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野廚變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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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先寬衣好嗎?」宇文決幫她拿下鳳冠。

  「應該是我服侍你才對。」季娃要站起身,卻讓他的雙手壓著坐回床畔。

  「別說什麼服侍,門關起來後,就沒有什麼以夫為天的禁忌,我們是平等的。」為了養成她的行商東家氣度,宇文決以事服人,絕對不是身份。「尤其更衣之樂樂無窮,娘子應該不會拒絕為夫的請求吧!」

  「啥?」季娃一怔,什麼是更衣之樂?

  「你不覺得這是一份期待嗎?尤其不曉得衣服之下包裹著何等曼妙的身材。」

  「你……你……」她從沒有聽過他說出這種彷彿登徒子的輕佻話語,平常的穩重得體和現在簡直是判若兩人。這樣的他,只有一個時候會出現……「你喝多了?」

  可是他的雙眼明明這麼清亮,幾乎可以懾人心魄,怎麼會是喝醉?

  「對,我有點醉,被你迷醉。」宇文決扯下她的霞帔,露出雪白的中衣,嘴角戲謔的上揚,故意倒在她的頸項間磨蹭。

  好香!

  這不是食物的油煙味,而是一種淡淡的桂花香。

  他的唇瓣蹭過敏感的頸間,讓季娃紅得不能再紅的雙頰幾乎要燃燒起來。

  這真的不像平常的他,而這模樣的他居然讓她悸動不已。

  「那我先扶你躺下歇息,等一會兒我再準備解酒湯給你喝。」

  對於他賴在自個兒頸間的姿勢,她只能慶幸背後就是床鋪,不用像過去那樣,要哄到嘴酸才能讓他乖乖睡覺。

  原來他喝醉之後真的曾經這樣撒嬌,本來對於萬福的說法還抱持著懷疑,現在面對她熟稔的哄人姿勢,宇文決百分之百相信。

  「為什麼要歇息?今晚是什麼日子,你忘記了嗎?」

  當然記得!但是新郎醉了。季娃還來不及回答,宇文決已經端來一杯酒。

  「咱們還沒有喝交杯酒。」

  「還喝?!」

  「當然要喝,喝過之後,才能舉案齊眉到老,禮俗不可廢。」

  聽他咬字清晰,季娃實在懷疑他到底醉了沒有。若沒有醉,怎麼可能說出這般輕佻,其至是……

  「那喝了之後,你就乖乖睡覺。」

  「當然!」為了讓她喝下酒,舒緩緊張的情緒,天曉得他忍得多麼辛苦。這麼可愛的小丫頭,居然還以為他喝醉,可能被他孟浪的話語驚嚇到,但他就是莫名的覺得有趣。

  入喉的烈酒嚼咬過唇瓣,讓不熟悉酒性的季娃嗆紅了眼眶,「好辣!」

  怎麼會這麼可愛?她被嗆出了盈眶的淚水,眸光瀲灃,尤其是微張的小嘴還吐著丁香小舌,發出的嬌呼聲把他的理智炸毀。

  宇文決低下頭,攫住他覬覦已久的香唇,仔細品嚐著其間的味道,嘗到了淡淡的酒香,混合著迷人的桂花香。尤其是柔軟的丁香小舌,纏捲在自己的舌下,滋味銷魂得讓他捨不得放開。

  不知道持續多久,一直到懷裡的人兒因為缺氧而開始掙扎,他才放開她。

  「小傻瓜,你要用鼻子呼吸啊!」

  「你……你怎麼咬人?」

  「我是在喝合巹酒。」

  「騙人!」季娃可不是笨蛋。

  「那換我喝。」宇文決爽快的倒了一杯酒,灑脫的一飲而盡。

  「不要喝這麼多……唔……」還來不及說,她的唇就被他幫住,烈酒毫無預警的哺入口中,滑下喉嚨。

  季娃的酒量本來就不好,雖然喝得不多,但醉眼迷濛,散發出的嬌艷帶著憨然。

  她這副模樣讓宇文決大樂,卻也暗自作下決定,未來絕對不能讓她在外面喝酒,畢竟這等風情是屬於身為丈夫的他獨享才對。

  「都說你不准咬我,為什麼這麼不聽話?」雙手叉著腰,季娃的聲音顯得混濁。

  「你醉了。」

  她呵呵笑著,「是有點頭暈,這是醉嗎?你也醉了。」

  「所以我們睡覺,好不好?」

  「好。」季娃用力點頭,沒有等他的反應,就自個兒爬上床。

  「不熱嗎?」按理說,酒氣襲身,應該會覺得熱。

  「對,會熱。」她緩緩的、遲鈍的支起身子,要脫衣服,扯了半天,卻只把中衣的領子扯開,露出桃紅色肚兜。

  宇文決的眸子呈現深黝,腰間的熱源迅速竄流到鼠蹊部,這等風情對男人來講是一種嚴酷的考驗,而他很慶幸自己不需要,畢竟今晚是他和她的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蹬上床後,他扯下布幔,遮住無限春光,但隱約傳出細喘和嬌吟。

  「啊!你為什麼要扯我的衣服。」

  「你不是說熱嗎?」

  「但是……我不習慣只穿肚兜嘛!」

  窸窣聲音不斷,至於季娃最後有沒有堅持住底限,就不得而知。

  確定的是,春宵怎可虛度?夜還深沉,卻不足夠讓人交頸纏綿,所以要多加把握再把握啊!

  第7章(1)

  宇文決神清氣爽的幫忙澆水,這庭園是娘子的最愛。

  娘子……想到季娃,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揚,尤其是昨晚惹得她差澀萬分,卻又在他的身下嬌喘的模樣,帶著歡愛潮紅的雙頰,讓她非常艷麗。

  只是稍微回想,他發覺自己的腹部升起一股熱潮,簡直就像小伙子對喜愛的姑娘窮追不捨。

  這是生平頭一次的感覺,對於男女情事,他瞭解得非常早,侍房的大婢女是經過娘親精挑細選的,除了服侍生活起居外,關於男女之事也是由她教導。

  只是他不沉溺,甚至是興趣缺缺,把這些歸於看透家中姨娘們的爭權奪利造成的。

  「你……你怎麼在家?」季娃緩緩的走到庭園,看見宇文決,不禁有些驚訝,她還以為他出門了。

  「才新婚,我能上哪?」瞧見她白皙的頸項圍著素巾,宇文決當然清楚原因。「看樣子我昨晚太不知節制了,還疼嗎?」

  「在屋外,問這個問題不合時宜。」季娃臉皮薄,才一會兒就紅透。

  「我們是夫妻,這兒又沒有外人,有什麼關係?」宇文決發現不到兩天的時間,他居然愛上這種逗弄季娃的遊戲,尤其是看她嬌羞到手足無措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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