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皇后,朕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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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這是怎麼了?身子不是弱著嗎?爺親自伺候你,你還不樂意了。」

  她嗚嗚哭著,也不願意解釋,見他強拉著她的腿要分開,就更激烈地掙扎著,像小兔子一樣在他懷裡踢著腿,死活不讓他看。

  但他到底力氣大,掰開了雪嫩的雙腿兒,見到了眼前的情況,低低笑了起來,那笑聲,竟是得意的很。

  恨死了!她恨死眼前這男人了!

  「羞什麼?這是誰做的,誰就伺候你清理乾淨,乖,不哭了啊。」

  她哭得更加委屈,雙手捂著臉,根本不想看他,只隱約感覺他拿著一塊柔軟的布,仔仔細細將她那裡清理乾淨。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哭的聲音越來越小,心尖卻有點熱熱的,不知不覺放下雙手,怔怔看著低頭仔細為她清理的男人。

  他此時高大壯碩的身子,因為低著頭顯得有些佝僂,哪裡還有剛見時的凶悍,見著這樣的他,她倒是不怎麼怕了。

  「爺。」

  「嗯?」

  「干巾不爽利,奴要用水。」她以前從來沒對別人要求過什麼,不管是父親還是以前的皇上,她總習慣了去接受、去順從,此時,她卻生出了要按著自己想法來的心情,竟就這樣開口要求了。

  他抬起臉,有些疑惑,「本王以前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不知道這樣你會不舒服,這就吩咐他們送水來。」說完,轉過頭大聲喊,「來人,送些乾淨的熱水來。」

  文知藝看他擔心的模樣,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突然雙手圈上鬼戎的脖子,叫了聲「爺」,鼻子還有些酸酸的。

  他拍著她的背,用被子把她包起來。

  第3章(2)

  下人送來了熱水,她忍著羞意,讓他為她擦身,這次,她倒沒把臉都捂起來,隨後兩人吃了頓豐盛的飯,又被宮女們伺候著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

  許是前段時間精神繃得太緊,被關起來後身子受了折磨,又被這男人不知輕重地寵幸了一次,一放鬆下來,她竟病了。

  鬼戎見這女人小臉緋紅,一躺到床上就滾到角落裡,蜷縮成小小一團,背對著他,頓時心生不悅。

  她都已經成為他的人,難道現在後悔了?

  抬起長腿,他緊跟著上了床,這些奴才靈巧,不過一會功夫,床上的被套全換了新的,明黃繡龍紋的緞被讓他龍心大悅。

  「這幫奴才倒是機靈,知道他們換主子了,這手腳也快得很,夏人的奴才確實比青金人更機敏聰明。」一邊說著,他攬上她的腰。

  文知藝模模糊糊地聽到了,心裡有點生氣。這可不就是說夏人更有奴性嗎?

  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她扭著腰往裡挪,不讓他碰。

  他的臉立刻就拉下來,捏著她的下巴,要她轉過臉來面對他,但手一沾到她火熱的皮膚,立刻覺得不對勁。

  「你身上怎麼這麼燙?」他很少生病,青金人體格強健,他也沒見過他的那些女人患病過,眼前這個小女人竟然被自己寵幸一次就病倒了,真這麼嬌弱嗎?

  他心裡一邊感歎,一邊憐惜的把她整個人小心翼翼地抱進寬厚的懷裡,低頭看著她可憐兮兮粗喘著氣的模樣。

  「小可憐,鼻子都塞了,喘不過氣了吧?」

  「爺,好難受……」

  「同福,趕緊去找宮裡最好的御醫,快些。」

  同福一直在外面守著,想是伺候大汗的文才人身上不爽利,這三更半夜的,就算去叫人,來回也要不少時候,於是回稟道:「回大汗的話,因為前段時間狀況特殊,太醫們都不在宮裡輪值留守了,現時去叫只怕會耽誤,宮裡有其他懂醫的嬤嬤,先讓她們看看,太醫叫來了也不耽誤。」

  文知藝在裡面聽到了,昏沉的腦子此時也不糊塗,她拉拉鬼戎的手,得到他的注意後方道:「爺,奴有個奶娘陳嬤嬤,略通女科醫理,奴也讀過些醫書,先使她和奴的貼身宮女來便是。」

  鬼戎點頭,「同福,去叫以前文才人身邊伺候的陳嬤嬤和貼身宮女來。」說完還不忘加了句,「也傳令去叫最好的太醫來,若有延誤格殺勿論!」

  同福領命而去,出去時一摸腦門,滿頭冷汗。這位新主子性子蠻橫,不好伺候啊!

  這一去就折騰了半個時辰,鬼戎有些不耐煩,正要找人去催促,同福終於帶著陳嬤嬤和文畫回來覆命了。

  只見他衣衫都濕透,照以往,這樣在皇帝面前伺候是不合體統的,但拖延了時辰,新帝若要拿他問罪,他可擔待不起。

  「大汗,她們兩人被關進了柴房又沒幾個人知曉,讓奴才一陣好找。」

  鬼戎上前一腳就把同福踢翻在地,「文才人這裡病著,你這奴才手腳不俐落,還要給自己找借口?」

  「大汗饒命,大汗饒命!」同福拚命磕頭,頭都磕出血來。

  文知藝看不過去,素手揪著他的袖子,柔聲勸道:「也不是他想這樣的,陳嬤嬤和文畫是因為我的緣故才被關起來,宮裡現在百廢待興,亂點兒是正常,他也不容易,看,滿頭大汗的,大汗就饒了他吧。」

  她在人前便不再自稱「奴」和「爺」,於她,是為了自己所剩無幾的尊嚴,於他,卻覺得那兩個稱呼是閨房中的情趣,是她對他的暱稱,無形中讓他覺得很是親熱。

  他拍拍她的手,點點頭,對同福冷聲訓斥,「看在文才人的面上,本王暫且饒了你,還不快把人帶上來!」

  沒一會兒,陳嬤嬤和文畫就低伏著頭,雙手垂下,進來跪在下面。

  同福還在尋人的時候,鬼戎就一直坐在床邊守著文知藝,自己親自用冷水給她擦額,雖然動作一點都不熟練,還把她弄得很疼,文知藝卻一點也不埋怨,反而覺得心頭有點暖暖的。

  只是看兩個從小相伴的人來了,雖不是親人也勝過親人,她克制住要自己不要流淚,想跟她們說些體己話,於是就想把眼前最礙眼的人打發掉。

  她晃晃他的手,輕聲道:「爺,讓她們伺候我就好了,以你現在的身份,在後宮久留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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