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野廚變當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白天 黑夜

第 32 頁

 

  不過,有可能,注意力勢必會分散給小娃娃。但她當然不可以承認,得先給足他安全感,才能生出孩子啊!

  白胖軟嫩的娃兒,擁在懷裡,還有一股好聞的奶香味呢!

  可是她該怎麼做才能給足他信任感,相信生下孩子後,仍然會把他視為最愛,也是眼中的唯一,不可取代的優勢永遠存在?

  至於走出房間的宇文決卻是一身狼狽,完全沒了剛才要季娃自個兒想的灑脫。他才不要讓季娃有孕,光有阿則這個侄子的存在,她就三番兩次無視他的存在,只會逗著阿則玩耍,萬一自己生的……他根本無法想像屆時他會面臨什麼樣被忽略的下場。

  他不要,抵死抗拒。

  證明二--

  「我恨你,宇文決,你給我滾得遠遠的,永遠不要再讓我瞧見你!」季娃淒厲的大喊。

  門外,宇文決咬牙揪心,要不是有宇文闊在場,不能失態,他幾乎要衝進房內。

  「喝杯毛尖茶潤喉吧!」宇文闊坐在涼亭內,閒適的品茗。

  「我一股氣都脹到喉嚨,還喝什麼茶?!」季娃的話術越來越帶狠勁,連帶的也把宇文決的心提到半山腰高。

  「女人生孩子時講的話,就別當真,氣話,等生完,過了兩年就忘記痛,屆時又會喊著要生第二個寶貝。」宇文闊微揚嘴角。這檔事,他有經驗。

  「說得這麼輕鬆,那你怎麼不讓嫂子再生一個?小倒今年都三歲,再生一個,時間恰好啊!」

  「宇文決,你這輩子別想要再碰我一次!啊!」再次傳來季娃的怒吼。

  宇文決一陣瑟縮,他本來就不想要孩子,要不是……要不是季娃死賴活纏,還一直吹著枕邊風,甚至有幾次故意把息子散換掉……唉!

  「有阿則就夠,我不打算讓她再經歷一次生死劫。」宇文闊正色的回答弟弟的問題,這也正式宣告他將傳承子息的責任交棒給宇文決。

  確實,大嫂生阿則的時候確實結實的在地獄繞一圈,好不容易才救回一命。但是,宇文決不認為自己應該承接這項重責。

  「若不是遇上季娃,這輩子宇文決注定孤家寡人,所以這一個已經是極限,不會再有!」

  最後的答案,天曉得!

  哇哇哇……哭聲響亮,終於生了。

  宇文決等不及產婆開門,就自個兒推門,就算發現房門上栓也不礙事,只見他施展內力,巧勁一推,就把鎖栓震落。

  「二爺,您怎麼可以進產房?孩子等會兒洗好,就會送出去的。」產婆大聲喳呼,卻無法阻止宇文決風風火火的衝進內室。

  她們完全不瞭解當他瞧見端出去的水盆裡全是怵目驚心的血,心底有多麼慌張,從腳底開始發涼,一個人怎麼能流這麼多血?怕不把全身都流乾枯,這讓人怎麼活啊?他卻完全沒有想到,是血染紅熱水才形成這麼驚人的量。

  在內室裡瞧見躺在床上的季娃,胸口微微起伏,宇文決才鬆了一口氣,等到結實的把她摟在懷裡,感受到身體的溫度,懸空的心才落定。

  「感覺還好嗎?」

  季娃的雙眼忍不住淌下淚,無言,只是揪著薄絲被。

  「怎麼哭了?剛生完,這樣會傷眼啊!」他手忙腳亂的幫她拭淚。「怎麼回事?你告訴我。還疼嗎?」

  「咱們的孩子是女娃!」

  「真的?」當爹的宇文決從一開始就期待是女娃,尤其能和季娃生得一模一樣最好,他渴望把女兒教得精明,最好沒有憨呆氣息,不曉得迢然相異會是什麼情形。

  「姥姥她們一直期待是男娃,怎麼辦?」

  「日子是咱們在過,我喜歡是女娃就好。重點是,你平安無事。聽人說,生孩子可是女人拿命去換,一命換一命,換一次就夠,別再生了,好不好?」

  下|身撕裂的疼痛讓季娃瑟縮,當下當然回答好,但事後無子息的壓力,加上女兒的可愛,讓又開始蠢蠢欲動。

  因此,不時就傳來宇文決不滿的嚷叫聲,「不行!不生,絕對不生!」

  但兩年後,第二個孩子誕生證明了宇文決無法徹底抵抗季娃的決心。

  更多的證明事件不斷的發生在未來的日子裡,季娃細數回憶,卻從不曾再提起愛與不愛這個話題。顯而易見,這男人絕對不會輕易鬆口,但他不停的用行動來證明

  娘,您的女婿如此,應該比爹要來得好上更多!

  --End--

  後記 白暮霖

  財神,我這輩子最誠摯進行膜拜的神明,尤其在過年期間,很多人都有初五迎財神的經驗,印象中,財神富態、笑咪咪的模樣非常討喜,很多國家都有不同的財神面貌,在日本應該就是貓咪吧!

  雖然一直無法理解為什麼貓咪可以招財,後來經過友人解釋才知道。原來貓咪只要在午前洗臉,而且貓掌超過頭部就可以替主人家招入財富,至於是從何時開始有的說法,已經沒法去追究了。

  但不管是什麼面貌的財神,我想應該都沒有人能拒絕財神的魔力。

  在寫這本故事時,前往曼谷旅行,再次拜訪與十年前的印象差距甚大,屬於泰國人的樂觀依舊,但老舊的建築物被新穎大廈取代,還有現代化地鐵交錯整個曼谷市區,愉悅的旅行回憶驅走工作的疲累,對於旅行,我一直視為是工作後的加油站,加滿油才能精力旺盛的繼續下一階段的工作。

  尤其在安帕瓦參與水燈的祈福施放,不管男女,當天都會選擇鮮花製作的水燈,花俏華麗到平實自然,各有風情,但施放時誠摯許願的心意是相同的!

  這一切讓我覺得大開眼界,不同的民族對於民俗活動都有不同代表的意義。

  很新鮮啊!

  當然,最後再度前往上海工作,一冷一熱的溫度差了近三十度,讓我在後續寫作時間,沉浸在嚴重感冒中,尤其是咳嗽及鼻水的交集攻擊。

  Orz,慘字怎足堪形容!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封面 返回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