大的勇氣輕嚙他的耳垂,在明顯感受到粗嚙顫慄後附在他耳邊羞赧低語,「除非你能證明有多想要我,否則我不相信你還愛著我。」
「噢,寧忻,你在玩火。」雷彥嚙息著,低沉緊繃的嗓音裡嵌著情慾波動。
「意思是你不要我?那我知道了,我去找別人愛我一」
「該死,我不許其他人碰你,你是我的!」所有的妒意與佔有慾全教她最後一句驚人之語激出,他俯下頭吻住她,吻得比剛才熾熱狂野,大拿亦像要宣示所有權似的伸入她衣內愛撫她嬌柔的身子,火熱又不安分地罩上她胸前的飽滿渾圓,愛態又煽情地逗弄峰頂。
「嗯雷彥,我站不住……」她教他逼出迭串嬌軟吃嚀,虛軟無力的在他唇下嬌弱輕喊。
雷彥愛憐地望向她,頓時被她撩人的半裸模樣惹得yu/望更加強,他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往臥房,此時的他什麼都無法想,只想順從渴望,將這個摯愛的小女人困在身下,讓她知道他有多想要她……
黎明初綻,雷彥被懷裡一陣蠕動擾塵,他睜開眼,瞧見像只慵懶貓味般,在他懷裡尋找更舒適位置的可人兒,他眼裡淨是眷寵的愛憐,心中卻不禁浮現昨夜他無暇細想的困惑。
寧忻為何會允許他要她?
昨天早上她的舉動才讓他以為她永遠都不想再看到他,可晚上她卻跑到他的店裡,甚至要他證明他有多想要她。難道是她到迷離酒吧之前已經喝了酒,體內的酒精使她做出失序的行為,稀里糊塗的和他發生關係?
倘若是這樣,等她醒來是否會更恨他的趁人之危?
心底滑上隱憂,但卻捨不得放開她,他的寧寧絕不會知道,昨晚他有多幸福,有多希望那旖旎醉人的一夜永遠不要結束,而能摟著她同眠,是他失去她的兩千五百多個日子裡,睡得最沉最香甜的一夜。
他癡迷地抬手輕撫她細緻的柳眉、挺俏的秀鼻,指腹來到她柔軟迷人的小嘴,戀棧地來回輕撫。
「嗯……」當他情難自禁地想俯身親吻時,睡意受到干擾的段寧忻嚶嚀了聲,捲翹長睫輕輕眨動。
雷彥心口一緊,寧忻要醒了,他擁有的美好時刻也即將結束了嗎?
段寧忻如扇般密長的眼睫緩緩張開,惺忪的眼裡映入令她心動的俊顏,她芳心輕悸,帶著初醒的微啞嗓音低喚,「雷彥。」
「寧忻,我一」
「你必須對我負責到底,別想撇開我。」來不及羞窘,她抓住他的手,微急的打斷他的話,存心讓他只有一個選擇,免得他說出她不想聽的話,想將她推離他身邊。
「對你負責到底?」雷彥怔住,他正想著要如何向她解釋他昨晚的失控,卻聽見這句意外的話。
「把我吃干抹淨,難道你不該負責?」她的指控因為羞赧一點氣勢也沒有,聽起來反倒像撒嬌。
「你不怪我要了你?」
「厚,你是曾跳級念醫學院的高材生耶,怎麼變得這麼不聰明,我……呃!」嬌啐著,她想起身,卻又忍不住悶哼一聲倚回他懷裡。
「怎麼了?」雷彥輕摟著她急問。
她瞬間紅了臉,「都是你啦,昨晚不知道節制,害人家現在腰酸軟得厲害,一動就疼。」昨天他要得激狂,她只能一次次迷失在他製造的狂情熱愛裡,隨他栽浮栽沉,最後倦累地睡去,此時才感到縱情的酸疼。
雷彥苦笑,一時間不知該驕傲他勇猛得讓心愛女人下不了床,還是該自責他的欲罷不能把她累壞了。
「你等會,我去放熱水讓你舒緩不適。」說著就起身下床,圍了件浴巾走向浴室。
段寧忻沒喊住他,她此刻的情形泡個熱水的確會比較舒服,只是當雷彥注好水,回房間拿了條大浴巾包裹住她赤裸的身子,體貼地抱著她到浴室,她還是因為身子在他面前裸露感到些許羞赧。
「我就在房裡,有事喊我。」動作輕緩地將她抱進寬廣的浴缸裡,雷彥低柔說道。
「在這裡陪我,我要跟你說的話還沒說完。」一手輕拉著胸前浴巾,一手拉住他的手,她靦腆地提出要求。
雷彥不曉得她要什麼,反正他原就有些不放心她,遂毫不猶豫地坐入浴缸,小心翼翼地攬過她,讓她靠著他,這樣就不用擔心她會因身體不適而滑倒。
只不過她圍著浴巾露出大片凝脂肌膚的模樣別有一番迷人風情,讓他心蕩神馳。
「當年你和我離婚的真相,我全知道了。」
「你說什麼?」雷彥怔間,他正努力控制為她漪蕩的心神,不意就聽她說出令他意外的句子。
「重逢後我曾想要告訴你,但不管怎麼說,當年我確實傷了你,我不確定你是否會相信我,始終有著猶豫,昨天得知你恨我,我的心……很亂,更沒想到要告訴你那時的事。」
「我沒恨你,在繁星我之所以會那樣,是因為發現我依然愛著你,不知該拿你和這份感情怎麼辦,我想迴避你,甚至逼自己去相親,偏偏你老是出現攪亂我的心,所以才會心慌意亂的趕走你,並不是把你當毒蛇猛獸,避之唯恐不及。」段寧忻帶著心疼,急切地解釋誤會。
雷彥心弦震撼不已,「你依然愛我?」
「不然你以為我為何要故意跑去迷離酒吧找你?」
「所以你昨天是故意刺激我的!」他總算恍然大悟這個小女人昨晚失常行徑的原因。
「就是這樣。歐副總他們已經曉得我們真正的關係,他們夫妻倆都認為你還愛著我,可是當我找敖沛潔問出我們當年的離婚真相以後,卻無法確定你是因為真的還愛著我,還是因為內疚而關心我,只能想辦法向你求證。」
「所以,你不是喝了酒才允許我要你?」她被向得頰上一熱,微窘的回答,「你是說了愛我,可是我擔心你會因為一堆雜七雜八的顧忌把我推開,只好製造你事後無法賴帳的親密事實……我可是鼓起所有勇氣才、才那樣誘惑你,你不能笑我,也不能覺得我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