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寶貝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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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他是一家之主,必須要背負起保護、照顧媽媽和妹妹的責任,誰要是想欺侮她們,都得先問過他答不答應。

  黑言邇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用那雙深邃的翡翠綠眸子盯著他看了半響,而後,他突然出手擒握住他的手臂,拉過了他。

  「你、你想幹什麼?!」喬司爾嚇了一跳,連忙掙扎起來喝問他的意圖。

  「你的眼晴……」他撫著喬司爾那雙與他極為相似的翡翠綠眸子,擰眉問道,「是遺傳自你父親的嗎?」

  喬司爾揮開他觸碰的手,撇著嘴回答他,「誰曉得啊,大概是吧,打從我跟心心出生起,就沒看過我爸爸。」

  「……沒有爸爸嗎?」黑言邇在暗思著什麼事,低聲重複喃念著喬司爾的話。

  「可這又關你什麼事啊,你問這個做什麼?」有沒有爸爸,干他什麼事啊。

  「你的名字。」黑言邇不答反問,他抿緊了薄唇追問,「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好啦好啦,不要這樣看著我,我說就是啦!」受不了他用那種像要凍死人的眼神盯著自己。

  不甘不願地開□回答,「我叫喬司爾。」

  如果不告訴他,怕他是不會放棄的,算了,左右不過是個名字,告訴他也無妨,難不成,他能拿名字做什麼嗎?

  「喬司爾……」他反覆咀嚼著這個名字,眉頭蹙得死緊

  這小男孩姓喬,是從母姓嗎?在他印象中,與黑家有關、而且姓喬的女人只有一個,那便是一

  「咦,司爾你在這兒做什麼這時,幫心心洗完澡的喬唯恩走了進來,打斷了他們的話,」

  「知道啦!」聽見她的叫喚,喬司爾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大聲回道,而後,他回過頭,雙眼緊緊盯住黑言邇,警告的提醒,「大叔,記住我剛才說的話啊!」

  「你們剛剛在說些什麼啊?」她轉頭,好奇的詢問著房中的男人。

  一定有什麼問題,不然,司爾跑那麼快做什麼?

  他卻緩緩斂下眸子,對於她的提問避而不答,「沒什麼。」

  「是嗎?」她懷疑的瞅著他,但見他不願回答,也無可奈何,放下手中端著的溫水和提袋對他道,「喏,這是我今天外出幫你買的幾套換洗衣物,你昨天身上穿著的襯衫,因為急著要上藥包紮再加上沾了血,所以被我扔掉了,今天我特地幫你買了幾套,我想,應該會適合知吧。」

  她是特意按照以往他穿衣的習慣與風格、尺寸挑的,他應該會喜歡吧。

  小心翼翼將購來的衣服從提袋中取出,擺放到一旁乾淨的桌上,然後,她轉身面對他道。

  「另外,我端了盆水來,預備讓你擦澡用,方便待會兒換藥,呃……你是要自己來,還是要我幫忙?」她記得,他不怎麼喜歡別人碰他。

  「我自己來。」果然,他的答案沒讓她失望,堅持要自己處理。

  他捂著右邊的傷口站起,緩緩朝她走來,彎身欲撈取水盆中的毛巾時,卻不小心牽動了傷口,眉頭忍不住一皺。

  「算了、算了,看你這副模樣,還是我來吧,你別逞強。」她連忙扶著他到床上坐下,生怕他不小心又扯裂了傷口。

  看著袒露在自個兒眼前古銅色結實健社的胸膛,她不太好意思的輕咳幾聲,眼神害羞的微微飄移,「我先幫你擦身,如果我弄痛你了,記得要說啊。」

  沒等他回應,她已動手擰乾毛巾,跪坐在他跟前,熟練的幫他擦身。

  先從頸子,而後是他寬大的雙肩、背部,最後是他性感厚實的胸膛,她仔仔細細的擦拭過他身上的每個地方,就連他雙手間的指縫也沒放過。

  盯著她格外專注的擦拭舉動,黑言邇瞇起了眸,不動聲色的輕聲試探,「……喬唯恩?」

  「嗯?你叫我幹麼。」她沒有多想地下意識應道,然後下一秒,她整個人僵住,震驚的掉了手中毛巾抬頭望向他,「你、你……」

  他想起了?想起她是誰了!

  「果然是你。」那與他僅維持了短短半年婚姻便分手的前妻,這便可以完整解釋為何她會繪有他以及黑氏莊園的圖畫,還有她為何熟知他的一切、知曉他有兩個記憶中他前妻那模糊的身影,漸漸與眼前嬌小的女子融合……

  第3章(2)

  「你不是搬到法國去了嗎?」黑言邇緊蹙著眉質問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記得當初黑宸與黑修是這麼告訴他的,她在拿了他一大筆贍養費後,便移民定居在法國,繼續自己的學業與興趣,在法國藝術學院學習。

  喬唯恩沉默了會,才低垂著頭輕聲反問他:「他們是這麼告訴你的?」

  她所指的「他們」,是他那兩個打從她嫁進黑家,便處處看她不順眼,認定她愛慕虛榮、心懷不軌,想盡辦法要刁難、折磨她的弟弟,沒想到,他們竟然會編出這麼離譜荒謬的謊言。

  「難道,事實並不是如此?」莫非這其中有什麼他不曉得的事嗎?

  「不,」她聞言抿唇搖頭,然後朝他綻出一抹笑顏回道,他們沒說錯,我是搬到法國去了,可是因為住不習慣,所以又搬回來。」

  她一邊撿起掉落地上的毛巾,一邊側身收拾著東西,試圖躲避他銳利的注視目光。

  「是這樣嗎?那麼,那兩個孩子……」看他們的年紀,約莫五歲左右,再加上小男孩那該是遺傳到黑家的翡翠綠眸,他不禁隱隱興起了懷疑。

  「不關你的事,孩子是我的!」一被問到有關孩子的問題,她便如同一隻護崽的母獸,猛地蹦跳了起來,凶狠的瞪著他。

  但話一喊出後,她不禁又懊悔的咬住了唇,像是極為後侮自己的衝動。

  果然,她的反應更激起黑言邇的懷疑了。

  「他、他……」焦急的她想不出一個完好、足以說服他的答案,最後,她只能找了個極爛的理由,拿來當作堵他的說法,「他死了!」

  「死了?」他隱隱桃眉,從薄唇迸出一聲不信的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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