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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你放手!」

  席瓔狠下心,用另一隻手襲向他前胸,和他大打出手,他不想傷害她,所以只是擋下她的攻勢,並沒有回擊。

  「你何必對我留情?儘管放馬過來!」

  她暗暗心驚,不管她出什麼招,他都能夠輕易擋下,好像對她的武功招式瞭若指掌。

  不對,或許應該說,他和她所用的招式是一樣的,所以他很清楚她每一招的弱點在哪,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破解。

  為什麼?除非師出同門,要不然不可能這樣!

  東方毓也察覺出她的武功和他是同一路的,他又驚又喜,她就是他的於曼,肯定不會錯的!

  他逮到她出招的細微破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手往她的腰間一攬,將她捲往自己懷裡,緊緊扣住她的腰,不讓她再妄動分毫。

  席瓔試著掙扎,卻發現他扣得死緊,她幾乎動彈不得,「你--」

  突地,他揮袖摀住她的口鼻,一股奇怪的香味從他的袖口散出,她緊蹙起眉,隨即感覺到一陣強烈的昏眩,緊接著全身虛軟無力,就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該死,是迷香?

  他對上她埋怨的眼神,無奈的苦笑,「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想用這麼卑鄙的招數,但情勢所逼,他不得不用,要不然她是不會乖乖跟他離開的。

  她無力再掙扎,身子一軟,不甘心的閉上眼倒在他懷中,完全失去意識。

  東方毓將她打橫抱起,準備帶她跳窗離去。

  「東方毓,站住。」席廣被東方毓的護衛們給擋在樓梯間,根本無法靠近,只能焦急的大喊,「把瓔兒還給我,她是我妹子!」

  「她不是什麼席瓔,也不是你妹子,她是我的妻子安於曼。」

  東方毓居高臨下冷睨著他,憤恨不已的道,「席廣,咱們倆之間的賬還沒算清,別以為我會放過你,我定要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但在這之前,他得先把人帶回東邵,想辦法讓她想起他,想起和他共同交織的過往,恢復成他所認識的安於曼。

  他的妻呀……失而復得的妻呀,這一回,他絕不會再讓她離開他身邊了!

  東方毓緊抱著席瓔,在護衛的保護下迅速離開茶樓,揚長而去。

  等確定主子安全離開後,擋住席廣及士兵的其它護衛們才接著撤退,此時席廣就算想追也已錯失機會,再也追不上了。

  席廣看著一團混亂的茶樓,知道現在再追也於事無補,非常憤怒不甘,「該死!」

  第8章(1)

  恍恍惚惚,昏昏沉沈,席瓔費了好一番力氣才從昏睡中甦醒過來,逐漸恢復意識。

  「醒了?」

  溫暖的掌心輕覆上她的臉頰,那撫摸的力道好輕柔、好舒服,讓她下意識緩緩閉上眼,貪戀著頰上傳來的無邊溫柔,差點又睡去。

  但隨即理智回籠,她努力抵擋睡意,強逼自己睜開眼,瞧向坐在床邊的男人,他的笑容溫煦如春陽,眸中儘是深濃情意,彷彿眼裡只瞧得見她一人,心裡只放得下她一人。

  原來是他……方……不對,他是東都延陵王東方毓!

  席瓔突然驚醒,霍地從床上坐起身,瞪著他,「你……」

  「別激動,有話慢慢說。」他伸手替她攏好微敞的衣襟,動作熟練自然,像是早已做過無數次。

  她低下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此刻身上只剩一件單衣,她又羞又惱的拉起被子蓋住自己,氣勢頓時一弱,「這裡是哪裡?」

  「我在東邵邊城大侖城裡的府邸。」

  她果然被帶到東部,大哥肯定急死了,她非得想辦法回去不可。

  他看她緊蹙起眉,馬上猜到她在想什麼,便說道,「我不會讓你再回西邵,從今以後,你就隨著我住在這裡。」

  「為什麼?我是西邵人,我根本就不該留在這裡。」

  「你錯了,以前你一直都和我住在東邵,你和我一樣,都是在東邵長大的東邵人,直到三年前--」

  「什麼?這怎麼可能?」

  「你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嗎?」東方毓眼神憂傷的喚道,「於曼……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想起我?」

  她那不再信任他的眼神讓他非常受傷,他明明已經奪回她的人,但她的心卻是疏遠、排斥他的,教他怎能不沮喪?

  他們曾經無比親密過,甚至心意相通呀,結果這一切全被席廣給毀了,扼殺了他捫原本幸福的日子。

  「我不是什麼安於曼,況且她不是已經死了嗎?」她越聽越糊塗,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神智錯亂了。

  「我本來也以為於曼已經死了……」他再度撫上她的臉蛋,「但你的出現讓我萬分震驚和錯愕,因為你長得和於曼一樣,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甚至連手上的胎記也一模一樣……」

  在戰場上見到她,他一度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不敢置信,他冒險潛入羅城,就是要確認這件事,也終於讓他發現被刻意隱瞞的事實。

  他的於曼並沒有死,只不過失去記憶,並且換了一個身份,席廣的妹妹席瓔。

  「不只樣貌和胎記,你的嗓音、個性,甚至是所用的武功招式,和於曼一模一樣,只是你們的名字不同、身份不同,還有……忘了我的存在……」

  席瓔越聽越訝異,一時間無法反應。

  「你不是席瓔,不是席廣的妹妹,而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安於曼,我不知道席廣為什麼要在那次交戰中動手腳,讓我以為你已經死了,但你確確實實是安於曼,我絕不會認錯的。」

  她用力吞了好幾口口水,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自己開口,「可、可是……」

  可是什麼?她的腦袋突然一片空白,什麼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她要再度否認自己是安於曼嗎?但她發現……自己似乎開始有點猶豫。

  她猶豫什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但她此刻卻覺得好困惑,有種奇怪的感覺,搞不懂自己到底手席瓔還是他口中的安於曼?

  「於曼你還記得三年前所發生過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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