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富豪的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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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頁

 

  苗秀芝假意心直口快的暗損了高茵琦一頓,人家會裝柔弱她不會裝傻嗎?只要不傷到孩子,祈煜翔那個笨蛋肯定站在她這一邊,他還沒傻到得罪女朋友。

  聞言,高茵琦立刻哭得梨花帶雨。「學長,你不要生我的氣,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破壞你和苗小姐的約會,只是床上有一隻好大的壁虎,我不敢進去,你陪我……」

  當著人家正牌女友的面,她還想行引誘的手段,白玉一般的雪臂朝祈煜翔一伸,想像先前那樣拉住他的手臂,順勢將「驚慌不已」的發顫嬌胴偎向他胸口,假裝害。

  雖然她有了將近兩個月的身孕,但凹凸有致的曲線尚未變形,平坦的小腹還未隆起,加上細細描繪的明艷妝容,她有自信將男人勾得神魂顛倒,只要給她一次機會。

  自認為床技過人的高茵琦妄想以性為武器,讓祈煜翔離不開她,她認為以他心軟的個性若和她上過床,必定會負起責任,那她和孩子的後半生就有了依靠,以及享用不盡的財富。

  至於姓苗的女朋友她一點也看不在眼裡,長相普通、言談粗鄙,大剌剌的行為和不文雅的舉止,有哪一點及得上她?根本是嬌貴的幽蘭和路邊的雜草,沒得比。

  「壁虎嗎?我來我來,我在鄉下連蛇都敢抓,壁虎算什麼。」還真讓她猜中了,比老虎大的壁虎。

  苗秀芝動作粗野的抓住高茵琦伸出的藕臂,用力將她拉進「陳屍」現場,刷刷刷的抽出十幾張面紙,覆蓋在看似已經死了很久的屍體上,一卷一包,丟進馬桶沖走。

  一氣呵成,利落的解決號稱很可怕的怪物。

  「苗小姐,你還真不像女人,那麼恐怖的噁心東西你居然敢用手捉,換成是我早就嚇個半死,沒有學長陪在身邊我一整晚都不敢睡。」高茵琦挑釁的瞟了一眼,暗諷她不是女人,男人見了就怕。

  「那你以前是怎麼過的?女人呀,不要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尤其是別人的男人,再怎麼覬覦也不會是你的。」她沒猜錯,這個女人城府很深,又善於做作,懂得利用自身的優勢迷惑保護欲過盛的男人。

  不冷不熱的譏誚讓高茵琦先是冷厲一瞪,繼而往床尾一倒,口中發出畏懼的尖叫,「啊——你……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跟學長真的沒什麼,你誤會了,他只是可憐我而已,我沒有要搶你的男朋友……」

  「發生什麼事,我聽見尖叫聲……琦琦怎麼了?為什麼倒在地上?!」聽到尖銳叫聲的祈煜翔衝了進來,一眼就看見抱著肚子呻吟的高茵琦,他急忙伸手要扶,但女友一聲輕哼讓他僵在現場,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

  高茵琦佯裝堅強的忍著淚。「苗小姐不是故意推我的,她以為我和學長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一時情緒不穩才推了我一下。」

  「芝芝,你……」他眼露責備,認為她醋勁不該這麼大,傷了高茵琦沒關係,不要連累她腹中胎兒。

  「我沒有推她,是她裝模作樣想陷害我,祈煜翔,你要信了她的話,我和你之間真的無話可說。」苗秀芝坦蕩的眼中有著憤怒,她看見他眼裡的遲疑。

  「芝芝,她懷孕了,你不要為難她……」一邊是心愛的女友,一邊是懷有愧疚的學妹,他袒護誰都不對。

  「我為難她?!」她氣到極點,重哼一聲。「好呀!她說我推她,那她敢脫下那身睡衣檢驗嗎?如果我真的有推她,那麼她的身上將有我的指紋。」

  話一出,在場的其他兩人全都怔住,高茵琦更是心虛的低下頭,她根本不敢應聲,若是照苗秀芝所言去做,她所說的謊言將會全部被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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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2)

  「你還是要去?」

  在她用事實證明高茵琦並非他所想像的柔弱無依,而且頗有手段和心機後,他居然只是默然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將哭得傷心欲絕的前女友扶起,擰了條濕毛巾讓她擦臉。

  雖然兩人並未逗留,眼眶因哭太多而紅腫的高茵琦也未開口留人,只用楚楚可憐的不捨眼神看著他,祈求他給予撫慰。

  幸好他沒那麼做,沉默的跟著自己離開,否則她肯定忍不住暴打他一頓,叫他去死。

  經過此事後,的確平靜了幾日,半夜不再有剌耳的手機鈴聲響起,終於可以安安穩穩一覺到天明。

  但是短暫的平和是曇花一現,不過是風雨前的寧靜,不肯罷休的高茵琦還有後招,而且仍是針對祈煜翔的弱點。

  「我知道你不喜歡她,認為她所做的每件事都有圖謀,可是你捫心自問,若是她肚子裡的孩子真有什麼不測,你的良心能安嗎?」

  祈煜翔對高茵琦的愧疚不僅僅是她被強暴,而是他不愛她,因為不愛導致之後的忽略,才會害得她日後一連串不幸,連個最後的棲身之所也沒有,得處處依靠別人。

  表面上說是為了孩子,其實也有彌補意味,他希望她往後的日子能過得順順利利,衣食無虞,母子均安,這樣他心裡的愧意才能減輕些。

  他是個不善言辭的人,只做不說的個性往往讓人誤解,私底下他已著手為高茵琦安排一份能自食其力的工作,能同時照顧到孩子,也有穩定的收入,不用事事依賴他人。

  他不是苗秀芝口中的傻瓜,只是耳根子軟,太容易相信人,而且高茵琦編的種種假話又太真實,無從查證的他姑且信之,他想只要胎像一穩便完全放手,女友的一時誤解是過渡時期,時間就是最好的證明,等熬過這幾個月就能雨過天青。

  但是他忘了一件事,有些事是不等人的,縱使他計劃得再周全,總有所謂的變量產生,他自己的內疚感卻要毫不知情的女友承擔,對她何其公平。

  「即使是她一手自導自演,哄騙你這個笨蛋你仍然要去,絲毫不顧及我的想法?」她這女友當得像擺飾,可有可無,在他眼中她是不會受傷的鐵人,所以儘管傷害她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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